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上海是無眠的,一條霓虹燈將夜點綴出幾分曖昧。
德森古堡酒吧內,酒吧內卻是一片和氣,被一股異樣的氣氛籠罩著,顯得幾分曖昧。酒吧,無非是一群人因為無聊所以找樂子的場所,同樣也是一群寂寞的人兒在尋找同樣寂寞的人兒,在寂寞的人生中,尋找短暫的歡愉,無非也便是如此。
「當初和我前妻離婚,兒子哭著問我,干嘛要跟她離婚。我听著兒子那稚女敕的聲音,默然無語,眼淚無聲的掉落下來,兒子當時雖然只有三歲,可是卻這麼听話,這樣的孩子,我怎麼忍心放手呢?可是當時我沒辦法啊,前妻執意跟我離婚,我當時工作也忙,根本無精力照顧他啊,所以當時就想,與其讓兒子在我身邊受苦,倒不如讓他隨他媽媽去吧。于是當時我便將銀行卡里的大多數錢留給了他們娘倆兒,房子也留給了他們娘倆兒,說實話,我不是一個好爸爸,也不是一個好丈夫,但是這是我唯一能彌補他們娘倆兒的方法•••••••••」
一個淒楚的男聲在喧噪的酒吧內顯得異常怪異,身邊坐著一個樣貌清秀的女人,听著男人如泣如訴的聲音,心中微微有些悲愴。男人的故事講得不算是很好,在酒吧內講這樣的故事,在許多人的眼中,這本就是一個怪異的事情。既然來酒吧,大家必定是抱著同一個目標而來——尋開心。無論你能否在這個孤寂的夜晚尋找到今天晚上屬于你的伴,但是在酒吧里訴苦,顯然不是一個什麼明智之舉,尤其是一個男人對著一個陌生的女人說著這樣的話。
男人的故事並沒有講完,如泣如訴的聲音依舊低沉,且充滿了悲愴與淒苦之意,這樣的聲音搭配著這樣的表情,無一不是在說明了,這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人都是好奇的,都是喜歡听故事的,尤其是一個寂寞的女人在面對一個同樣寂寞的男人時。
「那夜•••••••」他微微的抬起了頭,昏暗的酒吧內一束略顯強烈的光芒射在他的臉上,將他臉上硬朗的弧線折射出幾分柔弱之意,不符合他身份的柔弱,但是卻異常和諧,女人看得漸漸有些痴迷,不知不覺的將身子的重量全部壓在面前微微的小桌子上,一雙潔白的手撐起下巴,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暗淡,周身微微散時柔和的光芒,那是屬于母性的光輝。
「那夜,嗯,好像是深夜,與此時差不了多少。我打包了一下行禮,其實行禮沒有多少,幾件衣服罷了。整個房間黑著燈,只有客廳里有點點從客廳里傳來的微弱燈光,那是前妻在客廳里看電視。兒子應該在熟睡。我悄悄的走進兒子的房間里,兒子嘴角掛著一絲甜甜的睡意,我看得呆了,當時淚水如潮般簌簌落下。我和前妻的離婚事情雖然極其隱秘,可是他還是察覺了,那段時間中,他突然間變得沉默,沉默到像是一個四十歲的男人,比我還沉默。可是看見他能在睡夢中帶有幾分甜甜的睡意,我哭了,是愧疚的淚水。」
「我悄悄走到他的身邊,腳步很輕,我自己都听不到。走到他的面前,我輕輕的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聲的說句我愛你。他在熟睡,沒有听見,我很高興,也很遺憾,因為那是我第一次對我的兒子說我愛他•••••••」聲音說到這里,突然變得有些哽咽了,低沉的聲音表明著這個男人似乎在哭。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女人的心隨著男人的哽咽而抽搐一下,不知道為何,看到面前這個英俊的男人說著他與另一個女人的故事,她的心中卻沒有一絲的厭煩之意,有的只是強烈的憐憫還有一絲極其隱晦的妒意,嫉妒那個女人面對如此好的男人卻不知珍惜,妒忌自己卻沒有遇上這麼好的男人。
男人此時顯得有些無助,手像是浮萍一般,在桌面上凌亂的游走著,但是卻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地方。女人見狀,心中突然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她偷偷的看了一眼男人,撐著下巴的手悄無聲息的挪到男人的手邊。男人的手依舊在胡亂的模索著,當手觸踫到一個柔軟的小手時,他下意識的抓住那小手,胡亂的揉了一柔,心中微微有些蕩漾,然後又繼續用著低沉的聲音說道︰「人生能有幾個第一次?可是我第一次對我的兒子說愛他,他卻听不到•••••••」男人的聲音繼續哽咽,頓了頓,深吸一口氣,女人明顯的感覺到,男人的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幾分,捏的她那只柔弱無骨的小手微微有些疼。但是心里說不出為什麼,她卻沒有呼痛,強忍著痛意,一雙會說話的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悲哀,仿佛受到了男人悲愴的心情所染,隱隱有幾分同情與灰暗。
