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鹵水點豆腐
最開始,女警察驚呆了,不哭不鬧。
5分鐘後,女警察驚醒過來,開始拼命的嗚咽掙扎。
10分鐘後,女警察流下了屈辱的淚水,驚恐和害怕已經越來越少。
半個小時後,女警察大腦一片空白,開始仍由白晃折騰,脖子、胸口、一對玉兔、縴細但卻結實的腰身……紫紅的捆綁痕跡,最後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
「喂喂,小騷蹄子,你的體質很有古代花魁的特點嘛!」第一次以藤蔓形態,行男女過招之事的白晃,簡直不要太飄飄欲仙。
在他的某根藤條——也不知道是手指還是腳丫子,仰或是那話兒變成的枝條面,除了兩點殷紅之外,就只剩下了一片亮晶晶的痕跡,顯然是女警的生理產物。
嗯,讓白日光很有成就感。
只不過他是爽了,可賈冰已經近乎崩潰了。
原因不解釋,不管這個女人的心理素質有多好,意志是多麼的堅強,可踫強行被→→這種事情,也是難以釋懷的。更重要的是,xx她的家伙,還是跟妖怪也沒啥兩樣的觸手藤?
所有的觸手怪都喜歡女人,但絕不會有女人喜歡觸手怪——哪怕是被動的接受也不行。
歷經風雲的女政治家不行,見多了驢貨的勾欄女子也不行。
可能女神經病無所謂。
但賈冰不是神經病,雖然她現在,離神經病的距離也不太遠了。
用動漫化的語言來說,就嗯,被玩兒壞掉了啊!
「現在願不願意說了?要是還不說,就沒有品嘗觸手怪的機會了啊!」白晃臉在笑,心里卻比金剛石還硬,眼看著已經分出一根藤條,卷了賈冰的脖子。
事實他也不指望這女人會交代了,只是長久以來的嘴賤習慣,下意識調侃幾句而已。
但出乎德魯伊的意外,當他問了這句話後,原以為不會有反應的「觸手怪的女人」,居然神經質般掙扎起來︰「我說,我說!還有那個文物販子,就是……」
也不等白晃發問,她就竹筒倒豆子一般,所有的問題全都交代的一干二淨。甚至到了後來,還主動坦白了不少,白晃沒有問道的事情。
「然後我就找舅舅,讓他派人去你老家……」
你馬勒戈壁!
听到這里,本來已經有些消了氣的白晃,頓時又怒火滔天。
他原本還以為,派人去楠木坳那邊,對自己的親人動手,是賈萬全這個王八蛋的主意,可是現在一听,居然是這條美女蛇!
「馬勒戈壁,你的好舅舅不做人事,你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或者是幫他掩蓋都行!對不起你這一身虎皮也不管我的事,他嗎的還主動幫他想這種點子,怎麼有臉在警隊里頭混?」白晃一邊亂罵,一邊收回了觸手。
他不是要放過這女人。
而是再度變身。
白滾滾的尺寸,似乎有些小啊?按照某些怪阿姨的話來jb萌爆了。
好,那就黑滾滾,總不能讓別人笑床?于是乎陰風四起……呃,不對,這里不是西游記!于是什麼風都沒有,一頭接近3米的巨獸,憑空出現在了工棚里面,把石棉瓦的屋頂都頂的咯咯吱吱搖晃起來。
這一下尺寸又有些太大了?
嗯,也是蒙爆了,不過這一次,是大xx猛爆了。
……
處理掉賈冰,白晃除了對她那具身體之外,其他沒有任何可惜的地方。
這可是觸手怪和黑滾滾的第一次啊,怎麼都值得紀念一番。下一次再有這種好事兒,誰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猴年馬月有沒有?
神清氣爽地走出苗圃,白晃開始從亢奮中冷靜下來,仔細思考這些擠在一起爆發的事情,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影響。
賈萬全大約是不用擔心了,公安都已經公開定性的問題,基本就不可能推翻。而白晃左看右看,也不覺得戴長軍等一干警察大佬,會白痴無恥到巧家同行的程度。
那就只有兩個問題了。
那個監獄中的文物販子。
以及治安支隊的雷軍。
前者倒也好說,怪自己當時得意忘形不謹慎,至于解決方法?死了的秘密保守者,才是好的秘密保守者。
但雷軍哪里,難免要花點兒心思,要不然這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從賈萬全賈冰,聯想到馬莉莉,再聯想到監獄中的那個死人,白晃靈光一現,隱隱有了點兒想法。但這個解決方案里面,少不得還要有一位重量級人物,願意配合才行啊。
說干就干,白晃處理干淨現場後,立馬往老巢那邊趕回去。
……
小車在苗圃外面停好,白晃一只腳還在大門外面,就看到了一個讓他頭疼的身影。
「你有神經病啊!我們不是說好了,拿錢走人一拍兩散,以後我不找你麻煩的麼?你又跑來是什麼意思?」白晃一臉惱火地盯著問題兒童苗紫紫,面部表情頗為不善。
不是那種為了嚇唬小孩子,而故意裝出來的氣勢洶洶,而是發自內心的冰冷。
這丫頭片子確實有困難,他可以幫一下;為了那些烏龜的問題,而糾纏不休死要錢,他也能勉強接受。
但要把他當成是那種,見了女人和小孩,就會被道德綁架住的老好人,那這個苗紫紫就打錯了主意。
「這麼凶干什麼?」然而苗紫紫壓根兒就不害怕他,已經有點兒發育意思的小鴿子蛋胸脯,雄糾糾氣昂昂地挺起來,絲毫不落下風道︰「我又不是來你麻煩的,至于這麼緊張麼?還是說你做了虧心事,不敢見我?」
這尼瑪……
滾刀肉蘿莉有木有?面子全都掉干淨了有木有?
