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名字叫做寧曉容,她父親和慕家交好,而她從小就愛風,一直跟在風後面跑!」說到這里,龍少邪扯唇一笑後才繼續道「那個時候啊,只要有風的地方就會有她,風不待見她,她也天天跟著,那可真是風雨無阻的呢!我們幾個那時候最大的樂趣就是看風和她吵架。說吵也不是吵就是趕她,而她呢!牙尖嘴利的,總有各種各樣的理由來辨別,跟在風身邊!」
「後來呢?」錦年听的入迷,可是思維還過神來的她,還是注意到了龍少邪的不規矩,用手推開他,自己坐到沙發的另一邊上去了。
「你隔這麼遠,我怎麼說給你听?」龍少邪馬上就火了,沖隔了自己三米遠的錦年喊。
「我听得到!」錦年表示。
「我說不了那麼大聲,給我坐過來!」該死的女人推開他就算了,還不坐他旁邊,就這麼討厭自己麼?
「不要」
「那我就不說了」
「不說就不說!」跟她倔,好啊,看誰更倔一點。
錦年拿起沙發上的包包就要往外走。
只是還剛走出包廂的大門,錦年的手就被守在門口的兩個少年扣了起來。
少年扣住她的雙手,只道「邪,這女人真不听話!」
「是啊!是不怎麼听話呢!並且還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呢!邪,我們替你管教管教吧!」然後那兩個少年用手扣住她的雙手在背,止住她亂動的身體。
「該死!」錦年低咒,是不是太久沒被老爸虐了,怎麼自己的反應速度防範意識越來越低了呢!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幾個小毛孩子給制服了!
「龍少邪!」錦年對著包廂里的少年喊到,沒辦法了,這里只有他是她認識的,而且自己是跟他來的。
「哼!」少年冷哼,連個正眼也不舍得給錦年。
「你哼什麼哼,叫他們放開我!」錦年確定自己的語氣里多了很多壓抑的要爆裂的情緒了。
但是龍少邪依舊不為所動,只是風輕雲淡的說道「他們是我朋友又不是我手下,不歸我管!還有他們只不過是看不過你對你親愛的男人我這麼凶巴巴的,替我管教管教你!我怎麼忍心拒絕他們的好意呢!」但事實並非如此,天知道龍少邪已經快瘋了,看著錦年的手被別人握著,(好吧,是掐著!)他恨不得沖上去扇自己的兄弟兩巴掌。
「你到底要做什麼?」錦年只覺得自己再這樣下去血壓都要升高了,還是努力掙扎著,想要掙月兌少年們的手。
「我告訴我是你的老師」雖然他無視她老師的頭餃,她亦不把這當一回事,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可以任他們欺負,並不代表她和他能有點什麼。
「老師?呵!好啊!那麼我親愛的蘇老師,只要你乖乖的坐到我身邊,我就放開你!」龍少邪起身走到門口,然後便代替了那兩個扣住她手的男生,將她半摟在懷里。
「龍少邪!」錦年費了極大的力氣,想要從制住中掙月兌開來,也許是她掙的太用力了,龍少邪一時也沒能扣住她,錦年掙月兌開的手,一個反身便要打在後面的少年臉上。
但是那只手才要挨近便被他給禽住了。
「老師,什麼時候學校告訴你,可以任意的打學生了?而且還是打了一次又一次?」龍少邪說著話便將她的那只手腕捏緊,上次的怒火忍到現在,如數噴發,手一用力,狠狠一折,錦年只覺得一股疼痛感襲來。
咬住牙才沒有疼的叫出聲,另一只手本能的要去扶那只受傷的手,卻被他順勢一推,錦年便踉蹌了幾步,最後退著跌落在地上。
「蘇錦年,為了你,我打了我兄弟,為了你,我他,媽,的,費盡心事去查傷你的人,就算她是和我們有交情的,我都傷害了她。你就還這麼討厭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傷我,蘇錦年,就算是顆石頭,我也該溫暖你了。蘇錦年,仗著我愛你,你就能這麼肆無忌憚呢?」他瘋了他,他表現的這麼明顯,這麼寵著她,護著她,還這麼不招她待見。
「我瘋了,才這麼賤!」龍少邪幾乎是用吼的。
龍少邪離開以後,剩下的幾個少年基本上都是幸災樂禍的望著她「邪,被你惹火了,你慘了!」這幾個少年,不能小看,他們都是龍少邪當初去受訓時在部隊認識的朋友,個個都是特種兵的料子。錦年看著不遠處的包,伸手去拿,站起身,甩了甩受傷的手,疼,很疼。
錦年便拿起手臂,放在嘴里狠狠的咬上了一口,然後不痛。
錦年是很怕痛的,但這刻,她卻覺得不痛,好像什麼都靜下來了。
龍少邪的告白來的那麼突然,讓她措手不及,她從來沒見過這個浪,蕩公子哥這麼認真的表情,也從來不知道原來他為自己做了這麼多。或許她的心里是知道的,只是她不願去面對這樣而已。
師生戀?好可怕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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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更,臨時有事,明天補上,另外通告,明天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