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劉蟒終于睡醒了,但還是覺得昏昏沉沉的。
「嗯~呃~」劉蟒兩手按著太陽穴捏揉了起來「看來以後不能隨便滿負荷召喚怪獸了,精神消耗也太多了,比生了一場大病還難受啊。」
「咕~~~~。」肚子在抗議了。
走出房間去到冰箱找了找,沒找到吃的,索性在冰箱上面的櫃子拿出了一個泡面。
在廚房弄了5分鐘,一碗放了開水的泡面出爐了(主要是等水煮開),接著端到桌子上放開胃口狂啃了,雖然過程中燙到舌頭了,但是已經很餓的劉蟒卻還繼續把碗里面的面往嘴里塞。
「 ~,哥你起床啦,你昨晚到底干嘛去了啊,怎麼好像很累似的,居然連午飯時都叫不醒你。」胡曉娜提著剛去買完菜回到門口。
劉蟒把嘴里面的面都咽了下去之後說「嗯,昨晚運動過量了,所以今天才睡那麼久,對了快去做飯吧,我現在還餓著呢,就這麼一個泡面不夠啊,本來想弄第二個的,但是你回來了就省了,做好飯叫我啊,我去睡個回籠覺。」
「••••••」胡曉娜無語了,但還是乖乖地去廚房做菜去了。
大半個小時後。
「哥,起來吃飯啦。」胡曉娜搖了一下躺在客廳沙發上的劉蟒。
劉蟒做了起來,然後抽了抽鼻子之後就直接往飯桌‘飄’了過去,至于接下來發生什麼就不說了。
吃完飯之後沒多久,劉蟒收到了唐河柯讓他出來一趟的信息,接著劉蟒直接跟胡曉娜說出去買點東西就往了樓下的一個小花園走去了。
走到樓下的劉蟒已經看到了唐河柯在等他了「隊長,有事嗎?」
唐河柯沉著個臉深深地看了劉蟒一眼之後說「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回答我。」
劉蟒看到唐河柯的樣子還有點疑問的話在听到唐河柯的問題就全明白了,組織在懷疑自己跟昨天事情有關系,但是劉蟒會認嗎?
「我出去了,我在基地不遠處的綠化樹林練拳了。」劉蟒說了個半真半假的謊言。
「那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唐河柯的臉沒那麼沉了。
「忘記了,不過我回來的時間保安應該會知道的啊。」劉蟒這句是實話,因為他沒看時間。
唐河柯嘆了一口氣,然後對劉蟒說「你今天有看過新聞嗎?算了,當我沒問。」唐河柯看到劉蟒那疑惑的樣子就知道他沒看。
唐河柯拿出一根煙一邊用火機點燃一邊說著「是這樣的,昨天下午的事情我听總台說了,本來我是懷疑昨晚的那件屠殺案是你做的,但是按照那邊到這里的時間你有很充足的‘犯罪時間不足’的證據來撇開這件案子。」
「什麼案子?為什麼會懷疑我啊?」劉蟒現在是演戲演上癮了。
唐河柯瞪了一下劉蟒「別岔斷我說話,嗯~,你昨天在總台那里要了一個叫顏虎的資料吧,他昨天晚上被滅門了,而且到現在還查不出凶手,所以市里面把有調取過這個人的資料還有他的仇家都進行了排查,而你又因為是我的小隊的隊員,所以就由我來問你,但是結合了那些人的死亡時間和你回到家屬院的時間其中相差了半個小時,但是要從這邊開車過去也要一個多小時,所以就直接排除了你的嫌疑,好了,我說完了,你又什麼要問嗎?」
劉蟒從唐河柯口中知道自己如果那時候晚點回來的話就會被當成嫌疑犯就冒了一身冷汗。
「那個顏虎真的死了?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少了這個危險分子來打曉娜的主意,不過隊長啊,到底那里死了多少人啊?怎麼連市里面也這麼緊張?」其實劉蟒只知道二樓和三樓的人數,而一樓卻因為退入樹林的時候花了一點時間而沒看到忍者們具體殺人的數量。
唐河柯大力地吸了口煙之後說到「算上被顏虎雇來的地下保鏢和工人的話總共是37人,而保鏢佔了26人,所以這件事關37人案件政府想不重視也不行啊,雖然知道他是個走私軍火的商人,但是因為沒有足夠證據前他還是個合法的市民啊,所以這次我們小隊的人也被召集了回來明天過去那邊幫助破案呢。」
劉蟒驚訝了「讓我們小隊去協助破案?難道是異能者或者是修煉者做的?」
唐河柯點了點頭。
「那明天什麼時候過去?」劉蟒裝嚴肅地說,其實這貨的內心已經是笑翻了‘哈哈哈~~笑死我了,居然讓動手的人去幫助破案,啊哈哈哈哈~~~’
「早上8點,哦,對了,到時候剛好會路過曉娜上班的地方附近,所以就順路把曉娜載去上班吧。」唐河柯不忘胡曉娜前天陪了自己女兒一天的事情。
「哦,我待會跟曉娜說吧,那我先回去了啊。」劉蟒說完沒看到唐河柯有回應就直接上樓了。
唐河柯看到劉蟒上去之後就抬頭看了一下天空「唉~,這個X市開始不平靜了,婉雪,不知道我還能在這個變得不平靜的X市活多久呢?我現在最不放心的就是小寒了。」
唐河柯知道這個X市的水開始渾濁起來了,到時候怕會出現自己也難以自保的情況,而且現在唐寒除了自己之外就沒有親人了,所以唐河柯現在最不放心的是自己出事之後唐寒以後該怎麼過。
這一瞬間唐河柯不再是那個對女兒過渡溺愛的父親,而是一個為自己兒女未來的生活擔憂的父親;如果現在劉蟒還在的話絕對會發現這不是平時嚴肅中帶著玩笑的隊長,而是一個充滿憂傷的中年人。
另一邊,言安語的住處。
在一個精致的客廳里,坐著一個滿身古銅色肌肉的板寸頭壯漢,而這個壯漢正在狼吞虎咽的吃著一盤點心,而且還一邊吃一邊說「好吃,很久沒吃過了,要不是這次父親答應了我還真出不來啊。」
「哥你就慢點吃吧,這還有呢,真是的,你不就是被父親扔去軍隊里面才兩年多而已嘛,用得著像剛出獄一樣嗎?」言安語好笑地看著這個哥哥。
壯男、不,現在應該叫他言鼎了。
言鼎把盤子里的點心都吃完之後就說「沒辦法啊,在那里不是基礎訓練就是野外求生訓練,我現在差不多連米飯是什麼味都不記得了,所以嘛,妹妹啊,你現在學會煮飯沒有啊?如果會就給你老哥我借一下風洗一下塵啊,剛才的點心都吃不飽啊。」言鼎模了一下肚子看著言安語。
不過听完之後的言安語沒有回答,直接拿起身邊的電話開始叫外賣了,而看到這里的言鼎那里不知道他的妹妹到現在還是沒有學會做飯,因為怎麼說也是知根知底的兄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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