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不愧為逆天級的存在,如此嚴重的傷勢竟然在短短的五天時間里完全康復了,連皮膚上的疤痕都沒有殘留下來,也不知道小草使用的是哪種成分的藥氣,這可是到美容界撈取巨額資金的利器啊。
可惜小草的智力太低,大多是本能行動,讓林耀感覺有些郁悶,眼看著銀子在面前就是撈不著,這種痛苦應該算是人世間最大痛苦之一吧。
恢復了正常生活的林耀開始到處找尋藥材,一些傳統的藥材被他源源不斷的采集或購買,另外一個行動則是開始效仿醫術鼻祖神農氏,林耀開始嘗百草了。
跑到荒郊野外和山林里,逮著綠葉草根就往嘴里塞,此時他迫切的要完善自己的藥氣數據庫,只能采用如此下招。
果然百草皆有藥性,可惜的是絕大多數花草樹木的藥氣實在太低了,除了個別的植物被現擁有較為可觀的藥氣外,林耀這些天一無所獲,這讓他對祖先很敬佩,他們沒有小草的幫助,竟然也能夠清楚的掌握各種藥材的藥性,這需要進行多麼艱辛的嘗試和實踐才能成功啊,期間要多少神農類的祖先獻出寶貴的生命啊?
西醫里認為芹菜有催情壯陽的功效,林耀親自吞食了芹菜後,同意了這個結論。吃過五十斤芹菜的林耀獲得的結論是︰芹菜必須生吃,越生越好,這樣才會盡量減少破壞里面的天然植物性激素。
其次,芹菜經過胃液的消化,植物性激素被破壞得很嚴重,因此催情效果不會很明顯,這個結論是林耀不讓小草直接吸收胃里的生芹菜,然後追蹤觀察芹菜的藥理反應得出來的,因為自行吸收的藥氣要遠遠小于小草吸收的。至于在吃芹菜前喝一杯蘇打水中和胃酸後是否更有效果,林耀就沒有做試驗了,畢竟壯陽的東西很多,別的效果也可以非常好,他犯不著將試驗做得這麼詳細。
花菜確實有防癌效果,因為它的一些成分能夠減少身體里的游離基,這是現代醫學研究結果,林耀也同意這個結論。
林耀他現從花菜吸收的藥氣對細胞組織有很好的修復作用,他甚至想到可以從花菜里提出物質來制造美容產品,可惜後來算了算成本,現不劃算。
很多美容產品動輒賣幾百元一小瓶,其實成本就那麼幾塊錢,而花菜已經那麼貴了,提取精華出來後成本更高,難道要賣幾千上萬塊一瓶?
如果不賣這麼貴,保障不了美容產品的利潤率,美容行業原本就是暴利行業,只要看到電視里廣告最多的產品就清楚這些了。當然,比例很高的還有醫療廣告,醫療行業暴利的事實已經被很多人知道了,這不需要特別說明。
這天林耀到南邊的獸醫院聯系在那里實習的同學,想走關系私自進行動物藥性**試驗,以研究植物激素對動物情的影響。這種激素作用到按季節情的動物身上才最具有研究價值,否則依靠人體試驗實在不嚴謹,除非參與試驗的人數量非常多。因為有的人成天情,不用藥物也亢奮,盡管不怎麼有威力;有的人天生冷感,藥物的效果也不好評價。
選擇幾只動物注射了植物激素後,林耀往回趕。途中他遇到一個挑擔子販賣苦菜的農夫,于是停下來開始還價。
林耀準備買下這些苦菜,因為他在野外嘗過這種植物,現藥氣含量頗高,對很多癌癥有奇效,可惜治療癌癥需要的這種藥氣實在太多了,幾斤苦菜的藥氣也殺滅不了多少癌細胞。不過蚊子腿再小也是肉,踫到了就買些回去吃吧。現在難得有人還專門挖來苦菜賣,自己要去地里翻挖,這一簸箕苦菜不知道要挖到什麼時候呢。
林耀喜歡還價,盡管最後還是會按照農夫最初開出的價格來買,給農夫一個驚喜,但還價的樂趣很值得花一點時間。
當林耀差不多完成還價偉業,準備舒緩一下彎腰累了的身子時,抬頭看到了那天晚上沖突的混混群的其中兩人。顯然這兩個混混也都記得林耀,因為那天留給他們的印象實在太深了,彪哥此刻還躺在床上哀嚎呢。
望著對方一行五人的架勢,林耀心中暗自月復誹,這世道太講究流行,都盲目跟風。連街頭混混都開始不落單,五個人走一堆講究團隊精神,他們就不想想哪怕是打麻將都會單出一個人來?
