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美,見著柏勉彰,像喝醉了老酒一般,他臉色通紅,痴眼不眨,一臉色迷迷的,緊緊盯在自己的臉蛋上,想看出甚名堂經來,直看得她,心如鹿撞,滿臉飛花,隨厲聲呵斥道︰「喂!‘白面獐’,你身子搖甚搖的,還抖麼威風?看你這種痴醉神態,一听本郡主,是個女強人,還想交手過招嗎!」
「郡主,本護衛,不甚耍威風,好像有點心不在焉,一身賴皮神功,跑到烏爪國里去啦!叫回來都不肯回來,這怎麼來過招嗎!您說怎辦是好呀?」柏勉彰,駕馭不住奔騰的思緒,與自己的身子,他顯得窩囊不堪道。
「喲!你一身賴皮神功,在本郡主面前,已發揮不出威力來啦!是被克制了還是咋的?這不,就這樣焉掉啦!」多爾美,有點哭笑不得道。
「哦!也許是吧!那個約法三章,對尋常女子管用,郡主,美若天仙,長得實才太漂亮啦!這就甭提了,咱舉手投降就是,您要咋樣順自便。」柏勉彰,一身無賴神功,無敵天下,俘獲了不少尋常女子的心,在郡主的美色攻勢下,發揮不出效用,沒法抗拒得了,只得敗下陣來,俯首就擒。
柏勉彰,在一般情況下,不與女孩子交手,他提出約法三章後,她們堅持要打斗的話,便走向一處清靜地,雙方對陣出戰汊。
柏勉彰,有著高深莫測的無賴神功,在他一番凌厲的攻勢下,女孩子,俱是抵敵不住,紛紛敗下陣來,作了俘虜,只好任其所為了。
柏勉彰,剛才暗中對郡主,使用過無賴神功,她發動的美色攻勢,使無賴神功失起效用,隨功破垂敗。
柏勉彰,不與女孩子對陣是假,而是,吊吊人家的胃口,再用約法三章作幌子,將人引到遠離人群的地方,實使無賴神功,進行強烈攻擊,女孩子,俱無力抵抗,一旦,癱軟下去,他就乘機直上,點住穴道,隨成了一個俘虜,只好任其擺布了朕。
這次,柏勉彰,遇到漂亮的郡主,他欲故伎重演,來達到其心願,抓往多爾美,成為勝利者,他著地一困耍無賴,就是要引起女孩子的好奇心,來解除對方的防範心理,爾後,用無賴神功,打得她們措手不及,無法出手抵抗,而墜入算計中,從無一個女人,能逃過此功的全一擊。
多爾美,身懷「移筋換骨」神功,在對方無形的攻擊下,觸發軀體內的波靈,自然而然,就轉換成美色神功,啟動著美色攻勢,對無賴神功進行對抗,在凌厲的回擊下,無賴攻勢退卻,慢慢消失無影,此時,她並不知道自己有此特獨的美色神功,可抵抗外力的侵襲。
多爾美,具有美色神功,在受到外來神功侵犯時,自身展露出甜美姿態,有乘鳳欲仙感,特別是一個男人,看了就心猿心馬,散功身軟,就失去了戰斗力,成為一堆爛泥。
多爾美,飛指點了柏勉彰穴道,押著他往回走,戰場上的打斗,已告尾聲了。
此時,府衙人員,在後院中堅守門戶,不讓兵勇沖進來,門、窗狹窄,不利于大隊人馬進攻。
馬仔,守在大門口,他手中二只飛凌子,指東打西,擊中必傷,所向無敵,兵勇無法突破後門一線,就是連窗戶一線,亦難于攻入進去,成了拉據戰狀態。
多爾美,押著柏勉彰,來到後門不遠處,見著一些悍勇兵士,還在攻打府衙,她嬌聲怒叱道︰「喂!兵勇兄弟,總兵府主將柏勉彰,已被活捉生擒,你等還要抗拒嘛!本人,是王府郡主,誰還敢動手攻打?可要大開殺戒了,馬大人,是看在同僚的份上,才狠不下心來,出手留情了,咱可不同于他們,要下狠心擊殺來犯之敵,就是死了也是白搭,無人為躺在地上的人申冤。」
這群護衛,聞听驚心,在歷次打斗中,從無敗績的柏勉彰,竟會著了道兒,栽在郡主的手上,他們停下手來,不再進攻府衙,「嘩!……」都回轉身去,齊唰唰的目光,望著多爾美,听她再怎麼說。
多爾美,她心慈面軟,硬不出心腸來,隨好言撫慰道︰「嗨!兵勇兄弟,你等是執行命令者,戰犯柏勉彰被生擒,不再難為大家了,日後,好自為之,都收兵回總兵府去吧!」
「是,遵守郡主令,謝謝過往不咎之恩。」護衛隊副隊主,叫著烏固繼,號稱「烏骨雞」,他代表這群護衛,心誠感恩答謝道。
副隊主烏固繼,,帶著這群護衛隊人馬,自行離去,不過片刻而已,就走得無影無蹤,消失在眼簾中。
