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我抬頭看著他,爽朗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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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著高跟鞋,我艱難地走著一步步樓梯,天啊,要掛了,又困又累!為什麼我住在公寓的第八層啊,還居然找了個沒有電梯的公寓,我的腦子一定是秀逗了。
無限懊悔,我扶額。
哎,終于到了,我簡直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開門的力量了,走一步都是煎熬啊。掏出鑰匙開門,扭了一下,門就開了,猛地,我的眼楮睜得老大,怎麼回事?我明明反鎖了?怎麼可能!
難道是我得了健忘癥沒反鎖?還是有小偷?
我頓時睡意全無,急忙走進屋子,卻發現擺設什麼的一點都沒有變化,還是和我出門的時候一模一樣。我納悶得不行,天啊,我一定是得健忘癥了,肯定是我給忘了鎖門。
倒了杯水,準備去洗澡。卻听到隱約有水聲,難道是我今天忘了關水龍頭?
哎呀,老了……真的老了啊……老了果然就不同。
剛來到轉角處,卻不小心撞上了一堵濕牆。皺了皺眉,怎麼最近老踫壁。等等!
我猛的抬頭,看見的是熟悉卻又幾日未見的臉。
感到納悶,又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是喜悅?
感到不自覺地開心,嘴角似乎掛著笑容,我連忙繃緊。然後用著不友好的語氣對著眼前這個半果的家伙說道︰「你怎麼在我家?」
炫穿得倒整齊,只是上身著,只掛了一條毛巾在肩膀上來擦干頭發,烏黑的頭發上,水珠正濕撻撻地掉下來,感到臉不自覺地發燙,又覺得自己這樣直直地盯著他,他那個眼神怪怪的,因此,我連忙別過了頭。
但是,這個舉動,似乎做的有些晚了。
邪惡的笑容在他臉中綻放,聲音里透露出一股開心︰「你也會臉紅地盯著別人不放?」下一秒,還沒等我反駁,他就直接把我的臉捧到他的面前,挑起我的下巴,一副戲謔欠扁的樣子。
我不滿地把他的手拍掉,天知道這是我最討厭別人這麼做。
「才沒有!」我反駁。沒有躲避,只是直直地瞪著他,瞪著這個忽然出現的不速之客。然後發覺不對勁,他還沒回答我問題呢,怎麼倒質疑起我來了?
「喂,你才是三更半夜地跑到我家來干嘛呢,未經別人允許就進來,我可是要告你的。」我犀利地看著他,「不要以為你有我家鑰匙就可以為所欲為,小心我告你意圖不軌。」
听到我這麼說,炫臉上笑得更厲害了,從剛才那邪惡的笑,演變成了如今嘲諷的笑容。良久才啟了啟唇︰「警察第一次听到未婚妻給了自己未婚夫家里的鑰匙而又告自己未婚夫深夜闖宅意圖不軌會不會笑死?這史上就恐怕你一人吧。」
听他這麼說,我倒急了。
這不是說,我只能看著他在我家為所欲為嗎?
「難道未婚夫就不會意圖不軌?還有什麼未婚夫?戶口本上有麼?我有承認嗎?你不要笑死我好不好?」哼,反正賴賬這事兒我是最擅長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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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有偷懶呢!!!tat"作業很多老師好狠毒,放完假大家還要回去月考什麼的才是最悲哀啊啊嗷嗷嗷廢話完了準備更新文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