心里這麼想,但自己前面正是拐角死胡同,沒有退路,要跑的話也要經過那幾個混混身邊。開打吧,對方僅僅是擺酷走過來,又沒有開始動手,難道要自己這個一直守法的好市民先動手?
實在沒辦法的林耀只好裝愣,他假裝沒有看見對面走來的幾個人,依舊在跟拐角處挑擔子的小販還價。
「就是這個家伙,彪哥出事的那天晚上就是在跟他和另外三個人打架時倒地的。」其中一個參與了那天晚上打斗的混混認出了林耀,他忘記了那晚陳德彪根本沒有動手就倒地的事實。
「還說啥子,上撒,打死這個家伙就沒事了。」一個顯然是生面孔的人自恃人多,表現出很牛很拽的樣子。
林耀現自己的心理素質越來越好了,自從誤食了草果後,他的自信心和很多觀念都生了變化,現如今面對幾個明顯對自己有很深敵意的混混,他覺得自己可以使用偽裝技巧來應對,于是打算嘗試一番。
抬起頭,仿佛不經意的現了這五個人,然後才注意到他們凶煞的樣子,林耀表現出一個農家孩子的膽小怯懦,仿佛不相信這幾個人是沖著自己過來一樣。他帶著迷茫和畏懼的眼神,轉頭看了看四周,現沒有其他人後,臉上的表情顯得更害怕和迷茫,嘴微微的張開,有點結巴,「大哥,怎麼啦?」
「怎麼啦?打你!」之前認出人的那個混混做出惡狠狠的表情。
「可是,大哥,為什麼要打我啊?是不是搞錯了?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大哥你們先等一下,告訴我哪里錯了,我一定改。」林耀都快要哭出來了,矮低了身子,雙手放在胸前,一副擔心挨打的樣子。
「雷子,你沒看錯嗎?是這個人?我看他像個農民。」剛剛最拽的那人有些疑惑,林耀今天因為要跟牲口接觸,加上得空的時候會臨時到鄉間找草吃,所以舊衣服舊鞋,一副樸素的樣子,充滿鄉土氣息。
「豪哥,應該是他吧,那天晚上在啤酒屋光線不大好,我看這小子就像。」被稱作雷子的人有些不確定了,那天林耀表現得很沉穩,一身打扮也算是新潮,畢竟要去有很多mm的酒吧,當然不會這樣一副寒酸相。
「那就走,耽誤了老子的時間,這一下都可以多模一把了,說不定來個極品清一色呢。」拽拽的豪哥頓時沒了興致,跟一個農村女圭女圭秀氣勢他覺得很掉價。
「哦,那就走吧,豪哥你今天手氣一定紅,等下要請客哈。」雷子覺得還是領導的開心最重要,他打算放過林耀,也許那晚上自己真沒看清楚。
正當混混一行五人準備在豪哥的帶領下征戰長城時,一個身材矮小相貌猥瑣,二十七八歲年齡的混混繼續走向林耀,嘴里威脅道︰「小子,把身上的錢都交出來孝敬大爺,今天算你好運,不打你不罵你。」說完就要來搜身。
「大哥,您看我們家窮得都只能吃野菜了,剛剛還在跟這位大叔還價呢,我哪里有什麼錢喲,您就高抬貴手吧,去打麻將多胡幾把要賺好多錢喲。」林耀往後縮,他覺得這樣挺有意思,此時他知道可能不能善了,早就命令小草將嘴里的唾液都變成毒水,不過是那種認人又癢又痛的毒水,倒是不會害了性命,連健康都不會有什麼影響。
「給臉不要臉是吧?老子抽你!」猥瑣男揚手就要打林耀,被林耀躲開了。
這時候剩下的一個新面孔說話了,他腦子活,立刻就判斷出問題所在,道︰「你小子敢騙人?如今這苦菜貴得很,沒錢的都吃藤藤菜(空心菜)了,苦菜快整成肉價錢了。」
完了,把這茬給忘了,林耀心里暗呼失策,這年頭野菜身份很尷尬,要麼喂豬,要麼喂有錢人,窮人家是不會吃的,價格貴得離譜,林耀知道穿幫了,就想逃跑。
「打,往死里打。」雷子大聲囂叫,他沒想到被林耀忽悠了,還當著幾個兄弟的面,叫他以後怎麼做人?
