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桌子上的古董花瓶直接被林書記砸了個粉碎,原本一直溫和的胖臉此時異常的猙獰。顯然大兒子林凜的失去讓這個一直在人前保持溫和,一直是正確的林書記失去了方寸,為官所修養來的脾氣頓時爆了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剛剛開完會回家的林書記在得知自己的大兒子林凜死後,愣是愕然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堂堂市委書記的兒子會被蜜蜂給蟄死?林書記怎麼也不會承認到自己的兒子傻到去惹那些蜜蜂,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林書記惡狠狠的盯著自己的小兒子林逸,一字一句的問道。
林逸悲傷著臉,目光從不斷低聲哭泣的母親的臉上收回,好半天才慢慢的說道︰「大哥的死我也有一份責任!」
接著林逸很坦誠的將自己與柳雲飛的矛盾說給了自己的父親,在這個時候林逸也知道不可能去隱瞞。
林書記的眉頭皺的越來越厲害,尤其是在听到柳雲飛無罪釋放的時候,林書記的臉幾乎變成了一塊黑冰。摁滅手中的煙頭,林書記直接撥打起電話,準備吩咐秘書給公安局下達壓力的時候,林逸出聲道︰「爸,這件事讓我去吧,我倒要看看這公安局的葛局長到底是怎麼處理這件事的!」
「無罪釋放!」
得到了父親林書記的應允,林逸幾乎是咬著牙走出房間。
在從公安局離開的時候,小郡主再次給柳雲飛出了一個主意。
那便是——明修棧道。
至于暗度陳倉,柳雲飛不是很清楚,不過趙敏的話中這明修棧道之人非自己莫屬。
這個度法便是以不動如山來防備別人的出手,盡量表現出足夠的平淡和正常。
何謂平淡?
何謂正常?
就是將這件事拋擲腦後,不理不睬,完全不放在心上,生活該是什麼樣子便是什麼樣子。
只是這個時候,陳諾已經了解清了一些事情。
雖然柳雲飛有著一絲擔心,但是他還是將這賭注壓在了陳諾的身上,希望事情不會朝壞的方向展。
大嘴巴其實並不大,陳諾知道哪些能說哪些不能說。在進門前,柳雲飛就語重心長的給陳諾說了一些注意的地方後,便叫他看自己的眼色說話,這才打開了房門。
「柳哥哥!」
剛打開門,雙兒便一臉笑容的迎了上來,小臉上盡是開心。柳雲飛被帶進了公安局,雙兒自然從陳諾的嘴里知道了情況,這時看到柳雲飛安然無恙的回到了公寓,心里的開心躍然臉上,不言而喻。
鐘靈卻還是坐在吊燈上嗑著瓜子,眯著一雙眼楮盯著走進來的柳雲飛和陳諾,雖然沒說什麼,但是從對方吐在柳雲飛頭上的瓜子殼,便表示出這個女孩兒的心情此時顯得很不錯。
柳雲飛溫和的目光在雙兒和鐘靈兩人身上掃過後,便停在了那個站在二樓,一襲白衣如雪,一臉冷淡的望著自己的小龍女。雖然臉色還是有點白,但是從對方的氣色上看,小龍女的傷勢好了許多,看來那冷庫的作用果然抵得上那千年的寒玉床。
微微一笑,柳雲飛開口說道︰「現在感覺怎麼樣?」
「還行,傷勢好了八成!」
小龍女冷冷的回了一句,然後輕輕一縱,白衣飄然的從二樓飛了下來。直接一把抓住柳雲飛,就要往外走去,「帶我去找金庸!」
找金庸?