白晃一時間沒話可說,直接走過去,拎起苗紫紫的後衣領就要往外扔。
就在這個時候,被苗紫紫擋在身後,一直沒出來的阿昆,卻一把抱住了白晃的大腿,還裝成是死了老公的鄉下老太婆一樣,陰陽怪氣一通亂嚎。
什麼情況,這貓發春了?
「滾,去找你後宮去,不要妨礙我干正事。」白晃沒好氣地抖了抖腿,卻沒能把阿昆抖掉。
不會是這貓看這個丫頭片子了?
不可能不可能!白晃趕緊安慰自己,要是自己手下的第一寵物,居然是個對生殖隔離極度蔑視的怪胎,那可不能留著它。
「喂,小紅,你不要求他,我自己有辦法!」苗紫紫小貓一樣被拎著後脖子,卻毫不慌亂地安慰起了金貓。
唯獨白晃,險些就一口老血噴出來紅?尼瑪還真是寫實啊!虧得這貓一點兒不抗拒這種白痴名字。
然後又听到苗紫紫義正言辭地教訓道︰「小紅那不叫後宮,那叫種馬,你分不分的清楚後宮和種馬的區別?真是夠白痴的。」
盡管不樂意和這個丫頭片子多費口舌,但白晃還是被氣樂了,瞪著眼楮沒好氣道︰「我不知道你就知道了?」
「廢話,老娘已經在晉江和女頻各完本一部小說了,寫的就是女尊和逆向後宮,這種基本的常識會不知道?也就你這樣的大叔,又白痴又和時代月兌節,才會亂用詞。」苗紫紫滿臉鄙夷地斜睨來,一瞬間居然有了女王的氣勢。
尼瑪……
白晃算是內牛滿面了。
怪不得現在的天雷文這麼多,原來是因為寫手年齡下降的緣故啊!一個屁大點兒的毛頭丫頭,居然完本了兩部小說?
這個世界已經沒救了!
「等等,放我下來接個電話。」就在白晃決定,再也不和這丫頭多嘴,直接把她趕出去的時候,一陣叮叮咚咚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嚓,這年頭,13歲的丫頭片子都配備電話了?
多半又是她小偷小模來的錢。
白晃先入為主,就對這野丫頭沒什麼好感,但等她把手機掏出來,才發現自己有些過于主觀了——不,而是現在已經幾乎絕跡的小靈通。
「喂?誰啊。」苗紫紫就連打電話的時候,也是一臉的老氣橫秋︰「哦,你們啊,我早就說大家散了啊,還找我干嘛……學?你才學,你全家都學?我已經有男朋了,當然不能再跟你們鬼混!」
「男朋」這個詞匯,要是再其他十幾歲小姑娘嘴里蹦出來,白晃只會覺得有些違和,也不會多想。但從苗紫紫在空中說出,尤其是這丫頭片子一邊說,還一邊拿眼瞥他,頓時就讓白晃覺得有些不妙。
「嗯,就這樣,以後不要再找我了,我也不會去學校了,拜拜。」說完這句話,苗紫紫啪嗒一聲掛電話。
「看不出來,你這麼點兒就有男朋了?很好很好,江山代有才人出,恭喜美女結良緣。」白晃一邊胡說八道,一邊第一次露出熱情的笑容︰「小妹妹,你男朋家住在哪里啊?我送你過去。」
結果苗紫紫不說話,用一種異樣的神色,久久盯著他不動。
被這麼直勾勾的看著,白晃居然有點心虛的感覺,立馬收起虛偽的笑容︰「趕緊告訴我,我好把你送過去。」
「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情趣嘛,不過我不喜歡這一套!」苗紫紫瞪著他,很是嬌嗔薄怒道︰「你知道自己是我男朋,還把我往外趕?沒良心,花心大蘿卜!」
「老子什麼時候成你男朋了?」白晃氣急敗壞。
「還沒結婚呢,不是男朋難道是老公?」苗紫紫一臉的莫名其妙。
靠,這毛丫頭太沒道德底線了,白晃第一次在語言落了下風,于是決定從行動彌補。二話不說,再次拎起苗紫紫就往外走。
「我已經跟學校老師說了,你要幫我轉學,而且居委會的譚媽媽也知道我在你這里,她還帶我去過了街道派出所,說是要幫我把戶口轉到江南這邊來。」苗紫紫一句話,讓白晃立馬變成了水泥,僵著脖子斜眼瞟下來。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顯啊,以後你要照顧我,所以我就過來了啊。」小女生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埋著脖子吭哧吭哧壞笑︰「每個月願意出00塊養我,比我舅舅舅媽都好得多,我為什麼不來?」
嗎的,不知道又是哪個大嘴婆媽,把這事兒告訴了苗紫紫。
自己在居委會的時候,明明說得清清楚楚,就跟她說是她姥姥的撫恤金利息,從這個月開始可以領取,怎麼到頭來,還是說了真話?
