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我想我大致能明白你的意思。但這不可能啊。你說的這個病例我也知道。坦白說,類似的病例還有很多。只不過圈外人很少了解。我上大學時曾經因為興趣專門查找過這方面的資料。因為涉及到人體腦域的開和潛能突破。以現在的科學水平根本無法解釋。記得在圈內大家都把這種冷僻的研究稱為上帝禁區。目前只有一些心理醫生采取催眠治療的方式會涉及到這個領域。等一下?你的意思該不會是••••••。’拉菲哥好像突然意識到什麼。猛的抬起頭一雙驚駭的眼神直視陳正。那是一種怎樣極度驚恐的眼神啊。把他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連帶著把氣場弄得更為詭異。人群中大家互相對視。這次罕見的沒有交頭接耳。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能令平常天塌下來當被子蓋的拉菲哥如此緊張。但一定不是好事?果然,接下來陳正的回答印證了大家的預感。
‘是。就是你想的那樣。我們現在在這里的根本不是自己真正的**。而是一種類似我們中國人常說的靈魂出竅。’陳正以一種很冷靜甚至帶有點玩味的神情看著拉菲哥。
‘什麼••••••?’人群徹底炸了鍋。頓時一陣群情激涌。
‘都他媽給我閉嘴。再有人制造噪音我讓他也跪在地上唱征服。’拉菲哥一聲真喝又一次壓住了局面。但是看他那滿臉青筋直露的樣子。恐怕接下來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第一個炸的估計就是他了。
就在大家被拉菲哥氣勢所攝,敢怒不敢言的時候。突然大廳外面傳來一陣聲音。好像是馬蹄的聲音。沒錯,就是這種聲音。而且越來越清晰。這時,大廳正門的大紅木門被從外面撞開了。只見一名紅衣騎兵騎著雄壯的紅色寶馬以一種一往無前的氣勢殺氣騰騰出現在大家面前。如血的駿馬,鮮紅的戰甲騎槍和盾牌。不得不說在視覺上絕對的給力。只不過這種盔甲武器的樣式••••••?
‘這種偉岸的身形該不會是佩爾賽馬。不對,它的造型更像是頓河馬。也不對,這馬絕對有一千公斤。還是毛色血紅的。現實中根本沒有啊。等一下,哥們。我眼神不好你幫我看看它滴到地上的汗液是不是紅色的。如果是那就真出鬼了。你看,我靠還真是。這個世界也太扯了。連汗血寶馬都出來了。’人群中有懂行的愣了半天終于回過神來。拉著他旁邊的同學夢游似的求證。‘滾。我管他什麼馬。你看這盾牌絕對標準的歐洲中世紀騎兵盾。歐洲那邊和咱們不一樣。人家隨著鎧甲越來越堅固騎兵盾越改越小。有眼鏡的都看的出來。’看來這哥們也是一軍迷。
‘這有什麼奇怪的嗎?’
‘廢話。你丫睜開自己的狗眼好好看看他腰間系的那把佩刀。刀身縴長,刀背輕薄。這種刀歷史上哪個朝代都沒有呀。等等。我說怎麼這麼眼熟。這不是抗戰時赫赫有名的雪楓刀嗎?笨蛋,就是我們的65式騎兵佩刀。這他媽的也能玩混搭。太有創意了。‘
‘你這麼一說這身造型還真有點後現代的風格。你再看看這種騎兵鎧甲。明光、光要、鎖子、山文、鳥錘、細鱗甲這幾種中國古代鎧甲我都熟。他絕對哪種都不是。也絕對不是歐洲那邊的款式。更不是日本的那種鬼怪式戰甲。可我為什麼看著就是這麼眼熟呢。’突然說話的那哥們突然打了一個響指。
‘聖斗士星矢。’兩個人幾乎同時把臉轉向了對方異口同聲的月兌口而出。
‘張儀?’
‘羅旗?’
