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波,一聞驚叫聲,他一個騰身彈出,捧起一把大刀,一招「大刀拜佛」,往小黑鼠當頂砍下。
小黑鼠,一個急身橫閃,這才躲過一刀砍斬。
凌心波,一刀劈空,還是一招「大刀拜佛」,向小黑鼠頭顱上,猛力劈下。
小黑鼠,提起鼠須叉,一招「飛叉流雲」,往大刀上叉去。
「啦!」叉刀相擊,凌心波,不懂得武功,手中大刀甩出,被鼠須叉一叉戳掉惚。
小黑鼠,被震得立腳不穩,連連後退。
凌心波,並未感到有異常,手中大刀丟了,急忙一轉身,拿起一桿方天戟,一招「方天戟抱佛腳」,隨著飛腳一同掃出,往小黑鼠攔腰掃去。
小黑鼠,窺眼一見,一把方天戟掃來,索性著地一滾,「呼!」一戟,在身上飛過溫。
小黑鼠,一個臀旋,沖身而出,飛起一叉,一招「鼠叉射龍」,向凌心波當胸叉去。
凌心波,一戟掃空,不知怎樣再來出招了?稍微一愣,「嗖!」一叉,就當胸叉來,他只得一拋方天戟,向小黑鼠砸去。
小黑鼠,正可一叉將凌心波,牢牢地叉在洞壁上,忽見,一桿方天戟翻滾而來,朝自己的頭部襲來,他從未見過這等招式,只得守招回救,縮身跳開,以躲避當頭一擊。
凌心波,又一個急轉身,撈到一枝長槍,他不是刺出,而是,當棍子來使,一枝槍桿掄圓了,朝小黑鼠當頭掃去。
小黑鼠,甩手一叉,一招「疾叉飛龍」,一道叉流,向一枝槍桿上叉去。
「!」一叉,正叉著一枝槍桿,將掃勢化解掉。
凌心波,已無招可了,一見小黑鼠,使出幾招叉法,他腦子神勁系統,還是被細針鎖住,沒有開啟出聰慧的數碼來,可是,只要一見到別人使出的招數,就熟記于心,便過目不忘。
凌心波,見到小黑鼠,使過的「鼠叉射龍」。
凌心波,要來個現學現賣兩不誤,便演變成一招「龍槍射鼠」,隨手使了出來,往小黑鼠當胸刺去。
「噗!」一槍,刺進小黑鼠的胸膛中。
「嗚哇!」小黑鼠,尖叫痛呼著,往後倒了下去,躺在洞中,兩腳一搓,翹辮子走啦!
凌心波,一槍刺殺小黑鼠,他神情大震,心想,自出世以來,這是殺死第一個人,殺的是一個惡人,決心殺盡天下惡賊,要有一個殺一個,有一對殺一雙,出手絕不手軟,哼!小野人,沒有來侵犯任何人,是別人闖進洞里來的,不殺白不殺,讓這家伙見識一下自己的手段。
金不換、孔鳳,站在洞外,正等待著消息,忽地,小黑鼠,痛喚尖叫聲,在洞內傳了出來,心知不好,這只黑鼠,賣弄自己的本領,反而,著了凌心波的道兒,已死在洞內了也!
孔鳳,緊皺的眉頭,施展開來道︰「小黑鼠,本領不差,是探查偵察一流人物,只是可惜了這只黑鼠,不听警告之言,反被凌心波解決掉了,只要小野人在洞內,這只江湖小鹿,早晚是咱王府的人質,一把抓住了,用玄鐵鏈子鎖在大牢內,看他還有何等能耐,能逃得出去。」
「天一放亮,你等布網在洞口的人,嚴網守之,小野人,便是洞中之龍,咋能沖得上天去?鳳妹,咱進洞去合力擒之,定是非非小事一樁,你放心就是啦!」金不換,道出了自己的心思。
孔鳳,聞之點了下頭,表示同意此說。
金不換、孔鳳,不再言語,與一群王府內衛等人,只得在洞口待著,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凌心波,一槍結果了小黑鼠,听听洞內再無甚聲息,隨收拾好四件兵刃,又往石床上一躺,又做自己的大夢去了。
天色微明,金不換、孔鳳,一使眼色,一頭鑽進洞來,回首看看玄寒鐵絲網,見緊密無縫,沒有一絲兒漏洞,這才往洞內潛進去。
金不換、孔鳳,來到石室數丈處,停來,俱是抬首一看,不覺一怔,見著凌心波,手持鼠須叉,正站在一處石空門口。
金不換、孔鳳,與凌心波對視著,足有一刻時辰,靜得一根落地針,耳中都听得見。
孔鳳,心中暗喜,她臉色微紅,彼有信心道︰「捉拿凌心波,小妹一人,足可擒拿得住他,金大哥,在旁看著點就行。」
「嗯!」金不換,一揮手勢道︰「鳳妹,你就一個人上吧!大哥,給你掠陣就是。」
金不換、孔鳳,分工合作,決意要生擒活捉凌心波,拿回王府去作人質,來實施自己的遠大野心。
孔鳳,一伸玉臂,兩手一推一縮,一招「暗香浮動」,一股芳香沁出,直撲凌心波的面門,一聲嬌叱道︰「倒也!」
凌心波,經過一次婬香**,體內自然而然,產生了抗力,一陣香味襲來,就吸進鼻內,並未感覺到婬眩,還是頭腦清爽,無一絲雜念。
凌心波,經過空中洗髓後,腦袋有了一點開聰,不是太過明顯,看上去還是傻傻的,成一個呆頭木雕之人。
這次,凌心波,有點兒學乖了,他要逃出洞去,必須使詐,才能見效,否則,仍是兩肩生翅,也無法逃得出去。
凌心波,耳中聞听「倒也!」兩字,他做死八戒,假裝著有暈厥感,身子搖得幾搖,慢慢地往洞里一躺。
孔鳳,狂喜不盡,她不由歡心大叫著︰「小妹,一招女英神功,便把凌心波擺倒了,抓回去好好治治,叫他生不如死……」
孔鳳,話還未說完,一張嘴巴,成「o」形狀,還未及合上呢!