林耀不再裝,立刻取出隨身細帶的鋼針包,拿出一撮放在嘴里含著,然後立即射向面前的猥瑣男和聰明男,就他們倆多事,一個貪錢,一個貪名聲,該打。
帶著有毒口水的鋼針無影無形,只听見哎喲,啊的痛呼聲,猥瑣男和聰明男抱頭蹲地,打不到臉的林耀火氣更大了,他開始招呼雷子和那晚另外一個參與圍毆自己的人,獨獨留下豪哥不打。
小草出品,必屬精品。這話真沒錯,細小的縫衣鋼針帶著微弱的一點點口水刺到混混們的臉上後,讓他們劇痛難忍,仿佛用刀割下他們臉上的肉一般差點讓他們暈過去。小草劑量控制得很好,堪堪讓幾個人痛在暈與不暈的邊緣,中針的部位腫得跟個包子似的,讓模著自己臉上多出來的幾個小腦袋的混混嚇得魂飛魄散,他們以為踫到了傳說中的見血封喉毒藥。
「我叫你報復,我叫你搶劫,我叫你現聰明,我叫你那天砍我們。」林耀一邊逐個罵人,一邊招呼著鋼針,四個混混都捂著頭蹲在了地上,他們實在太痛了,林耀于是開始刺他們用來捂住頭的手,那里沒衣服抱著。
豪哥站在一旁被嚇著了,他哪里想得到這個看起來像農村女圭女圭的家伙會如此生猛,要知道江湖上凡是用毒的都是高手,得罪誰也別得罪用毒的人,要不然全家一不小心掛了還找不到人哭。
眼見四個人腦袋跟個如來佛似的長滿了疙瘩,雙手也變形得仿佛長滿了恐怖肉瘤,豪哥使勁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干澀,「大哥,是我們不對,您大人大量放過他們吧,我叫他們給你磕頭。」
听到豪哥的提醒,四個人再也顧不上喊痛,立刻匍匐在地上磕頭,貨真價實的磕頭讓街道上的地磚砰砰響。
「算了,看在豪哥的面子上就放過你們,我師傅不讓我殺生。」林耀有些意猶未盡,一臉的遺憾,仿佛為了要當孝順的徒弟放棄了自己最大的愛好。
轉身按照最開始的價格支付了呆坐在一邊的農夫苦菜錢,林耀就準備走人。
「大哥,您行行好,救救他們吧,別看他們混蛋,但家里都有老人要養活。」豪哥再次鼓著勇氣來求情,這麼厲害的毒藥如果不求到解藥的話,四個人就死定了,到時候他也月兌不了干系。
林耀假裝思考了一下,說道︰「好吧,那就再賣一次豪哥的面子,這些東西馬上吃下去,一刻鐘內不吃完就沒辦法了,我買這玩意也就是為了熬制解藥。」
遞給豪哥一把苦菜,林耀踱著步往回走,豪哥立即喊起眾人分食苦菜,幾個家伙痛得連苦菜都抓不住了,嘴里咀嚼都失去了力氣,但也拼著命要趕在一刻鐘內吃掉豪哥手中的一大把苦菜,還擔心別人吃得更多自己落下後遺癥,一時間熱鬧非凡。
從此,雅安江湖多了一個傳說,那就是號稱「飛針哥」的神仙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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