白晃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傳統意義的好人,他要求隱瞞苗紫紫,也不是什麼高尚道德的自我約束,之所以這麼做,純粹是害怕再惹麻煩。
這不,事實已經證明了,他的確是很有眼光的。
一時間郁悶到了極點,白晃也不要臉面了,直接開口威脅到︰「你要搞清楚,不是我想資助你,是你們街道居委會的阿姨一再求情,我才勉強答應的!如果你以為可以賴我了,那對不起,我只能讓他們把你領回去,另外資助也沒有了。」
既然對這個丫頭談不任何感情,白晃當然也不會自找麻煩。
但出乎白晃的意料,听了他的話,苗紫紫並沒有失措、緊張、憤怒、委屈,等等一系列復雜的情緒,只是一板一眼地看著他︰「那我直說,我是想在這里打工,攢夠了錢我就走,行不行?」
打工?
白晃狐疑地看了又看,最後從鼻子里哼哼出聲︰「你還是省省,我這里不是黑工廠,不要童工。」
「你有病啊,願意招那種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女人,居然不願意招我?」苗紫紫大叫起來,就好像遭受了奇恥大辱一樣。
「嘁,好像你就是好人一樣。」白晃嗤之以鼻,但心里卻在納悶,這個毛丫頭說的不是好東西的女人,又是哪個?
咦?不會是說馬莉莉,畢竟這半年里,苗圃也只招了她一個人。
「我可以幫你喂貓喂狗啊,你這麼死腦筋干嘛?還有打掃園子我也行!為什麼就非不同意?我跟你說,那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來安心工作的,只能騙騙你們這些男人而已,不如把她開了換我來!」苗紫紫其實有些氣餒了,但一想到對面的家伙,是這麼多年以來除了姥姥之外,第一個願意為自己付出的人,就還是堅持著做最後的努力。
稀奇了,這丫頭還能看出馬莉莉不對勁?
如果苗紫紫擺出任何其他理由,白晃馬拎人去居委會,沒什麼好說的。
但對于讓他厭惡不已的馬莉莉,這個屁孩子居然也能看出不對,這就有些意思了。
「你怎麼曉得那個女人不好?」白晃斜著苗紫紫。
「這還用說?我次過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話音在關鍵的地方戛然而止,苗紫紫一副鄙夷的神情︰「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也不曉得你招工的時候,到底事還是看臉蛋,真是無恥。」
「你才13歲,說話不要裝。」白晃嘆了口氣。
「關你屁事,不听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遲早要吃虧。」
仔細想想,這女生屁大點兒年紀,能懂什麼好壞?肯定是在無意中,撞到了馬莉莉的陰私事情,才先入為主地這麼認為。
就在這時,旁邊一直屁顛顛跟著的阿昆,再次挪過來,討好地用大頭一個勁兒蹭白晃。
因為和大貓的默契非同一般,白晃立馬就讀懂了它的意思——把小丫頭留下來,跟它玩耍。
真是稀奇了,阿昆這家伙除了自己以外,對其他所有人,基本都是不理不睬的德行,就連于德寶百般討好,也不肯讓他踫一下腦袋。
怎麼對苗紫紫,卻這麼投緣呢?
「真是不知好歹,你曉不曉得這丫頭什麼出身?小心她把你拐走賣掉!」白晃沖金貓威脅著,但很沒面子的一點兒效果都沒有。
白晃這下搞不懂了,不知道苗紫紫給阿昆灌了什麼藥。
「你看,連小紅都舍不得我,你干嘛非要把我們分開,不要這麼殘忍好不好?」苗紫紫瞧出白晃的猶豫,趕緊打蛇隨棍︰「我又不白吃白喝,你就當我暑假來打工體驗生活行不行?」
暑期工?
白晃還在猶豫,金貓和苗紫紫投緣是一個原因,其次就是在對待馬莉莉的態度,雖然那條毒蛇被掐死了,但最起碼兩人的看法難得一致。
那要不要先答應她?等暑假過完再找借口打發她走?
不行,絕對不行,就苗紫紫這種,死狗都能牆的本事,留下來容易,可要弄走就難了。
就在白晃下定決心,就算是阿昆和自己鬧對立,也要把小女生送走的時候,卻正好回頭,眼角余光瞅到了地一本東西。
是這丫頭掉的?
白晃暗暗嘀咕一句,徑直過去撿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