‘你怎麼會在這?’兩人又一次異口同聲。
‘好了。一會你們再好好敘舊。我現在要知道你們的結論是什麼。你們誰能告訴我那個橫刀立馬堵著大們,一看就是來砸場子的王八蛋的來歷。這他媽又是哪位大神的拉鏈沒拉緊。把這孫子露出來了。’仿佛像鬼魂一樣。拉菲哥突然出現在兩人的身後。一臉戒備的望著門口的阿兵哥小聲的問。
‘這應該不是穿越。你看他穿的是聖斗士的盔甲。抱歉,這部動畫片我很久沒看了。所以不知道是什麼星座的。也分不清什麼青銅白銀和黃金聖斗士有什麼不同。只不過••••••’還是張儀最先反應過來。同樣以一種討論陰謀的語氣細聲細語的回答。
‘這個我知道。你想說他的鎧甲是紅色的對吧。’不愧是8o後。拉菲哥只要一提醒。童年回憶立即破封而出。‘還有,你看他臉上的面具。竟然是那種魏晉時期的風格。奧,就是現在電視上常見的那種日本的鬼怪式面甲。還有你看他背後的插的那桿紅旗。這個絕對是日式風格的。’張儀以一種十分肯定的語氣小聲的向拉菲哥匯報。‘這桿旗上的字體。不是大篆不是隸書草書行書。但我怎麼看都很熟悉。絕對是象形文字。’羅旗似乎不甘心馬屁被熟人給搶著拍。立即把自己知道的補充出來。‘這是甲骨文。’隨著話音一個白白淨淨的儒雅四眼帥哥從拉菲哥背後竄了出來。是徐寶玉。
‘大學好幾年。我還不知道你懂甲骨文。’拉菲哥轉過頭疑惑的問。
‘別這麼看著我好嗎?沒錯,我是的字寫得是跟狗爬一樣。但這不代表我就不懂字。好吧,我承認我也不懂什麼行書草書之類的。甚至連繁體字都不認識。但這兩個字我真認識。’徐寶玉看上去似乎是在受不了老友懷疑的目光,主動坦白。
‘你們還記得我上一個女朋友嗎?’徐寶玉徐徐善誘的說。
‘我知道。寶玉上一個女朋友應該就是女子大學那個戴著眼鏡的肥妞。還沒想起來,就是那個看起來瘦瘦的模起來肉肉的那個。’張龍在旁擠眉弄眼的一提醒。頓時周圍一陣了然的奧奧聲。
‘對,就是那個。等一下,模起來肉肉的••••••。你怎麼知道。’徐寶玉號半晌才反應過來。頓時臉上一陣怒沖冠。提起張龍的衣領。語氣不善的問。
‘廢話,你自己喜歡說夢話你自己不知道嗎?需要哥幾個把她的三圍爆出來嗎?’肖強抱著肩膀鬼笑著看著寶玉。‘這個不用了。’徐寶玉放下張龍的衣領訕笑這說。
‘這個可以用。’張龍整了整被拽的衣領。語氣不善表情更不善的說。‘這個真不用。我說你們這是說相聲呢。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怎麼又來了。寶玉,別理這兩根廢柴。說重點。’拉菲哥從身後捂住了張龍的嘴。示意徐寶玉有屁快放。‘怎麼說呢。簡單來說吧。豬寶貝,奧就是我前女友。曾經上網花錢請人把她的姓名用甲骨文寫下來。你知道去年流行這個。那桿旗上的字和她的名字中的兩個字一模一樣。’徐寶玉簡潔明快的回答。‘豬寶貝叫什麼。’拉菲哥更簡潔明快的問。‘江錦湖。’徐寶玉很古龍的回答。這時。突然門口的阿兵哥結束了他很有氣勢並且正常人看上去絕對充滿殺氣的東張西望。只見這哥們一拉韁繩。胯下的汗血寶馬愣是挎著英國賽馬那種優雅的小碎步向人群中走來。滴滴答答的馬蹄聲在空曠寂靜的大廳顯得很有張力。就像是破開巨浪的巡洋艦,不一會兒。阿兵哥就很囂張的走進了人群中央。這回人們看清了,他背著的那個鐵箱可不就是聖斗士放裝甲的專屬保險櫃嗎。
‘嗨,請問是陳正閣下嗎?‘只見阿兵哥在離陳正幾步遠的地方下了馬。然後沖著陳正行了個眾人絕對意想不到的軍禮。他行的竟然是二戰時納粹德國的敬禮。各位不妨想想一下。一個騎著一千多公斤的汗血寶馬穿著山寨版的聖斗士鎧甲帶著日式面甲,要上挎著65式騎兵刀。胳膊上綁著歐洲騎士盾。背後迎風颯颯作響的小旗上寫著甲骨文。對著你行納粹黨衛軍的軍禮。但凡是個人心里都得 。毫無疑問,陳正應該是個人。所以他面對這種怪咖呆呆傻傻的樣子應該是很正常的表現。
‘我是••••••。不是••••••。我是說,沒錯我就是陳正。’一陣緊張過後。陳正竟然冷靜下來並且大大方方的承認了。看的眾人一陣佩服。
‘你好。在下江湖快遞公司運輸重騎兵大隊小旗武士上杉謙信。奉命運送此物交予閣下。’說完,騎士就把背著的保險箱。奧,不是。應該是看上去很像聖斗士裝盔甲的箱子放了下來。雙手聚過頭頂然後恭恭敬敬的放在陳正面打開。然後從馬背上抽出一張開起來很像奏折的東西遞給陳正。
‘這是您點的滿漢全席第一份燕窩雞絲湯、海參燴豬筋、鮮蟶蘿卜絲羹、海帶豬肚絲羹、鮑魚燴珍珠菜、淡菜蝦子湯、魚翅螃蟹羹、蘑菇煨雞、轆轤錘、魚肚煨火腿、鯊魚皮雞汁羹、血粉湯、一品級湯飯碗。請您簽收。’說完只見箱子一陣異響。然後一個類似書架的東西就出現在大家面前。只不過每一層都有幾份看上去色香味俱全的美味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