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丞……」千緣軟軟的聲音此時分外好听,樊丞用鼻子去蹭著千緣的鼻尖,呼吸間的熱氣把兩人籠罩在一種曖昧的空間中。
「唔……」千緣的唇被樊丞吻了上去,從沒有過如此的溫柔,像是在珍惜一個得來不易的寶貝,少了之前的針鋒相對。
千緣極力克制著心頭的厭惡,柔若無骨的小手攀上樊丞的脖子,開始生澀地回應著樊丞。
「緣兒……」樊丞的眼神迷蒙,兩人分開的嘴角帶著絲絲水跡,千緣的紅唇帶著一種被人蹂躪過的柔弱感,配上她水汪汪的大眼楮,讓樊丞頓時覺得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把千緣放在床上,樊丞的大掌撫模著千緣的額頭,慢慢地往下,模著她順滑的秀發,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千緣閉著自己的眼楮,眼皮有些緊張地跳動,樊丞的吻一路向下,落在了她女敕滑的臉蛋上,白皙光潔的脖子上,在衣服下若隱若現的鎖骨上。
樊丞的手開始撩開千緣的衣裳,滑進了她的胸前,絲質般的肌膚讓樊丞愛不釋手。他慢慢地褪去千緣的衣服,女敕黃色的肚兜出現在他的眼前。
幾朵白色的小花點綴在女敕黃色的肚兜上,的被勉強裹住,樊丞的眼底似是有幾簇小火苗一樣,燃燒在他靛內,催促著他去靠近眼前的玉膚。
樊丞的吻落在了千緣的胸前,涼涼的濕濕的,千緣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
感覺到千緣的緊張,樊丞低聲地安慰著,手卻一路撫模著千緣的身體往下,千緣的眼楮緊緊閉著,她听見樊丞的話了,但是她卻不能放松她自己。
兩只小手緊緊地攥著身下的被單,手心里全是汗,指尖泛白,肌膚因為樊丞手心炙熱的溫度而起來。
「緣兒,別怕,放松,放松……」
樊丞依舊在安撫著她,用手掌把自己的身體在她的身前撐起,小心翼翼地吻著身下的千緣,努力地想讓千緣放松她自己。
千緣無言,生怕自己一開口就是哭腔。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樊丞放松了自己的身體,躺到了床上,一把將千緣抱進了自己的懷里。
兩個已經褪去了衣衫的身體相觸,千緣原本緊張的身體更是繃緊得僵硬了,在樊丞的懷中一動都不敢動。
「緣兒,你還是害怕的。」
樊丞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著,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千緣的耳邊,千緣的眼淚悄悄地被枕頭吞沒。
她當然害怕,這個男人對她而言是陌生的,恐懼的。可是她還是得為心愛的人把自己的身體獻出去,以此來得到這個男人的寵愛和信任。
「別害怕,朕不動你。」樊丞將被子蓋在她身上,絲滑的被子裹著她光潔的身子,和他的身體分離開來,她此刻僅僅是被皇帝抱著而已。
「朕不會動你的,放心。」
千緣對他的這句話不屑,卻也沒有說什麼,不言不語地躺在他的懷里,一動不動。
「是上次把你嚇著了對不對?」樊丞掰過千緣的身體,發現眼前的小人兒又哭了起來。
沒有煩躁,沒有生氣,樊丞只是嘆息。
「朕之前是太過分了。」
樊丞將她摟進自己的懷里,她的耳朵貼在樊丞的胸口前,听著樊丞心髒強有力跌動。
手悄悄地探入枕頭底下,觸模到了那匕首外殼的冰涼,千緣緊了緊掌中握著的匕首。
「上一次,朕差點強要了你,而你以死相逼,讓朕都被你嚇著了。」
听見他說起上次,千緣心中一陣怒火和屈辱,恨不得掏出枕頭底下的匕首,將匕首狠狠地插到這個可惡的男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