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的話就睡覺。還沒有這麼快抵達。抵達後也要坐好幾趟車,先保存一力吧,不然很難受的。」左夜銘說。「額。」我應了一聲,他怎麼比我還了解?即使是他說的那樣,可是我想睡著也睡不著啊,身旁的炫和左夜銘怎麼會發出寒冷的氣息……被夾在中間的我怎麼睡得著,現在胃又那麼難受……嘆了口氣,睡不著也一定要睡啊!……
那個血淋淋的雨天……又再次閃出那個男人扭曲的臉。「我要讓他付出等同的代價!!!」突然間驚醒,卻發現滿頭都是冷汗,用手使勁一擦,那個夢越來越讓我覺得真實,畫面也越來越清晰。為什麼,如今做這個夢次數越來越頻繁?好像這些天會發生什麼關于它的事情一樣……搖搖頭,讓自己再清醒一點,不要讓自己想這樣瘋狂的事情。可是無論那個夢境的畫面怎樣清晰……卻始終都看不見那個男孩的臉,曾今听過失憶,越是重要的那個人卻越記不住,難道那個男孩對于我而言很重要麼?只是,我這樣算是失憶麼?或許只是因為時間過的太久而忘記了,可是,為什麼我總覺得自己的記憶被挖走了一塊,而且總覺得這經常做的夢是真實的?
「你干什麼?」炫緩緩地摘下眼罩,有些迷糊地對我說。
「沒有。」「那麼你剛才是做噩夢了?」炫直視我問。「你怎麼知道?」我很奇怪,他剛才不是戴著眼罩在睡覺嗎?怎麼會知道我做惡夢了?而且還戴著眼罩?「看你滿頭汗和表情就知道了。」炫淡淡地說,「你現在又想說我會讀心術了麼?」「額恩。」我點點頭說……
六七個小時之後,我阻止了炫他們過來,一個人順利地到達了家中。望著久違的房子,我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但是,我深刻地明白,這個屋子里面,再也沒有我最愛的人在等我了……踏進屋子,發現這里已經很久沒有被打掃過了,用手輕輕地模了模桌子卻發現滿手都是灰塵……把行李什麼的一放,奔回白阿姨的房間。
一定是白阿姨還在睡覺,一定是這樣!我握緊拳頭暗暗地想。
可是,當我看到被子疊的好好,上面卻沒有那張熟悉臉孔時,嘴角不禁扯起一抹牽強的笑容,我什麼時候也學會了自己騙自己?大滴大滴的淚水掉下來,滴到了床單上慢慢化開,雙腳不禁一軟,整個人直接坐到了地上,淚水再也止不住,一大滴一大滴地落下來。眼前模糊一片,但卻看到了床頭櫃上的那張唯一和白阿姨的合照,擦了擦淚,連忙把那張合照拿下來,卻發現下面夾著一張紙……
「陽晴︰
放寒假回來了嗎?一定是取得好成績了吧。是第一還是第二啊?我猜肯定是第一。是不是?這個寒假,這個年,阿姨不能和你過了,希望你不要生氣,之所以沒告訴你我生病的事情,只是想讓你好好學習,不要擔心我的病而放棄學業。我知道自己的這個病花再多的錢都治不好,還不如在臨死前多賺一些錢供你上大學。
沒有阿姨的年一定也要像往常一樣開心喔。但是阿姨真的很失敗,十多年來,沒讓你過上一個快樂的一天,一天都沒有,尤其是過年的時候,人人都有新衣,唯獨你沒有,每次都讓街坊鄰居的孩子嘲笑你,也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別人快樂,讓你陪著我受苦。若是你真正的家庭,一定會給你過上很好的日子。
原諒阿姨知道你的身世卻不能告訴你,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為妙,或許你現在會更幸福一點。等到了適當的時機,你孤兒院的阿姨一定會告訴你真相的。你知道為什麼我要你和郁兒的父親去學跆拳道嗎?這件事關系到你的性命,阿姨不希望你受傷,原諒阿姨……
不這麼悲觀了,阿姨知道你會回來的,所以就特意打掃了你的房間,但是關于你的擺設全部都沒有改變,因為你不在的時候,我可以進去幻想著你在里面睡覺的情景,你上學了,很少時間給我打電話,因為你知道電話費貴。阿姨知道你是一個懂事的孩子。
但是你今天打給我一次電話,雖然只有幾句話,但是你今天打電話來了,我真的很開心……」
淚水滴到紙上,字漸漸地模糊,我連忙去擦。卻發現後面有腳步聲,連忙回頭去看,一個穿的純黑的男生站在我的背後,臉上還蒙著一層黑面紗、「你怎麼進來的?」
「門是開的。」比炫還要冷冰冰的話語。
「那你進來干什麼?」我趕緊把淚擦了擦,警惕地問。「執行任務。」「你多話行不行啊?」我很無奈地看著。「你執行任務來這里干什麼?」
「少廢話。」他從後面拿出匕首來。他怎麼這麼像夢中出現的那個人的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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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爹啊!昨兒個連接不了,今天電信才修好了,tat。這速度有夠慢的抱歉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