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柔和色調的橘黃色燈光幽惑的明媚著。穆藍咬著嘴唇面對著蔚海琛,看著他吃人的眼神,她心里的燈光忽明忽暗。原本想要說的話一句也想不起來了,她唯一的感覺只想避開他。
「來了,就想走?」蔚海琛見她有逃跑的意向,抓住她的雙肩,將她逼到牆邊。
背貼著冰冷的牆,她抿著唇,忍不住在心底哆嗦了一下。
蔚海琛低下頭,雙眼灼灼的盯著她,「不是有話想說嗎?」
「我……」他的影響太大了,給她造成了神經短路,穆藍開口大半天只能吐出這一個字。她微微的掙扎著,想要月兌離他的掌控。
「穆藍,我的耐性不多!」蔚海琛似好心地提醒著。對于她,他一貫的在挑釁自己的自制力。
「我……言子在w市不見了,我想請你幫我找他。」穆藍閉著眼大喊了出來。
蔚海琛放在她肩上的爪子狠狠的用力著,幾乎要捏碎了她的骨頭。穆藍本能的扭著肩膀,眼楮也睜開了,然後她看見他眼底一團颶風一閃而逝。
「穆藍,我想你似乎高估了自己。」蔚海琛松了手,放開了她,薄薄的嘴唇一抿,略微上揚,似嘲諷似嘆惜的道。
「蔚海琛,我從來沒有高估自己過。」穆藍仰頭強調道。她從小就有自知之明,天上的星辰是她永不可觸及的,她很明白也很清醒。
「哦,是嗎?那你憑什麼出現在這呢?」蔚海琛輕笑,仍舊是諷刺。
穆藍很想撇過頭不看他的顏色,他的笑容晃痛了她的雙眼。穆藍握著拳,痛意一波一波襲來,她覺得有些眩暈,雙手松開撐在牆上,「你的執念。蔚海琛,我知道你是天之嬌子,商場快意,情場得意。從來都是你主宰別人的命運,掌控別人的情緒,女人,你也是玩過即忘的。而我只不過在你的人生中反串了一下,比你提前說出了你想要說的話,我知道我們最終的結局是老死不相往來,但是在你說gameover之前,你不會輕易放過我的,不是嗎?
「說得很好,然後呢?」
蔚海琛擋住了燈光,穆藍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她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繼續開口︰「只要你幫我找程言,我隨你怎麼樣?」哪怕一輩子沒了自由,她也不怕。
「雖然你高估了自己,但是你的提議還是很符合我的期望。」蔚海琛深沉的道。
「那麼你的意思是?」穆藍有些不確定的問。
「只要你乖乖的,一切就好辦!」
「謝謝!」穆藍听到他答應了,高興的對著蔚海琛一鞠躬,因而錯過了他臉上沉重的煞氣。
蔚海琛牽著穆藍的手,回到包廂,對眾人的目光選擇忽視,攬著她坐在雙人沙發上,他靠著沙發,穆藍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眾人的目光紛紛在她身上停留,像觀賞動物園里的猴子似的。穆藍尷尬地四下點頭,臉脹得通紅。蔚海琛側首看著,突然一把扳過她的肩膀,讓她斜靠在他懷里,鋪天蓋地吻傾巢而下。
那些人看了一會兒,可能是司空見慣了,覺得沒意思,又轉回去了。玩牌的繼續玩牌,打游戲的繼續打游戲,唱歌的繼續唱歌。
穆藍快要窒息而亡的時候,蔚海琛就離開她的唇,讓她呼吸通暢了,他又如影隨形,如此的反復。
侍者連續端著晚宴送了過來,很豐盛的大餐。橢圓形的大桌子圍滿了人,男女比例一比一,可謂壯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