陳諾一臉的菜色。
「等等,小龍女!」
柳雲飛被小龍女硬生生的拽出了幾步後,突然說道。
「……嗯?」
小龍女停下腳步,眉頭微蹙,疑惑的目光停在柳雲飛的身上,有點訝異,「怎麼?你想反悔?那麼我現在就殺了你,然後叫他帶我去找金庸!」
一直站在柳雲飛身後的陳諾嚇了一跳,臉色蒼白的盯著小龍女不放,生怕對方又用玉蜂針戳自己,然後引一群蜜蜂蟄人。
深吸了一口氣,柳雲飛開始仔細的為小龍女解釋起來,將自己現在所面臨的一些情況一點一點的敘述給小龍女听,讓其理解自己現在所面臨的問題。
半晌,小龍女皺著眉頭,盯著柳雲飛瞪了半晌,然後伸出了玉手,冷冷道︰「我的玉蜂漿呢?」
「……吃了!」
柳雲飛大著膽子與小龍女對視著,雖然對方承諾暫時不殺自己,可是柳雲飛總覺得不是那麼保險。在听到小龍女準備問自己拿回玉蜂漿的時候,柳雲飛有一點小郁悶的回答道。
「……」
小龍女玉唇動了動,一邊的陳諾看的出來對方是在忍著怒氣。半晌,小龍女深吸了一口氣後,又繼續說道︰「那將玉瓶還給我!」
張了張嘴,柳雲飛顯然也听出了小龍女聲音里的寒意,最後硬著頭皮說道︰「沒在我身上!」
「那在哪里?」
小龍女的臉色顯得有點焦急,在听到柳雲飛的回答後,不禁開口問道。
柳雲飛見狀有點疑惑,按道理來講小龍女沒必要為了一個白玉瓶而這樣的擔憂吧,不禁訝異道︰「它對你有那麼重要嗎?」
小龍女微微一怔,隨即答道︰「這是過兒唯一給我留下的物品!」
「!!!那瓶子我扔了!」
柳雲飛一怔,隨即一臉郁悶的坐在了沙上,悶悶不樂的喘著粗氣,硬邦邦的答道。
小龍女聞言眉頭一翹,手上不知何時已經套上了金絲手套,看那模樣似乎有立即出手的打算。就在這時,一道劍芒擋在了柳雲飛與小龍女之間,赫然是雙兒拖著倚天劍,攔在了那里,小臉上盡是凝重之色。而坐在吊燈上的鐘靈也停下了嗑瓜子的舉動,緩緩的站起身來,看那樣子似乎有與雙兒夾擊小龍女的感覺。
陳諾那是看的毛骨悚然,前面幾女之間的戰斗就已經讓陳諾開了眼界,連子彈都能接住的人物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陳諾突然覺自己有一點同情柳雲飛來,這些出名的女子一個一個都不是簡單的貨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在這種強女人的包圍下,陳諾換位的思考了一下,覺這絕對是一件恐怖的事情,哪個女人都可以將自己一把給活撕了。
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原本對柳雲飛這種詭異的好運有所羨慕的陳諾開始擔心起柳雲飛來,這種狀況一般男人在高興的同時估計更多的便是頭痛。打不得,罵不得,搞不好人家生氣了,隨便往你身上來上那麼一兩下,就夠你受的了。
這該如何形容柳雲飛現在面對的情況?
煩惱與幸福共長一色?
在三女再次對峙的時候,柳雲飛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自己這是怎麼呢?跟一個虛擬的楊過,不可能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楊過,吃他什麼醋?想過來的柳雲飛自嘲的笑了笑,既然小龍女想拿回玉瓶,就算是一個懷念吧,自己擊碎她心中的世界不說,還得到對方的身子,已經作的夠過分的了。
想真正的走進小龍女的心里,還要花費一些時間。
我總是心太軟。
嘆了一聲,柳雲飛轉過身說道︰「既然你想要,我帶你去拿!」
接著,柳雲飛回過頭遞給雙兒三張身份證,說道︰「這是你們的身份證明,記住別弄丟了,在家里好好呆著!」
說完柳雲飛這才和陳諾兩人帶著小龍女離開了公寓。
路上。
行人的目光肆無忌憚的投在小龍女的身上,小龍女對此很反感,最後柳雲飛三人只得再次擠在一輛出租車里呼嘯而去。
車里。
坐在副駕駛位置的陳諾回頭,望向一直以正人君子的模樣坐在小龍女身畔,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小龍女的柳雲飛,問道︰「雲飛,你那玉瓶丟在了哪里?」
「在她手里!」
柳雲飛淡淡的應道。
陳諾卻是倒吸了一口涼氣,他明白柳雲飛嘴里的那個她是誰,兩人之前的比斗可謂驚險無比,陳諾很難想像這兩人再次踫面的場景。
她,就是小郡主。
趙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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