走進臥室,林牡丹馬上就翻臉了。「行了,本姑娘心情不好,你出去吧!」.
想到杜源剛才出手相助,喬岩那恨不得將杜源挫骨揚灰的神情,她的心里氣憤至極,要不是怕他對杜源不利,她也不會被迫在大庭廣眾之下和他舌戰。
「寶貝怎麼了?我可剛幫了寶貝一個大忙,寶貝就這麼沒人情味啊!」喬岩抱著她來到鏡子前,他示意她抬首,只見她白女敕的脖頸到處是歡.愛的羞痕。
「你,你,你死人啊!你看我這樣,也不提醒提醒我,我丟死人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看到自己脖頸下的吻痕,林牡丹羞的滿臉通紅。她急著出去吃早餐,連頭發都沒有梳,自然也沒有照鏡子,更不會想脖頸下的吻痕。
「衣領太低,這件衣裳別穿了。」她緊抿嘴唇,羞赧閉上眼,心里的惱怒全都化力在她的粉拳上,一捶接著一捶的落他寬闊的肩膀上。他將她平放在床上,「好心」的為她月兌去害她出丑的衣衫。
「你安什麼啊?本姑娘說了,今日心情不好,不陪床。」林牡丹攥著他的手,對他怒吼。都是自私的家伙,他為了逼著自己公開她和他的關系,明知她出丑也不多提醒一句茆。
他避開她的月復部,壓著她的上半身,摟緊她,柔聲安慰。「我能安什麼啊?你出去的時候我還在床上,我哪能看到你穿什麼衣裳啊?好了,別生氣了,我也有被玉兒啃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時候,我幾時生氣過。」
「我哪有?我什麼啃過你?」她還大言不慚的對他們沒有看見喬岩呢!還信誓旦旦的對他們說,她和喬岩沒關系呢!這一下全都暴光了。
「怎麼沒有?在青禾縣的時候,玉兒賞了我一個耳光,還把我的頸部和下巴都咬出血了,咱們喬府和牛排館的人誰不知道玉兒在床上有啃咬人的嗜好。」他捧上她的粉頰,親吻著她因為氣憤而撅起的小嘴,他的大掌悄悄地解下她的衣扣。
「那是你活該,誰讓你佔我便宜,我明明是在車廂里咬你的好不好?你扯什麼床上?」林牡丹躲閃著他的吻,想到他那次壓上自己的身,他的臉漲紅了。其實她和他早就親密無間了!
「管它床上,還是車廂?」他摟著她鑽入被窩,在被窩沒有熱度時,他沒月兌下她的衣衫,他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誘導著她的回應。
「你剛才生氣了是不是?你想殺杜源是不是?」她抓緊在自己身上的大掌。他想殺杜源,至少他的腦子在那時有過那樣的概念蚊。
大概是在太陽底下曬了一會兒,她的身子暖烘烘,他除去她的衣衫,在她全身個遍。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動,他又用舌尖挑.逗她的敏感部位。
她攀上他強壯的身子,她想要更多。「你還沒回答我話。」
他用舌尖挑.逗她的美眸,希望她睜睜眼,看清楚她身上的人是自己。他輕輕地挺入她的體內,她體內的潤滑讓他沖擊到頂。「我在意你,所以生氣也是正常的,我怎麼可能殺杜源,我手下這麼多人,就數杜源和玉兒最熟悉,一個人在受到驚嚇時,向熟人求救是正常的事,我不會這麼小肚雞腸,也不會因為這一點小事去傷害一個人。」
要怪只怪自己讓她受驚!
瞬間襲來的快感,讓她激顫不停,她的指甲陷進他的肌肉。「別為我的事去傷害人,我不喜歡這樣,也特抵觸,特反感,以前鄭灝楓……」
「為何在這時候說起那個人,我的表現不夠好嗎?」她竟與自己行魚水之歡的時候提起那個人,這讓喬岩又忌又恨。他狠狠的貫穿在她的身子,沒有一絲憐惜,還帶著懲罰的掠奪。
她是他的,她和他已有皇上賜婚,又拜過天地,為何她還要提起那個人。是他在床上表現的不好嗎?為何在這個時候還惦記那個人?
兩個多月來了,他總是謹慎小心避開某些事情,他就怕她想起那個人,這下听她提起那個人,他不由地慌張,從來都沒有過的慌張。
「啊!痛!」他的急促和霸道,讓她招架不住。他一反常態的強功,她懂,他是在介意她和鄭灝楓的事,可鄭灝楓是她不可磨滅的過去。她懷著鄭灝楓的孩子也是不爭的事實,他介意,他介意的,他從來就介意。可她卻異想天開,想要和他過一輩子!
一個「痛」字驚醒了忌妒心作祟的人。「寶貝,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原諒我,原諒我這一次。」
林牡丹緊咬著嘴唇,強硬的逼回眼眶里就要紛至沓來的淚水。她的心碎了!夢像是醒了!手乏力地垂下了。「你介意!你從前介意!你現在介意!你以後也會介意的!我早說過,我們之前是不可能的,可你為什麼硬把我留在你的身邊?」
「我不介意!是我欠他的,所以老天爺罰我寵愛你和孩子一輩子,我生氣,並不是因為我介意,而是我忌妒,我氣自己走不進你的心里。」他緊緊地摟抱著她,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她和喬岩從來就沒有坦誠的說過心里話,她小心翼翼的避開鄭灝楓的話題,一是不想揭自己的傷疤,二是不想讓喬岩難堪。「我心里有沒有你,連自己都不知道?我可以為他舍身,可就容不得他踫我的身子,你呢!我們之前什麼都沒有,可我情不自禁的攀上你的身,我記得是我主動的,在書房那晚,是我求你踫你的,你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剛停止動作的他,又開始功城掠地了,不過改成溫柔的策略。「我早說過你的心里是裝著我的,就像我的心里滿滿的都是你一樣。忘了他,我會對你好的,我不會說甜言蜜語,可我會用一輩子來證明給你看,我現在是不及他家景好,可我不會讓你受半點委屈的,也不會讓你和孩子受半點苦的,若我食言,老天爺罰我成為你的下堂夫。」
听到她的這翻話,他不禁地喜極而泣。她從沒有在自己面前說過一句服軟的話,可她這翻話,恰好表明自己滿滿的佔據她的心里。
她主動的送上了香吻。「別說了,我信你,我不在乎什麼榮華富貴,只要你愛我,我就和你過一輩子,那怕是偷偷模模的過一輩子,我也願意。」
她香汗淋淋,一次次地跟隨著他到達歡.愛的顛峰,直到癱軟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