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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上我了?給我一個理由。否則的話,不用想活著離開這里。」
紅鸞倒也不驚訝,也學著葉河圖的樣子,慢條斯理的道。
「夠狂!夠狠!夠女人味!」
紅鸞的臉色微微一變,沉聲道︰
「今天還要舉行擂台比賽,我不跟你計較,有什麼話,我們下場再說。」
「好啊,不過,你可要跟我走啊,呵呵。」
說著兩人便是走下了擂台,程俊皇也是尾隨在葉河圖的身後。趙浮生見勢不妙,也悄悄地跟了上來。
「什麼玩意兒啊?到底還打不打了?就這麼一場比試就沒有了?」
這時候,主持人趕緊走上了擂台,大聲說道︰
「剛才只是一段小小的插曲,真正的精彩,還在後面呢。大家少安毋躁,現在開始舉行第二場戰斗!其中一位,是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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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靜謐的茶室之中,葉河圖,趙浮生,紅鸞,札特-黎林,四個人圍坐在一張不算太大的古樸石桌之上,精致而不失典雅的茶壺,古韻味十足。
札特-黎林坐在葉河圖的身邊,提起精致的茶壺,為葉河圖三人分別倒上了茶水,散著微微的茶香,葉河圖看著自己手下那杯盈盈欲出的茶水波紋淡淡道︰
「中國有句古話︰倒茶只倒七分滿,留的三分是人情。」
「呵呵,我們美國人可不講究這些。喝的是心情。」
大月復便便的札特-黎林眼楮眯成一條線,淡笑道。
「但,這是在中國,入鄉隨俗的道理,你總該懂得吧?」
趙浮生插言道。
「我只明白,拳頭大就是硬道理。誰的拳頭大,誰說的話就是真理!哪怕是個老乞丐,我也對他畢恭畢敬的奉為上賓。」
「大哥,他說話好像一直不拿我們當回事?」
趙浮生低頭對葉河圖蚊聲蚊氣的說道。現在,既然已經跟著葉河圖上了這條「賊船」,那他就沒有選擇的余地了。所以他選擇毫無保留地相信葉河圖。
「說吧,老家伙,你有什麼打算。」
葉河圖直指要害,靜靜的看著那杯滿溢的茶水,一針見血道。
「我和紅鸞是合作伙伴。我們沒有登記的高低,只是有些事情她不懂,所以全部由我出面,所以很多人知道我,卻不知道她。」
「高級保鏢?」
「你可以這麼理解。」
「那你的意思就是讓我也來做你的高級保鏢?」
葉河圖反問道。
「前提是對你沒有絲毫的壞處,而且我出的佣金,比你想象的,要高得多。」
「你的目的,應該不僅僅是成都的地下黑場吧!?」
葉河圖磨砂著茶杯,語氣依舊平淡如水。
札特-黎林的眼中露出一絲驚訝與凝重。
「你很聰明。」
「太聰明的人,未必會活得更久,哼哼——」
紅鸞哼哼道。
「每年一千萬的佣金,足夠你揮霍了吧?」
札特-黎林看著葉河圖。
後者搖了搖頭,說道︰
「成都的地下黑道,不是你們能夠隨便染指的。況且,你還是一個外國人。這一點,很多中國人都無法做到。遑論是你?」
「中國人?哦!不,不,你們中國人太沒有凝聚力了,看中的,就只有錢。只要我有著足夠的錢,你們就一定會就範的。」
札特-黎林一臉淡漠的說道,從他的眼中,看不出任何的信息。算是個老狐狸。
這番話,就連紅鸞的臉色都有些微微色變。
「你他媽的算個球啊?有兩個臭錢就能夠在中國耀武揚威了?告訴你,那你幾個臭錢,老子還真就不放在眼里。」
趙浮生已經听不下去了,破口大罵起來。
札特-黎林身後的那名男子驟然出手,打向趙浮生。但是,卻在桌子中央,被葉河圖輕松的攔截了下來,死死的扣住了那人的手腕,微微力。
「哼——」
戴著墨鏡的年輕男子悶哼一聲。臉色極為的痛苦。
「主子還沒話,這狗倒是挺護主的,呵呵。」
詭異的笑了笑,將男子的手甩了回去。除了葉河圖與那名男子,就連紅鸞也不知道剛才的一瞬間,生了什麼。男子的無根手指,斷了四根,除了大拇指外,都是齊根而斷。由此可見,葉河圖微微一力,造成了他多麼重的傷勢。年輕男子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但卻沒有表達出來。
只有那痛苦的表情一記豆大的汗珠,顯示著他剛才並不輕松。
「呵呵。真是讓大家見笑了。」
札特-黎林搖了搖頭,低沉道︰
「出去!」
年輕男子瞪了葉河圖一眼,緩緩退去。
就在這時,嚴莫風從門侯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正在喝茶的幾人,不禁微微一怔。旋即在札特-黎林的耳邊竊竊私語了起來。
但是他的每一句話,都沒能逃過葉河圖的耳中。