多爾美,與馬仔押著柏勉彰,從後門頭走進府衙內。
多爾美,當著府衙人員的面,摟抱著凌心波,講述了生擒柏勉彰的經過。
凌心波,用手一挽,刮在多爾美的臉蛋,道︰「你個討厭鬼,還吊著哥的勃子不放,存心讓別人看笑話啦!」
多爾美,一嘟小嘴巴,甜嘻嘻笑道︰「你是哥嘛!小妹,抱著哥玩兒,他們要看甚好看,這有麼笑話好看的,要看就讓大家看個大飽眼福,這有啥的呀!便是在嫂子面前,也並不忌諱,還怕旁人觀看啊!一回到王府,咱倆下面演出又沒節目了,呵!別人只好看白戲啦!」
「郡主,咱倆沒節目,不等于沒戲了,這戲演呢!是一場一場來演的,這一場活捉祁運豐,生擒柏勉彰,下面一場戲,是你抱著哥不放,讓他們目堵看了一場白戲,這接下來吶!後面又有甚麼戲,誰也不知道啦!」凌心波,揉揉她的頭發道。
「嗯!咱把祁運豐、柏勉彰二人,押解到王府去,關進大牢中,交給王阿瑪審訊處置,快走吧!」多爾美,溜出王府之後,好久沒有回去了,想起媽媽與弟弟來了,隨顯得心急起來,不斷催促道。
「郡主,你亦倦鳥思歸要回巢了,家里總比外面好啊!可遮擋風雨,有人呵護著,溫暖安逸,生話舒適,可大聲叫喊,還能大聲哭笑,有道不盡好處。」凌心波,自己有了一個家,已心感家的甜蜜與溫謦,還有說不完的愛情親情,他把這件事一料,亦是只倦鳥,先要歸小巢,再回一個大巢,回到久別的親人身旁,驅除孤獨,成為爸媽的掌上明珠,享受甜蜜人生,不再孤苦無依,在人世間,受人白眼,滿臉唾液,要抬起頭來,挺直胸膛,真正做一個濟世大俠,救民于倒懸之中,行俠在危難之時。
「唉!王府雖好,家里溫暖,這不過是個禁錮人的地方,不及外面的世界精彩,不定成為一只鳥籠,飛不出去,成了一只老鳥婆,老死在籠中,還無人憐也!」多爾美,一想到王府的禁嚴,她心里就打著咕嚕,還帶著一絲心悸。
人家夢寐以求作郡主,可是,作郡主的自己,又向往無拘無束的生活,這三教九禮,是一道道枷鎖,索縛著女人的行為舉至,笑不露齒,眼不邪視,便是最經典的一道心鎖,男女授受不親,這又是一道鐵箍,套在女人的額頭上,這緊箍咒一念,就痛得死去活來,住誰逃不月兌這道無情鐵箍的緊鎖,沒有自由可言,還得再來一個父母之言,媒妁之言,婚姻無法自己作主,真是一入侯門深如海,一進王府比海深矣!從此,成了一個可憐人啦!
凌心波、多爾美、邢方舟、馬仔、胡孫五人,押著祁運豐、柏勉彰二人,出了新街口府衙,向王府走去。
在兵營中有個飛騎將軍,是祁運豐的親信,叫作陶黑心,亦是草原上響馬出生,有著一股蠻力,善使一把八十余斤的飛翅大砍刀。
陶黑心,見到先鋒營的士兵絡續回營,便截住一個兵勇,出言相詢,這一問之下,才知道了祁運豐,被府衙生擒活捉了去,以及戰場上的激戰情況。
陶黑心,二話不說,飛騎上馬,帶著自己一營人馬,足有一千多人,俱坐著快馬,疾馳而去,要去救總兵祁運豐。
這時,忽刺刺,從兩旁斜路上,二彪人馬沖出,一左一右,擋住去路,足有二千多兵馬。
陶黑心,抬頭一見,有二支兵馬殺至,當在路中央,正是蔣飛燕與孟仲山二人,一人貫使開山斧,一個能用八稜雙錘,此二位將軍,俱是副總兵文天雲的得力干將,他倆擋在干道上,猶如二尊金鋼一般,正虎視著他。
陶黑心一見,二支兵馬齊出,載住去路,他勃然怒吼道︰「呔!大膽,竟敢擋本將軍的去路,看刀!」
陶黑心,心中發毛,那肯多說一句話,他聲出刀飛,一招「雲飛風卷」,一片刀光疾卷,朝蔣飛燕、孟仲山橫掃而去。
蔣飛燕、孟仲山,忽見,飛刀殺來,此人蠻力驚人,有悍夫之勇,顯然,已是情急拼命。
蔣飛燕、孟仲山,難擋其鋒,二人不一而同,一個燕子飛身,從地上撥地而起,升空五丈余,這才躲過了飛刀一斬。
陶黑心,搶得先機,一刀砍空,拎著飛翅大砍刀,一拍馬背,往前直沖,一剎那,一人一馬,已去甚遠。
蔣飛燕、孟仲山,墜落地來,抬眼望去,一匹快馬,已成一個黑點,瞬間,就消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