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歡喜一家愁!
夜入深,宮崎嶂喝醉得趴在了吧台上。Ling便去扶他、拖他往房間走。
情景再現,宮崎嶂吃醉,把Ling當成了玉準兒,惱火起來,用日語嘰里呱啦地怨懟著。恰巧的是,這Ling能听懂日語。雖然宮崎嶂說得很零散,但Ling還是能听得出,他在怨懟一個女人,而且那個女人叫「準兒」,大概就是「你為什麼不听我的解釋?」「你答應過我的都忘了嗎?」「對,是我傷害了你,可你又怎麼樣呢?你也傷了我的心,我的心!」……
Ling似乎有點兒明白這個男人的痛苦了。她把他卸在了大床上,剛要起身,想幫他順進去躺正,就被他拉得站不住,又跌在了他的身上,听見他用日語喃道︰「不要走!」,隨後,用力一翻把她壓至身下,碎念著︰「準兒,準兒……」,狂熱的唇肆虐地吻著她。
Ling也沒有抗拒,放任他褪去她的衣裙,在身上游走和挑逗。宮崎嶂完全把Ling當成玉準兒來愛、來懲罰。時隔多日的思念,再加上今日的怨之深、愛之切,他將所有的熱情都傾巢而出。
Ling在這種撩撥下,體內激蕩不已,一股股熱流抑制不住地泄了出來。宮崎嶂一陣亢奮,立刻貫穿了進去。Ling一陣撕裂的痛疼,忍不住叫出聲來︰「啊——」
宮崎嶂忽地有幾分清醒。他眯著眼楮看著體下的人兒,辨清以後,興致已冷卻大半,身體一栽,倒到了一邊。他是不會跟這個女人說對不起的,因為這個女人是他用錢包養回來的,但畢竟是他給她破了處,或多或少會有惻隱之心,遂不帶溫度道︰「去泡個溫水澡吧!就不會那麼疼了!」
Ling默默地忍受著這種沒有愛而性的恥辱,這是她自找,也是她必須承受的恥辱!她並不怨恨身旁這個男人。相反,她很感謝他——不單解了她的燃眉之急,還讓她的第一次失去得沒那麼惡心。她強忍著身體的離合之痛,坐起身,下了床。
宮崎嶂雖在酒的燻醉里,但腦子里比較清醒。同樣是破處,他不禁想起他和玉準兒的那次。那時,他和她的愛就像是深植在骨髓里彼此的靈魂在交融一樣,感覺還那麼地真切!
愛有多麼深,痛就有多麼深!宮崎嶂一想到玉準兒今晚在另一個男人的家里,而且也可能做著自己剛才做的事兒,他的心就被刺得悶鈍地痛著,不禁自嘲苦笑,終不敵酒力,漸漸地沉醉了過去……
Ling回轉時,見他睡著了。其實,她也確定他是睡著的,總之,不宜打擾,便悄悄地爬上床,躺在了他的身邊。她偷偷地欣賞著身邊這個男人帥而英氣的臉。她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很迷人,但她深知自己不配他愛,所以,她要做的就是做好情人的同時,別失心!
看著身邊的男人這麼苦痛,Ling不禁在想︰那個玉準兒會是怎樣的女孩呢?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愛她,她還會傷他這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