「這個人名叫葉河圖,初到成都。是跟隨成都趙家公子趙浮生來道這里的,其余不詳。」
札特-黎林再次說道︰
「你真的不要考慮一下嗎?」
「恐怕要讓你失望了。在成都混黑道,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啊,你好自為之吧,呵呵。」
「也好,那我也就不強人所難了,葉河圖是吧?以後,若是想加入我札特-黎林的陣營,隨時恭候。」
拿起茶杯將依舊冒著熱氣的碧螺春一飲而盡,葉河圖笑著說道︰
「茶是好茶啊!只可惜,人,卻不是好人啊。」
「葉先生真會說笑。哈哈。紅鸞,送客吧。」
目送著葉河圖走後,札特黎林的臉上恢復了陰沉之色。
「為什麼不留下他們呢?扎特先生?」
嚴莫風疑惑的說道。
「留下,或許吧,但是卻要付出相當大的代價。算了,多一個有可比多樹立一個敵人要好得多,即使他不能為我所用。只要他不參與到我們的計劃之中,就沒事。但是如果他真的出現了,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札特-黎林眼中爆出一絲狠戾之色。
「我們什麼時候行動,扎特先生?現在,我們已經控制成都將近八分之八十的地下黑場,而且,已經聯系到了十七個個大小不同的黑幫。」
嚴莫風說道。
「不急,很多東西,我還要做好充分的準備。潛藏十五年,今天,終于可以慢慢的揭開了。你弟弟是我們最後的一張王牌,通知他,一個星期後來成都。現在的他,應該還在某處原始叢林中獵殺野獸吧?呵呵。」
「是的,扎特先生,我現在就去通知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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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你好像是她的附屬一樣。」
葉河圖問道。
「這跟你有關系嗎?」
紅鸞根本沒有去看葉河圖。
「呵呵,有個性,我喜歡。」
紅鸞看著葉河圖微微一笑,回答道︰
「對不起,你沒有任何的機會。好了,送你們到此為止,我還有我的事情要去忙。」
趙浮生感嘆的看著紅鸞離去的背影,弱弱道︰
「大哥,你追女孩子就這麼追啊?那還不一百個遮掉九十九個,剩下一個還是個花痴。」
「非常人,非常手段。你不懂,呵呵。」
趙浮生撇撇嘴。
「不過,大哥,說真的,剛才那種場面,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啊。當時頭腦一熱,居然把整個成都地下黑場的老大給罵了,現在想想,我還有點心里虛啊。」
「呵呵,以後,我多帶你見見大世面好了,省的做我的小弟老師給我出去丟人顯眼。」
葉河圖說完,一個人向前走去。
「喂喂——大哥,搞清楚好不好?我哪里給你丟臉了?」
「好了,不跟你扯淡了。幫我調查一個人,我要他全部的資料,包括每天晚上去哪睡覺,每天刷牙幾分鐘。」
葉河圖鄭重道。
「紅鸞?」
「不是,就是最後進來的那三十歲左右的男子。」
「你要他的資料做什麼?我還以為你讓我調查的是那個叫做紅鸞的女子的資料呢。大哥,你不會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
趙浮生奸笑道。
「滾——」
葉河圖再次將趙浮生一腳踹開。
趙浮生嬉皮笑臉的站了起來,又湊了過來。沒有絲毫的不適,因為,在別人的身邊,無論是同學,朋友,商場,家族之中,他都需要帶上一張虛偽到極致的面具,只有跟葉河圖在一起,他才會真正地流露出自己的真實的一面。
「對了,大哥,過幾天我們學校舉辦一個夏日游活動,要不要去參加啊?反正也是閑來無事的,那里面可有很多美眉的。成都可以去的地方屈指可數啊大哥,我都踏遍了,也沒什麼好地方帶你去啊,不如你就跟我去參加那個夏日游吧。」
「你還在上學?」
葉河圖顯然有些吃驚。
「對啊,我可是祖國花費了十余年精心培養出來的大才啊,明年就畢業了。不過,我也不是經常去學校的。呵呵。」
葉河圖知道,雖然表面上這個趙浮生看起來嬉皮笑臉,甚至有些玩世不恭,但是他的聰明才智,是無論如何也難以抹殺的。有些人,在任何地方,都不會被埋沒,鬧怕他趁機如同水中月。趙浮生恰恰就是這類人,狂放不羈的外表之下隱藏的真實,有時候,連葉河圖,都不敢說完全看得透這個兄弟。
「恩,也好,放松一下心情,等待著暴風雨的降臨吧。」
葉河圖淡笑道。
「要出什麼大事嗎?大哥?」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我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