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到。中午這段時間到下午有事,第二更會晚上,但不確定。每天附上幾句嘮叨的更新時間,希望大家不要嫌煩啊。
「所有部門的經理,全都在明天早晨之前交給我一份公司一周之內的業務報表。並且將所有的經手人一個不落的統統給我列出來。」
林雄的話,讓所有人都戰戰兢兢,仿佛當年那個叱 hZ商界的梟雄再度回到了自己的戰場之上。林雄的強勢與鐵血的商業手段,就算是在ZJ省也是聞名已久的,盡管這個老人在很久之前已經退了下去,但是誰也不擔心他的余熱。
「政界玩權謀,商界玩陰謀;這一點是無數先輩總結出來的經驗,自然是毋庸置疑的。在場的諸位,一些老人都是我一手提拔上來的,退下去這麼多年,也有很多少廷的左右手,但是無論如何,都是我林家人。內奸,我很不喜歡這個詞語。可是偏偏在我們的林氏集團內部出現了這樣的問題。所以,我林雄坐不住了。
大家都知道,商業的競爭,如同虎豹豺狼的搏命之戰。之前的一系列戰略,對葉氏集團起到了很大的作用。但是天有不測風雲,誰也不會想到,到最後在葉氏集團會出現這樣一個驚采絕艷的人物。但是如今,少廷處心積慮做好的一切對付葉氏集團的方向與戰略,都被他們在第一時間徹底的打掉了,這一點,就算是傻子也想得明白吧?我林雄就算是在老糊涂,也還分得清三六九。葉氏集團能夠在第一時間洞察林氏集團所有的動向。這一點我也不多說了。若是讓我找出內奸的話,嘿嘿……你們這些老人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林雄陰冷的笑著。
對于這一次出現內奸,原本林雄也未必會出面,但是奈何事情的擴散太過嚴重。林少廷處心積慮為葉氏集團布下的天羅地網,卻讓他們在無聲無息之間,就輕松的破掉了。此刻最憤怒與懊惱的不外乎是林少庭了。這麼久的心血毀于一旦,原本還在沾沾自喜,為自己的成果所暗暗贊嘆的林少庭,如同一盆冷水從頭到腳的潑了下來,透心涼……
如果單單是一些決策性的失誤,林少庭還是能夠容忍的,但是幾乎是是被葉氏集團洞察先機,而後又被人以順水推舟,四兩撥千斤之勢,徹底的打了回來,林少庭才徹底的產生了一絲頹然,但更多的,無疑是瀕臨爆的憤怒與不甘。
正因為如此,更讓林氏集團也在潛意識的收到這種情況的影響,公司內部也生了不少不大不小的事件。一時間弄得林氏集團人心惶惶。
對于下面那些心驚膽戰,恨不得將頭塞到褲襠里的公司業務人員,林雄的臉色沒有絲毫的變化。這一點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恩威並施的手段,一向不是林雄的風格。壓迫,壓迫,在壓迫才是他的本性。因為至少他相信,沒有人能夠真正抵得住精神上的壓迫。
「這是我林少庭自出道以來最丟人的一次商業決策,業內的人,已經不知道多少人在暗自偷笑,而葉氏集團,必定更加的得意。不要被我抓到那個內奸,否則,我一定要提尸骨無存!!!」
林少庭的雙眼,幾乎噴出火來,那種精心策劃,卻又功虧一簣的感覺,讓他在董事會之上都是忍不住雷霆暴怒。
………………
「雅芝,這一次還真是多虧了你啊,呵呵。這幾天剛剛完全領悟了《九字真言》,根本沒時間管理公司這些事情,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去哪找一個如此有魄力的總裁啊。呵呵。」
葉河圖這話倒是真的,且不說顧雅芝在那天的晚宴之上,一舉豪擲五千萬的驚人舉動,光是這些亂得令人頭皮麻的一疊疊文件,就領他足夠頭疼的了。雖然他自己完全有能力做好,甚至比顧雅芝只好不差,但是,有這麼好的「勞力」不用,那才是真正的傻蛋呢。這就是葉河圖的原則,絕對是物盡其用,浪費是最可恥的犯罪!
