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賓小姐又轉到另外一邊,揪住錦年的腿,「小姐,求求你幫幫我,我失去這份工作我也活不下去了。」
看著女子哭的梨花帶雨的模樣,錦年蹙起了眉「放過她吧!龍少邪!」
「呵!」龍少邪冷笑「老師,你以為你是我的誰?」一句話堵的錦年無話可說,他的陰晴不定她是領教過的,他可以前一秒還對你說愛你,寵你,下一秒他就又可以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不……龍少爺求求你,不要趕我走……。」被兩個身強力壯的保安拖著,迎賓小姐的哭喊聲漸漸消失。
龍少邪進了浴室。站在洗手台前,水龍頭的水嘩啦啦地流著,一直沖洗著他的手。
他緊緊地蹙著眉,很不能忍受這雙踫過那個女人的雙手,感覺怎麼洗也洗不掉,氣的他想砸東西。
錦年走到洗手間的門口,看著他的動作,感覺他有點太小題大作,不過看到他這麼討厭別的女生的觸踫,卻對自己那麼……
她的心情飛揚起來。
「蘇錦年,你很興奮?」龍少邪在鏡子里捕捉到錦年興奮的神色,不禁眯起眼楮。
「呃!」
「老師,教育學生是老師的本分,照顧學生也同樣是老師的本分,那麼老師可不可以過來給我洗一下手呢?」
「做夢!」錦年冷冷的扔給他兩個字。
轉過身就想離開,只是龍少邪卻不給她這個機會,長腿長手的將她綁到自己的懷里,如同幾日前的那個動作一樣
「給我洗,乖!」他的聲音忽然變的溫柔,魅惑人心的眼楮緊緊的鎖住錦年,幾乎是受到魅惑一般,手不自覺的就按了一點擺在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在龍少邪的手里,然後雙手覆上去,細細地洗著。
龍少邪微微側過頭,可是看到錦年認真的側臉,感覺著那雙小手觸踫自己的感覺。
奇跡般的,他居然完全放松下來,靠著錦年,把身體的全部重量都壓向她。
錦年勉強站穩了腳,可是比她自己還要重的重量壓著,明顯不好受,手下一不小心大力了點,長長的指甲劃破了龍少邪手指上的皮膚。龍少邪皺了皺眉。錦年有些嚇到了,手忙腳亂地,「對不起……對不起。」
龍少邪看了看那一點小小的傷口「繼續洗」
繼續洗?錦年確定自己沒有听錯,也沒有看到龍少邪有一點點發怒,于是心安理得的接著洗,只不過小心翼翼地避開了那個傷口。
眼神自然而然的打量他的手,他的手真好看,節骨分明,修長有力,想著想著,錦年就想到了這雙手是如何禁錮她,抱著她,霸道的不允許她逃離的……
突然察覺到自己在想什麼的錦年,臉紅了一大片,懊惱的皺眉,自己到底在想什麼?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被他影響到了……
靜下心,錦年安分的給龍少邪沖洗手,等到她終于沖洗完畢,整個人已經不知不覺地被龍少邪從身後抱住,頭擱在她的肩膀,眼神定定地看著鏡子里的她。
錦年抬頭的時候,看到龍少邪的眼中又帶著灼熱的視線,心驚了一下,趕緊穩住心神,提醒,「龍少邪,可以了?」
「嗯。」龍少邪慵懶的應聲,依舊抱著她,頭也懶懶地靠著她。錦年手腳都不自在起來,臉上更是燒紅一片,低垂著視線不敢看鏡中的自己,一定很囧。
龍少邪站起身,手捏住她的臉側到一邊,他低下頭,在錦年耳邊呼著氣,溫熱的呼吸撒在耳畔,錦年只想躲開。
可是龍少邪卻固定住她的頭,聲音變得壓抑蠱惑,「年,我想吻你。」錦年更是羞得不知道眼神該往哪兒瞟,她不是羞澀,她是害怕,她並不願意再和他接吻,他們之間不該這樣,可是她阻止不了他的霸道,龍少邪的吻輕輕地落到了她的耳邊,聲音卻又陰郁起來,「不願意?」
蘇錦年睜開眼楮,就看到龍少邪忍著怒意的臉,他果真是陰晴不定。
「龍少邪,我是你的老師!」她對龍少邪強調,同時也對自己。