金不換,一听此話,他繃緊的神情,亦即放松下來。
凌心波,手持鋼叉,他一個鯉魚打挺跳將起來,旋展「御馬風」輕功,越過金不換、孔鳳頭頂,一陣疾風,往洞口射去
金不換、孔鳳,那來還得及攔截啊!兩人眼睜睜的看著凌心波,往洞口逸去。
「小野人,有一身高絕的輕功,是從哪兒學來的?」金不換,見著凌心波飛逸的身法,正心中驚奇著呢!他不由月兌聲而出。
「凌心波與姬無霜二人,不是有一身輕功,組成一個雙人陀螺,旋飛出去,升天遁走的嘛!」「鳳妹,那是二碼事,凌心波與姬無霜二人,合而為一,這才練成陀螺輕功,若是一人,便無法有此能耐,像咱合練的神功一樣,原理是大同小異的。」金不換,道出了內中的真相來。
「金大哥,這陀螺輕功,此等輕功秘訣,不知這兩人是如何得來的,可飛升上天,成為遨游藍天,一大絕技呀!」孔鳳,對這等絕技,心中不無羨慕著呢!
「風妹,活捉住凌心波後,一頓拷問,便知端的啦!」金不換,不由提醒道。
「金大哥,咱隨後回去攔截之,不得讓小野人,重新竄回來。」孔鳳,聲出人走,飛身如矢,往洞口追去。
金不換,一條掠影,緊隨其後,如飛而去。
凌心波,裝腔使詐,月兌出金不換、孔鳳合擊圈,一溜輕煙,往洞口沖去,回首一瞧,後面二條人影,飛身追來。
凌心波,不疑有他,飛沖疾飄,「噗!」一頭撞擊玄寒鐵絲網上,一連撞翻四個持網綱繩的家伙,他的身軀迅速提升,正要沖出網口。
金不換、孔鳳二人,適時飛身撲來,將凌心波一把撳住,堵在大網里頭,要不是來得快一些,他早就月兌身而去,逃之夭夭了。
金不換、孔鳳二人,各自揪住凌心波,一條臂膀,一點他的任、督二穴,全身經脈被封住。
金不換、孔鳳二人,還是不甚放心,仍把凌心波放在玄寒鐵絲網里,有王府內衛隊人員,輪流一肩背著,回金陵王府去啦!
不一時,金不換、孔鳳,與這群內衛隊人員,帶著凌心波走入王府內。
凌心波,投入在一間房內,用玄寒鐵鏈子鎖住雙腳,他成了一個小囚犯,被軟禁在王府中。
金不換、孔鳳,走進囚房里來。
孔鳳,要來測一下,凌心波,是真呆還是假傻呢!她顯出親熱的表情來,嘻嘻一笑道︰「你還認得我嗎?」
凌心波,伸長脖子,用兩只手招招耳朵,他一伸舌頭,作了個鬼臉,左看一眼,右瞧一楮,不由搖了搖頭道︰「我是個小野人,不知道自己是誰?咋會認得你呀!陌陌嘸頭,抓進王府來,是如何的道理?在甚麼地方,得罪了你呀!」
「你是凌心波,的確是個無辜之人,不過呢!本來,就是一只江湖小鹿,你的母親曾仙桃,甚羞辱過我,要報這一辱之仇,這才抓進王府,作為人質要挾,凌家人,得乖乖地听從,我等的指揮,這便是目的所在。」孔鳳,道出了真實意圖,這就是自己的內心所想。
「喂!你與我母親是啥關系啊!為啥要虐待她的兒子?銬住雙腳作一個囚犯,我是個無父無母的人,只知道自己是個小野人,流落在江湖上,沒有甚麼後代背景,便是折磨死了,亦是無人可憐的,你要怎樣說吧?」凌心波的心中,猶如一張白紙,只有姬無霜與黃鱗巨蟒,別的事情,已記憶不清,模模糊糊,想不起來了,有時,有一點點片斷,在頭腦中回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