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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錦紅,曲指一刮,向賴路琥鼻頭上一刮,「噗!」一個鼻頭塌下。
「喔嗚嗚!……狐狸精,在爪子抓塌了鼻子呀!」
「‘攔路虎’,叫甚麼叫啊!你殺豬似的,傳出去,有多難听呀!急你來個二指彈鼓吧!」
王錦紅,一垂兩手,母指、食指一曲一彈,向賴路琥兩邊太陽穴上飛彈忡。
「噗!」「噗!」賴路琥,兩邊太陽穴,被指勁重重一擊,腦殼子暴裂。
「嗚哇!」賴路琥,只叫得一聲,「啪!」一頭重重栽下,去地府找女鬼去啦!他生前貪墨無數,一直在珠粉陣里打滾玩女人,到頭來呢!卻是玩死在女人的手里,嗚呼唉哉也!
再說,乾坤子,在紫霄宮內,正心想著戰局的發展,只要野人山大隊人馬一到,白道大軍一滅,便請大刀幫顧問人員下山,武當山,便是自己的了釕。
這時,派去紫蘿關聯絡之人,奔進紫霄宮來,乾坤子,一見,便迎上去,兩眼一彈道︰「小松子,看你急神惶相的面孔,是天塌下來啦!還是咋的?」
「師傅,天高懸在頭頂,沒得塌下來,地在腳下沒動,未甚陷下去,只是紫蘿關鬧地震了。」
「紫蘿關鬧地震?無處可能吧!是局部地震,整個武當山上,俱有震感才對,為何紫霄宮內未有震感啊?」
「地震波,轉輸速度太緩慢了一些,才剛到嘛!」
「這腳底下,未有感覺嗎?」
「這地震波,還在弟子口中嘛!還未甚釋放出來,一旦釋放能量,非將紫霄宮掀翻了不可啊!」
「小松子,慢一點說吧!咱一同到紫霄宮外去,若是掀翻了咋辦?這不,壓死了才怪呢!先吸一口真氣,鎮定一下心神,再說也不遲呀!」
「師傅,這不用了吧!不過,您還是吸一口真氣,先作一下防範,也是好的啊!若是……」
「小松子,你就甭說了,知道你想說啥了,被地震波一沖,在心里上承受不住,精神上要奔潰的呀!呃是。」
「師傅,真有您的,一猜便準,那要說啦!你還用手遮著耳朵听,或許,感覺上要好受一點吶!」
「唔!還是你有孝心,懂得疼師傅,只要難關一過,便提升你為總管,主持山上常務。」
「師傅,謝謝栽培,可要听好啦!那紫蘿關……」
「小松子,慢點,慢點,師傅,一口氣,剛運到田丹里,還未到四經八脈中,只護住了胸月復,來及腦子中樞神筋,一旦,發生意外,就是腦溢血,便無法得救了,定的死翹翹啦!若是不死,也成一個植物人,有誰照顧啊?還是死得好。」
「師傅,這倒不用愁的,就是小鳳仙不肯照顧您,若是跟人跑了,弟子,來侍候便的啦!」
上司,給下屬開出一張張空頭嘴票,很是管用,都每每見效,其實吶!上司,往往是說者無意,只是吊吊下屬的胃口,下屬吶!卻是听者有心了,不知到甚麼時候才能貸現,那就不去管他了,便死心塌地的為其賣命,無限期的盼望下去,他們深信不疑,總有那沒一天,會如願以償的。
「唔!小松子,你忠心可嘉,師傅,準備好啦!那就說吧!」
「弟子,那有說啦!紫蘿關,在咋天夜里,被白道大軍攻克,守關人員,全數被殲,沒人能活著逃出,連派去五個聯絡之人,有四人遭了殃,就算自己命大,這才逃了回來呀!」
乾坤子,聞听之後,他臉色有點發黑,身子在不斷地抖動著,好如在竭力的忍耐著,口中免強擠出話來︰「噢!小松子,知道了,你快來扶一把,師傅,要倒下去啦!」
小松子,一沖而上,抱住乾坤子,道︰「師傅,你的感覺如何?」
「小松子,天在旋轉,紫霄宮,晃動得厲害,要坍塌下來,地在顫抖著,好像喝醉酒似的,師傅,站不住啦!要躺下去了,不行,快逃出生去吧!」
「師傅,這沒事的,切不可心慌,地震能量釋放完畢,地震波沒啦!地上平穩如初,您站好吧!」
「小松子,這是不行的,地震過後,還是有余震的,逃出宮去,這才安全哪!」
「師傅,要堅強點挺住了,弟子,不能沒有您,小鳳仙,更需要哪!您是武當山上的台柱子,決不可倒下去啊!」
乾坤子聞听,小鳳仙三字,便來了精神,不由神情一振,道︰「噢!小鳳仙?本掌門,是更需要她的,有她在背後撐著,便不會倒下去,她才是精神支持,是主心骨,這沒有事的了。」
乾坤子,一把推開了小松子,道︰「有小鳳仙在,這不礙事了,這點驚嚇,在她面前是小菜一碟,不足大驚小怪。」