龍少邪就笑「老師又怎麼樣?老師不是更應該教學生知識麼?各種知識!」龍少邪就有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本事,錦年不知道如何爭辯才能讓他明白,或許直接告訴他,她早已嫁人,盡管她是那麼的不情願!可是再不說下去,對彼此的傷害會更大,錦年閉上眼楮深深呼吸,說吧,說白了,以後一切都會如原來一樣了。
「龍少邪,你听我說!」錦年嚴肅了神情,推開龍少邪。
「嗯?」
「龍少邪,今天在車上,你說的話,我都听到了。」只是剛開頭,錦年就沒有說下去的勇氣了。
「繼續?」
「我只想告訴你,我不管你是不是真正的喜歡上我,我想說我們之間是不可能,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是無法跨越的距離。」只是陳述一個事實而已,錦年的心卻隱隱作疼起來。
「就是因為你是我的老師?」
「不……不止是這樣,我的心不會給你的,我已經有愛的人了!」錦年近乎嘶吼,但是那句我已經結婚了,她還是無法說出口。
「我不能背叛他」錦年努力微笑,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狼狽。
「你在說謊」龍少邪撇唇,從心里排斥她的答案。
「你這樣對我說不過是想躲開我對吧?你只是害怕對我動了感情,只是這樣而已吧?我的蘇老師?」龍少邪步步緊逼,就在今天,他要她說出她心里的真心話,他要她承認她對他不是沒有感情,至于她說的那些話,他不信,況且,那紅本本上有的是她和他的名字照片,就算她有愛的人又怎樣,他終究會讓她屬于自己。
「不……不是這樣的」錦年搖頭。
只是龍少邪沒給她多少的考慮時間,攬住她的腰,讓兩個人的身子完全貼,合。唇印上她的,在她唇上輕咬一口。
錦年吃痛地張開口,柔軟的舌頭趁機滑進了她的口中,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我的小老師,你不知道,這個世界有在一起和分手這詞麼?不知道這個世界有結婚,還有離婚這個詞麼?你不知道你撒謊的技,術太差了麼?作為老師,你要誠實,承認吧!你愛我,你愛上我了!」不同于以往的霸道狂野,這一次,他溫柔的像個王子。
听到他的話,錦年心跳加速著,似乎全身的血液都沖到了腦海中,感覺漸漸呼吸困難,整個人在窒息的感覺下酥,軟下來,只能靠著龍少邪托著她的腰才能站穩。
這種感覺很陌生,錦年心慌了,十幾年來第一次感到如此害怕,連當初和白銳謙在一起時都沒有這樣的感覺。
白銳謙?一瞬間白銳謙的容顏跳入自己的腦海,她用力的推開龍少邪的懷抱,她是有愛的人的,她愛白銳謙,錦年一遍一遍告誡自己,對著龍少邪說「不,我不愛你,我對你一點感覺也沒有,你說的沒錯,在一起是可以分手,結婚了是可以離婚,但是龍少邪,就算天地合,山無稜,我也愛他,所以放了我吧!別玩了!」錦年倔強的瞪著他,她撒謊了,彌天大謊,她否定了自己對他的感情,夸大了自己對白銳謙的感情,只為讓他放棄。因為她不相信他是真正的對她有感情,而且就算有又有誰能像她保證天長地久?就像他說的「結了婚還能離婚!」
「你以為我是在玩?還一直以為我是在玩?」龍少邪突然安靜下來,語氣不輕不淡的問。「蘇錦年,我告訴你,我沒有那麼多閑工夫和你玩!」幾乎是用吼的「蘇錦年,我不管你是有愛的人還是結了婚,你只能屬于我,只能是我的」
他霸道的近乎無理,卻是讓錦年在他摔門而去的瞬間,淚如泉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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