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失魂落魄地感到童紹所在的醫院,直到踏進病房,看到童紹兀自吸著煙時,明月還不清楚自己剛才是如何從霍氏的主宅走到這醫院來的。
「你手上還有傷,別吸煙!」奪過童紹手中幾乎快成灰燼的煙頭,舒明月輕斥道。
童紹將最後一口煙輕輕吹出,煙霧在二人中間打了個圈圈最後消失。
「我又不是女人那麼弱,一點小傷奈何不了我的。」他說著,又笑嘻嘻地湊到舒明月跟前,「我以為你不會來了。」大掌不顧人兒的反對徑直撫上那如花般的容顏,童紹再度說道︰「你這樣來看我,是不是代表著你還願意個我做朋友?」
「要吃水果嗎?我給你削一個。」
雖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但見人兒臉上的柔色,童紹心里清楚,自己在眼前的這個女人的心里,已經有了小小的位置。依目前情況來看,雖然位置很小,但他想,不久之後,那個心房里裝的,一定會是完整的他。
想到這,他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拿槍指向我和我的幾個弟兄的時候」
削著隻果的手驀然一頓,清亮的水眸抬起,掃了他一眼後又繼續垂下。「說實話,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槍,以前只是在電視上見過,卻沒想到第一次在現實生活中見到的時候竟是我舉槍傷人的時候,少爺他」
話語在提及霍霆夜時戛然而止,舒明月無法忽視心髒處傳來的疼痛。那樣的鑽心,那樣的讓人害怕又恐懼。
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那晚他明明說愛她的,可是第二天,只是幾個小時的光景他又和秦歌亞又摟又抱。自己為了能夠配得上而冒風險與夫人下賭注,他不但不了解自己的苦心還把自己數落了一頓。
少爺
舒明月只要一想到這個場景,心髒就止不住的疼痛。她想要搖頭將他的影像甩去,可是無論她怎麼做都無濟于事。霍霆夜的一言一行,他的怒他的笑就好像是毒品一般,在她的腦內生根發芽,再也戒不掉。
「啊」
魂飛天花的思緒終于得到了報應
舒明月看著被水果刀割傷的手指頭,呆呆的,竟忘了如何反應。等她終于意識到些許痛楚時,手指已率先被含入一個溫暖的口腔之內。
「童紹唔」
她喊著想要阻止他,可童紹卻用手掌將她的唇封住。
她呆呆地看著他專注地為將手指上的血吮干,而後又拿起在病床上的創可貼小心翼翼地為自己貼上。
她看著看著,竟不自覺地落下淚來。淚水滴到男人的手臂上,惹得對方全身一震。
盈盈水眸里包含著太多的委屈與無奈,她看著童紹驚愕的神情,淚水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她茫然地問他︰「童紹,你會不會覺得我呆呆傻傻的,特別好欺騙好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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