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霜,去樓下甚找過凌心波,不知去了哪兒?一見走進房來。
姬無霜,正關心著他吶!隨嬌嗔道︰「小弟,在這急風大雨中,你身上水滴滴的,有甚緊急之事,去了哪兒呀?淋雨淋出毛病來,這可不是耍的哇!」
「小弟,身子不是豆腐做的,一向硬朗著呢!淋這點雨沒事的,姐,看這麼說的,你心中正疼著呢!這是知道的,下不為例啦!這次事情確實緊急,沒來得及向你打一聲招呼!就自顧自的去了。」凌心波,拿出了一枝碧玉簪,傳給了姬無霜,讓她看個明白,他毫無保留的道出了,去九城弄探查的情形。
凌心波,道出了黃鱗巨蟒,在一條出水河溝中,叼回來一枝碧玉簪,他從腰包中掏出來,給姬無霜觀看。
姬無霜,接過一看,哦!小弟,他腦瓜子失聰,在五年失去音息的時間里,卻是與王府小郡主在一起,度過了一段難忘的日子,待頭腦一恢復記憶,便甩掉了多爾美,前來找姐啦瀘!
多爾美,也是個性情中人,還溜出王府來,看來,是尋找小弟來的啊!她被人暗自劫走,買到九城弄,關進了地下室內,要用一死來了結自身,是怪可憐的呀!
不過,多爾美,畢竟是王府郡主,與小弟和自己,不是同一種類型的人,有著天淵之別,她擁有皇家血脈,是個上等之人家,咋能成為同道的人呢?
不過呢?這個王府小郡主,是任心折著的人,她救出來尋找小弟,不能甩手不管啊!自己的天上的玉兔,賦于自己的使命,是拯救人間蒼生,咋能見死不救?到時,還要出手相助呢喵!
姬無霜,沉思片刻道︰「小弟,這個王府郡主,定是找你來的,被暴徒劫住後,賣來無錫九城弄來,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被甩掉之後,又粘上來了,這打算如何來救人,她救出來之後,又將怎樣來安置呢?」
「姐,多爾美,有著過硬的防身功夫,不過,還是著了歹人的道兒,她是江湖經驗不足,定是著了蒙汗、**幻藥暈,被下三濫勾當所俘獲,九城弄,這個‘好花常在’窯子里的人手,看來,都有一身不弱的功夫,不然,以小郡主的身手,定能月兌困而出,不過,有黃鱗巨蟒保護著,暫且,還沒有甚麼的危險,這救人嘛!下雨天氣,一般情況下,對方是不會有甚行動的,待天氣轉晴,小弟,去緊緊盯著就是,一有異常狀況,就著手就她。」凌心波,心中有著打算,天一晴朗,自己前去暗中瞟著,一有風吹草動,就闖進去救人。
「小弟,這要當心了,那家窯子,定是黑幫組織所開,不定有著過硬的後台靠山呢!你要先模清對方的底細,才能後備無患,若搗了這個馬蜂窩,咱又不得安寧啦!」姬無霜,心細如針,要偵查清楚對方的路數,這才采取行動,來個一窩端掉,除卻後患。
「姐,你說得也是,小弟,待天氣一轉楮,就僑裝打扮一下,前去探探路子,對方究竟是何方妖魔?再定救人的方略。」凌心波,經一提醒,這確有道理啊!這無錫地方上,沒有一個人認得自己,為何不闖蕩一下呢?
「小弟,要得,這個想法很好啊!先模清這伙人的路數,才能掌握主動權,快速救人,全身撤退,這才是道理呀!」姬無霜,表示贊同,隨出言附和道。
凌心波、姬無霜,在商量著如何來解救,多爾美逃出婬窩?先去「好花常在」窯子里,打探一下情況,決策一個方案來,再實施救人。
不日,雨過天楮,旭陽高照。
凌心波,穿著綢鍛絲織,手上帶著兩只額大金手躅,指頭上一枚綠瑩瑩板指,也是多爾美王阿瑪之物,是偷出來送給自己的作記念的,他打扮成一個王府公子,風流倜儻,往花巷一條街走去,來到九城弄,往一家「紅粉流綠」窯子里走去,卻與「好花常開」是鄰居。
凌心波,一來到「紅粉流綠」大門口,一群濃妝艷抹的女子,圍了上去,你拉我奪,大獻殷勤,爭著上前獻媚。
凌心波,眨眼一看,「好花常在」窯子的大門,半敝半掩,沒見一個粉頭影子,俱是男人進出。
凌心波,被「紅粉流綠」窯子中的女子,拉拉扯扯,走了進去,來到一個花房中,里面一張桌子上,早已擺滿了酒菜。
凌心波,一坐下,一個粉頭,半倚半躺,坐在他的大腿上,發著哆腔,他伸手一攬,揉住小蠻腰。
