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該做的事情不都做完了嗎?剩下的是我的私人時間。」初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睡到一半被人叫醒,這滋味真的很難受。
不過,會在這里睡著,她自己也沒有料到。
饒季北被氣得暴跳,听听,听听,多囂張的聲音啊!
這女人,把婚禮當成是完成任務麼?該死的!這女人怎麼就可以這麼囂張?
饒季北恨恨地瞪了初夏一眼,但是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為什麼生氣。似乎,每次遇上初夏,他都會氣得暴跳如雷。
這個女人,總有辦法惹他生氣啊!
「今天是我們的婚禮,你當這是在完成老師布置的作業嗎?既然已經結婚了,就別忘了你也是饒家的一份子這個事實。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在這里睡著的事情如果被那些記者拍到的話,那會有多麻煩?」
饒季北真的很生氣,可又不能拿初夏怎麼辦,這種心里有火卻沒地方發的滋味,就好像是吞了蒼蠅一樣難受。
「饒家的一份子?」初夏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嘲諷的弧度,「你問問你自己,你有把我初夏當成饒家的一份子麼?我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何必演得跟真的似地?」
冠冕堂皇的話,她從小就沒少听,她听膩了,也煩了。
「你……」饒季北被初夏的話噎得啞口無言,確實,他確實並沒有把她當做饒家的一份子,對他而言,只有雅如才配做他的妻。
初夏,沒有那個資格。
就如她所言,他們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
「既然知道是各取所需,那你就該好好地配合,頂著饒家少夫人的頭餃,解決了你的麻煩,那就不該給饒家制造麻煩。」
他最近似乎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了,不知道是因為初夏,還是因為季南。
「知道了,知道了,真嗦。」初夏不耐煩地擺擺手,真是的,她又不是故意想在這里睡著的。
如果之前就知道饒季北這麼嗦的話,那她是否還會選擇嫁給他?答案,是未知的。
「,嗦?你說我嗦?」饒季北不敢置信地指著自己問,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對他用過這個詞。
初夏白了他一眼,站起身來,「好了,走吧,出來這麼久,要是再不見人影的話,你那個貴族範兒十足的老媽該要發飆了。」
她現在就已經開始後悔了,如果不是時間緊迫的話,她真該先調查調查饒季北的家庭情況的。不過,現在後悔似乎有些晚了,有那麼一個喜歡雞蛋里挑骨頭的‘婆婆’,可想而知,她今後的生活會有多‘精彩’。
雖然尊老愛幼這個傳統美德她還是蠻贊同的,不過,對于那些喜歡沒事兒找事兒的‘老人家’,她可沒打算怎麼忍讓。
饒夫人若是肯和她和和氣氣地過日子的話,那倒也還好,若是今後住在一個屋檐下,但是卻時不時地挑她的毛病的話,那就不能夠怪她不懂尊老愛幼了。
饒季北對于自己的母親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雖然知道她有時候的作為很不應該,可她畢竟是他的生母,要他責備她,他還真的有點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