男人說道︰「我在兒子的床邊坐了幾分鐘,便走了出去。前妻在看電視,我拖著行禮,看著她的背影,呆呆的站立了幾分鐘,沒說話。她也沒說話,仿佛我只是一個空氣,碩大的房間只有電視中傳來的對白聲。她的冷淡使我心灰意冷,我默無聲息的走了。除了房門,極其安靜的房間內傳來一聲刺耳的開門聲,一個稚女敕的小臉出現在我的眼前,稚女敕的臉蛋上帶有幾分清晰的淚痕,我•••••••兒子,我對不起你•••••••」
「現在,我仿佛還听見了兒子在我出房門的時候說得那些話。他問我,爸爸,你為什麼要跟媽媽離婚?我無語,我不能說,你媽媽不想要我了。所以我笑著說,因為我想讓你過得好啊。他又問,你既然想讓我過的好,為什麼還要跟媽媽離婚呢?我又是沉默,沉默半天,我用著酸的眼眶看著眼前這張稚女敕中顯現出幾分柔弱的臉蛋,我真想一把把他抱緊懷中,告訴他,兒子啊,爸爸愛你啊,爸爸真的好愛好愛你,可是因為爸爸愛你,所以爸爸不能讓你在爸爸的身邊受苦啊••••••••」
他細細的說著,低沉的嗓音帶有幾分沙啞的意味,顯得微微有幾分莫名的悲愴。他頓了頓,大手微微顫,被大手包裹著柔若無骨的小手似乎從中感到一股莫名的無助,女人的一顆柔軟的心也微微有些顫抖,她鬼使神差般的,另一只手輕輕的在男人的手上撫著,似乎想要撫平男人心中的傷痛。
兩人之間的關系極為詭異,一個徐徐的低聲細語,訴說著自己心中的苦悶,而另一個則甘心當一個垃圾桶,全盤接收著男人倒來的苦水,不離不棄,無怨無悔。慢慢的,或許是情不自禁,或許是鬼使神差,兩人已經抱在了一起,親密的像是相戀多年的男女朋友。
一只大手,賊兮兮的從女人潔白的鵝頸上環繞過去,自然的搭在女人的胸前,手指有意無意間觸踫到女人高聳的胸部。女人也不生氣,只是滿面桃花,微羞的與男人說著話。
桌面上的一瓶黑方已經喝得七七八八,男人很是高雅,沒有學著旁邊的人往黑方里面加點飲料,只是在杯中扔了塊冰塊,便喝了起來。女人雖然喝不太慣,但此時心思也已然沒有在酒上了,因為此時擺在她的面前有個比美酒還要有吸引力的東西。
酒喝的差不多了,兩人也已經微醉了,男人似乎也像是關閉了話匣子,與女人保持著極為安靜的狀態。或許,此刻唯有動作才能表達一切吧。
女人似乎沒有在酒吧里做過如此大膽的行為,一張美麗的面孔上已經滿面羞紅,只怕早晚要滴出血來了。不過她卻沒有將男人那只不安分的大手拿開,或許是不舍,或許是不願。男人似乎已經喝醉,所以動作也非常的大膽。另一只環著女人盈盈一握的細腰的大手不知不覺的落在了女人渾圓的大腿上。女人穿著一雙充滿誘惑力的黑色透明絲襪,絲襪將女人緊實渾圓的大腿包裹著,顯得更加緊實,彈性十足。
男人借著酒勁兒,一只大手在女人渾圓的大腿上輕輕撫模著,另一只大手像是一只靈蛇,不知不覺的解開女人上衣上的一顆紐扣,滑入女人的衣服里,想要親自接觸一下那渾圓且彈性十足的半球體。
女人像是處子般稚女敕,哪堪男人這般**的撩撥,滿面羞紅,唇角微抽,聲若蚊蠅般的出兩聲嬌女敕的悶哼,痛苦與快樂之意全部飽含在這兩聲蚊吟聲中。
男人听得心中一動,唇角已經浮上一抹近乎邪惡的笑意,于是在心中狼吼一聲,準備一舉拿下。不料,女人紅彤彤的臉蛋低著,微羞的話語說道︰「不要••••••••」女人心中暗道可惜,正在猶豫是否應該用強的時候,女人羞澀到無法言表的蚊吟繼續說道︰「不要在這里••••••••我們找個房間••••••••」
哈哈哈!
男人聞言,心中大喜過望,于是點點頭,說道︰「嗯,那我們走吧。」
說著,男人的大手飛快的從女人的大腿和胸衣里抽出,輕輕攬著女人消瘦的肩膀,直接走出酒吧。
兩人走後,一個人默無聲息的出現在男人女人之前坐的地方,極為敬佩的看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身影,輕輕搖頭,修長的五指拿起男人之前喝過的酒杯,看著里面褐色的酒液,邪邪一笑,然後仰脖兒,一口飲盡,然後笑笑說道︰「楓哥啊風哥,你可真是我輩風流之典範,這麼老掉牙的故事說了這麼多遍,居然還屢試不爽!丫的,是女人很傻很天真,還是我真的要佩服你丫的技巧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