凌心波,喝了一口酒,含著自己的嘴里,吻著那粉頭的小嘴巴,一口酒一吐,喂進了嘴里,「咭咕!」一聲,她不由吞口咽下。
「好啊!好啊!這公子,很有大男人的味道,是一匹烈性野馬,能馴服「紅粉流綠」之星,是個真野杰,蠻丈夫,咱們歡喜得緊。」這群粉頭,聲震屋宇,音響繞梁,連隔鄰都听得清清楚楚。
凌心波,就是要的這種效果與氣氛,來觸動對方的神經,好展開一下步的行動,實施對多爾美的營救。
凌心波,又含著了一口酒,模著那粉頭的**,一攬她的頭顱,又喂著她咽下肚去。
那粉頭,一連被喂喝了,有幾大碗酒,有點醉醺醺的了。
凌心波,手中抱著那粉頭,一看時間已到,隨從自己腰包中,掏出十兩重的金元寶,就放在那粉頭的**上。
凌心波,把那粉頭輕輕地放在坐椅上,她半身躺坐著,媚眼朦朧,道︰「客倌,謝謝賞賜。」
「啊喂!這個公子,是個老手下,定是個闊佬,出手大方,賞金不菲,一出手頭,就是十兩金元寶,真是揮金如土呀!可見,家居殷厚,他手上有著一枚板指,定是個王公貴族家子弟。」有一個粉頭,兩眼看得發直,不由大聲叫呼著。
「哇塞!從日今起,咱‘紅粉流綠’,要大紅大紫起來啦!堪比‘好花常在’了啊!她家里到過的客人,俱是一些紈褲子弟,就是賣出去的姑娘,亦不過值十數兩黃金而已,這小闊佬,一賞就十兩黃金,天下少有的人,真是個財神爺呀!」又有一個粉頭,眼紅得驚喚著。
「哦!今日,在惠山公園中,咱與朋友有個約會,時間差不多了,不能失約,得走人了,各位姐妹,拜拜。」凌心波,來了個敲牆震鄰,自己達到了目的,不宜久留,只能適可而止,給這兒的粉頭,與隔鄰窯子人家,留下無窮的回味,也讓鄰里老鴇婆,有所心動。凌心波,站起身來,他撢了撢身上的灰土,並拉直了自己的衣衫,向一眾粉頭揮了揮手,向外面走去。
一眾粉頭,對凌心波行著注目禮,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弄堂口。
這群粉頭,正長吁短嘆著,有點依依不舍的感覺,心中好像失去甚麼東西似的,哦!不是金銀,而是牽動了自己的心扉。
就在這時,凌心波,又回轉身來了,又向「紅粉流綠」窯子里走來。
這群粉頭,在惆悵若失中,又見凌心波去而復返,一齊驚奇起來,他不知為何事而來?
凌心波,重又去進了窯子里,拿出一錠銀子,給了老鴇婆,並打起了招呼來︰「老媽子,對不起了,小生,想起自己的約會來,心里太急了,拍拍就走人,走是時候忘了買單,咱從來不欠別人一絲一毫的銀子,真是抱歉得很啊!」
「唷!唷!唷!你一來咱家,真是金足光臨,就蓬壁生輝,泥土也成金啦!歡迎再次大駕到來,這錠銀子,已足夠幾桌大餐的了呢!」老鴇婆,心里感激著吶!這個貴客,走出了大門,還回來給自己銀子買單,換了別個顧客,早就消失不見人影子了,這種貴人,確實天下少有,正是一個闊綽豪客呀!
「老媽子,多出來的銀子,就散給姑娘們作,零花錢使吧!咱有事要走了,再會!」凌心波,道著,轉身走出門去,往大街上走去。
這時,從‘好花常在’大門里,走出一個三旬男子,長得高大壯實,顯見,是個龜奴人物了,他太陽穴凸起,是個高人無疑,有著一身功夫,定是身手不賴。
凌心波,眼角瞟見,從‘好花常在’大門內,走出一個高大漢子來,他不以為意,仍邁出大步子,往弄堂口走去。
那個三旬男子,緊奔小跑幾十步,終于追上了凌心波,並出口搭仙道︰「喂!朋友,你是那里人氏?」
「唔!本人,是金陵人氏,是皇家貴族,與朋友一同外出,前來無錫游山玩水,听聞,這里九城弄,是花巷一條街,本人,還未成親呢!有點熬不住了,隨出來打打野雞,解解花癮。」凌心波,不由撒謊道。
「哦!咱家是‘好花常在’窯子,有一個花姑娘,還是個原封頭吶!正等待買主,人家是零敲散賣,這家是整人出賣,你若是有甚時間,來看看她吧!並商定一個價位,保你滿意就是,怎樣?」那三旬男子,拿出一個美女來,他進行大力的推銷了。
「嗯!作這種生意,是一種犯法的行為,你等是甚麼的干活,竟敢作賣買女子的勾當,請道來听听,咱再作定奪便是。」凌心波,裝作擔心,隨出口詢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