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朕是皇帝,所以朕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樊丞松開了千緣的手,而後開始快速地除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千緣冷冷地看著樊丞的動作,再不掙扎,再不喊叫,只是眼淚大顆大顆地從眼眶中滾出來,炙熱的淚珠被枕頭悄無聲息地吞了進去。
「怎麼?想通了?」樊丞光著上身,高居在上地看著他身下一動不動的女人,卻听不到她的回應。
「說話!」樊丞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上半身牽扯起來。
「我還有什麼話好說。就像你說的,你是皇帝。我再反抗又有什麼用?」千緣冷冷地吐出這些話,卻看也不看樊丞一眼。
「只是想不到,堂堂大澈皇朝的皇帝,居然會對一個女人,一個他功臣的女人做出這樣無恥的事情!」千緣最後一句,是尖聲喊出來的,那淒厲的喊聲是要穿透眼前無恥皇帝的耳膜。
「呵呵,這還是很有力氣麼?我看你還是留點力氣好好服侍朕吧!」樊丞甩下千緣,站起來解開自己的腰帶。
「服侍你?呵呵,你有什麼資格讓我服侍你?」千緣冷笑著,目光恨恨地瞪著樊丞。
此刻,在她的眼中,這個男人不是一個皇朝的皇帝,不是一個為國為民的明君,他是一個無恥下流的歹徒。這樣的人,再與他多待一刻,千緣都覺得自己是骯髒的。
「朕是皇帝,所以你就要服侍朕!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土上之民莫非王民。天下都是朕的,更何況你一個女人。」樊丞邪邪地笑著,大掌落在了千緣的胸前,仔細地撫模著那細膩的肌膚。
「你這身子倒是像有魔力似的,朕都不想離開了呢。」樊丞低下頭去,鼻尖嗅著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馨香不僅沒有平息他血液里的躁動,反而讓他更加地想要她,想要得到她。不僅是她這個人,更是她的那顆心!
「呵呵,當然,因為這是穆柯踫過的身體。我是穆柯的女人!」千緣揚著笑,嘲諷地看著這個皇帝。「你要的,是一具別人踫過的軀殼!」
「住嘴!」樊丞掐住了千緣光潔白皙的脖子,怒氣騰騰地看著她。
「呵,呵。皇帝,皇帝也不過,如此。」
千緣的臉憋得通紅,瞳孔放大,眼神開始渙散。
「想逼朕生氣殺了你麼?」樊丞忽然松開了千緣,大笑著看著身下的女人。
空氣回到了千緣的鼻間,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而那個男人則是坐在她身上,等著她喘完氣。
這一場游戲,他要慢慢地玩。
千緣不屑地看了樊丞一眼,眼底是滿滿的嘲笑︰「我剛才說錯了。你要的,不是一具別人踫過的軀殼。」千緣停下了說話,看著樊丞。
「哦?」樊丞有趣地看著千緣高傲的模樣,她一字一句地吐出來︰「是一具別人踫過的尸體!」
忽然,千緣的眼神閃過一絲光芒,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從床上忽然坐了起來,推開了跨在她身上的樊丞,快速地沖向不遠處的一棵柱子,頭用力地撞了上去。
鮮紅而溫熱的血從千緣的頭上汩汩地流出,千緣半眯著眼楮,倒下之前,挑釁似的看著床的方向在笑。
呵呵……皇帝又怎麼樣?我是穆柯的女人,穆柯的女人……
千緣看見皇帝驚慌的樣子,光著身子向她沖來︰「千緣!」
她還在笑,笑皇帝這一副滑稽的模樣。若是有別的人看見了,一定會笑掉大牙的。可是,她笑不出來了,她覺得頭好疼,好暈。
千緣的身子靠著柱子軟軟地滑了下去,帶出了一道駭人的血痕。
「來人,傳太醫!」樊丞抱著已經閉上了眼楮的千緣,雙目充血,青筋爆出,大聲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