「啊喂!小鳳仙,她還真行啊!比地震的威力,還要來得大一些,是一帖鎮靜劑唉!真是想不到呀!」
「小松子,你快去通知陰師叔、汪梵谷、銀帚道人、陶冠瑩、戴維新、範中杰、馮敬元、錢滿鈞等人,去告訴他們,在這支精銳之師攻擊之下,四宮一門,是守不的,必須集中兵力,奪圍下山去,與刁侯的隊伍匯合一起之後,才有活路可走,否則,一齊將戰死在山上,無一人能活著下山。」
「弟子,負責訊使聯絡事務的,有一件事是剛接到的,忘了告訴你,刁侯,率領的大隊人馬,與歷來不明,一支精銳部隊,半路相遇,被全殲之,他亦被對方一戰將李剛,給嚇得死月兌了,他刁奇奸怪,一顆狡猾之心,也承受不住,那人一嚇,便死慊慊啦!」
「戰將李剛,這人听聞過,那時,已名聲在外,響徹雲天,他遭家變出走,東奔西投,一時,走投無路,沒人理睬之,江河幫幫主丁綺紅,有了惻隱之心,便收留之,怕其名響震主,只給了一個副隊主職務,此時,己勝任為隊主,心里也是不滿的,其實,此人,能耐極大,修養彼深,還在本掌門之上,江湖上,亦是個頂尖人物之一,切不可小觀也!刁侯,被其嚇死,也是順理成章之事,不必少見多怪,成敗與得失,早有天定,怪只怪自己了,當初,為何不招募之?若擁有其相助之,不定能反敗為勝呢!這是可惜了啊!世上本沒後悔藥,若是有的話,李剛,便是能助你成功之唯一人選。」
「李剛,是個奇才能人,江湖上罕有之,若誰擁有之,便有勝數在望,估計,江河幫,亦留不住他。」
「小松子,此話,又將怎講?師傅,亦不懂內中涵義?」
「李剛,雖是個杰出人才,江河幫,恐怕留不住他,英雄難過美人關嘛!丁幫主,除自己是個絕色美女外,那里還有其她美人兒,其余之人,全是些五大三粗的健將,爭戰江湖,俱是一把好手,要逐鹿盟後嗎?就有點兒那個了。」
「小松子,你不懂得不少嘛!看來,山上的慰安所,讓你等增加了不少見識,女人,是一本無事天書,可從中讀到,外界無法傳授的知識,好了,你去傳令去吧!」
「嗯!」小松子,傳身而走,傳令去了。
乾坤子,他心情沉重,走進了臥房內。
小鳳仙,迎將上去,一吻乾坤子額頭,道︰「夫君,看你臉上氣色不太好,是不是身體欠缺,或是,操心戰事,太過勞累啦!再上床歇息一下吧!恢復精氣元神,有心力去面對情勢變化啊!」
乾坤子,臉上肌肉抽動著,尷尬地一笑,這笑比哭還有難看些,道︰「小乖乖,也許,是外出時受了涼,這沒啥事,過一會兒,就好。」他那兒敢說出局勢失控,情勢嚴重惡化,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夫君,你不要瞞著小妹了,已從你的臉上,讀出了情勢不妙了,是不敢說在來,怕我受不了吧!」小鳳仙,著眼看色,已知道山上戰局不穩,在他們往日對話中,早已听出音頭來啦!
「小乖乖,你不要瞎猜,戰局,雖有點吃緊,不過,沒啥大事?山上主力還在,有實力與對方搏手一戰,武當誰死,還無可知呢!」乾坤子,依然,封口如瓶,不敢稍有露出一點口風來。
「夫君,你瞞不過小妹的眼楮,你是在強顏歡笑,這是一絲苦笑,其實,你的心內世用界,早已寫在臉上了,小妹,心有所感,你就是不說,亦體味出來了。」小鳳仙,與他相處日久,不說兩情相悅,也是歡魚入水,已有默契,便心中已知,戰況並不樂觀。
「小乖乖,戰局的情勢,並非你想象的那麼壞,真的是沒事,絕對有扭轉局勢的把握,你不必揪心掛懷,請放一百二十個心好啦!」乾坤子,嘴上是怎麼說,不覺心中一疼,仍說得滿不在意似的。
「夫君,你是信不過,小妹能與你和衷共濟,同赴患難,只當作是一枝水花楊柳,隨意飛絮撒花的飛女啦!」
「小乖乖,你出了慰安所,自從跟了本掌門,便一門心思,伺候著我,這段時日,有你而歡樂怡悅,心情奔放,感到非常開心,這心里面,早就明了如鏡,也不把你當作飛女看待,是紅顏知己。」
「夫君,你是個男子漢,不管別人對你的看法如何?是英雄還是狗熊?這全無所謂,毫不去理會,小妹,今生,有你而無撼,便不虛此生了。」小鳳仙,眼楮泛紅,流露出真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