顧雅芝搖了搖頭,道︰
「沒什麼,有些東西都是浮生交代下來的,更多的還是靠你得來的情報,我們才能夠百戰不殆。我試想了一下,若是沒有這些林家的商業機密,恐怕,這一次葉氏集團真的會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林少庭,果然不是林長風能夠比擬的。從這些接二連三緊鑼密鼓的商業戰略上來看,幾乎毫無漏洞可言,堪稱完美。林少庭,不愧是一代商業巨擎。」
顧雅芝臉色的贊嘆之色愈加的濃郁,不得不說,從商業角度而言,林少庭絕對是一個成功的商業大亨,這一點,葉河圖也很贊同。
「《九字真言》是什麼東西?佛家秘典?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虔誠的信徒啊。」
顧雅芝掩嘴嬌笑,坐在搖椅之上,一股雍容的媚態盡顯。
「是啊,小生經常去廟里燒香拜佛的,只是最近一段時間為了陪咱們辛辛苦苦、兢兢業業一直扮演著‘老黃牛’精神的顧大小姐,所以才沒時間去的。哈利路亞,真是罪過啊!」
葉河圖一臉的嚴肅之色,頗有幾分得道高人的味道。
顧雅芝一怔,旋即狂暈。
「拜托,大哥,你是到底是吃齋念佛還是高談頌歌的啊?」
「我要是吃齋念佛,你這五千萬不久打了水漂了麼?五千萬,我這個身價可不低啊。」
葉河圖笑意玩味的看著顧雅芝。對方的臉刷一下的紅了下來,輕碎道︰
「你以為我是包養小白臉啊。」
「那個小白臉能有我這麼值錢的?呵呵。」
「下流胚子。」
看著顧雅芝那抹醉人的紅暈,葉河圖微笑著不語。過了片刻,顧雅芝臉色的緋紅漸漸退去,好奇的開口問道︰
「你安排在林家的臥底到底是誰?能夠有這麼大的本事,就算是再差,也是企業策劃經理吧?否則,根本不可能有著如此之大的神通,快告訴我。」
「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好奇心了,好奇心殺死貓啊。」
葉河圖笑道。
「不管了,快說嘛。」
葉河圖故作神秘的模著下巴。
「這個嘛。那就先親我一個作為報酬吧。我葉河圖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顧雅芝的臉色再一次紅了起來,說到底,她還是一個大姑娘,又怎麼禁得住葉河圖如此的挑逗呢。葉河圖故意不去看她,將目光對準大廈之下,裝作很認真地欣賞著風景。
顧雅芝緊緊的咬著嘴唇,似乎在做著艱難地心理斗爭,眼神的余光不時瞥向一副老神在在的葉河圖。粉女敕的小拳頭緊緊地攥了攥,干脆把眼楮一閉,做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但真是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的大無畏精神。
嬌女敕欲滴的水蜜-桃般的紅唇,閃電般的印在了葉河圖的耳垂之處,而後其臉色更是紅的不能再紅,就連脖頸與胸口之上,都是一片大紅之色。作為一個從小到大連手都沒有跟人拉過的黃花大閨女,盡管接受了那麼久的西方的開放文化,但是依舊是隸屬于保守派代表人物之一的顧雅芝,此刻,更顯得有些無地自容。溫聲溫氣的低聲道︰
「現在可以說了吧?」
葉河圖的臉上也隨之浮現出一抹驚人的色彩,他也沒有想到顧雅芝會真的這麼做。在那天的晚宴之上,顧雅芝還在有意無意的躲避著自己,雖然知道這個小妮子對自己有意思,但是能夠依舊保持著那份一個女孩子應有的矜持與羞澀,葉河圖便斷定,顧雅芝一定是一個保守的女孩子。
這一刻,葉河圖都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雖然只是蜻蜓點水般的一下,但是,那種軟綿綿的感覺,卻讓他依舊在默默的回味著。就連顧雅芝的話,也沒有听到。見到葉河圖那邊沒有任何的動靜,顧雅芝不禁為之一惱,有些撒嬌道︰
「快說吧。」
「恩?!哦。」
葉河圖這才反應過來,鄭重說道︰
「有些話,你本不該知道的,但是你已經付出了應有的報酬,我就破例一次告訴你吧。」
「恩,說吧,我听著呢。」
顧雅芝臉色依舊緋紅,嘴角抿著些許的微笑。
「佛曰︰不可說,不可說。」
話音剛落,葉河圖立馬開始遠遁。身後,一張陰沉到黑如鍋底的臉色,緊緊地盯著那扇還維拉的機關上的門。一聲震耳欲聾,甚至整個樓層可能都已經听得到的暴怒之音,從顧雅芝的口中傳出︰
「葉河圖!!!不要讓我再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