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快,我們快!囡囡姐姐快趕上我們了。」小古力興奮的大叫,揮舞著兩只小胳膊,扭頭看著後面的囡囡一陣激動,小**變得不安分起來,懸起的雙腿開始了逛蕩。
林耀趕緊探出雙手,穩住騎在脖子上的小家伙,心想如果不是自己這種高人,爬長城的時候絕對不能讓小孩騎在脖子上,實在太危險了。
「力力,別亂動,危險。」雖然不會有什麼危險,但林耀得培養小孩的危險意識,得意忘形的後果往往很苦澀,還是從小就應該開始教育,這時候林耀感覺自己儼然成了一個兒童教育學家,花在小家伙身上的時間精力不計其數,偏偏自己還不感覺到厭煩,也許是從小古力身上感受到了自己欠缺的童年快樂吧。
八達嶺長城有一段台階很陡峭,如果不想問道前面行人身上的汗臭,就頂多只能看到前面人的小腿肚子,再說距離遠點的好,免得前面人失足了殃及自己,這簡直快成九十度直角的陡坡看起來就滲人,連林耀這個自喻為高手的人都不怎麼敢回頭往下面看,總有一種馬上就要栽落滾下去的感覺。
「爸爸,我們加油,過力力。」囡囡趴在戈勇的懷里,摟抱的姿勢中規中矩,這段台階小孩子無法自己攀爬,有的甚至已經過了四十公分,男人們這個時候是苦力,不過戈勇和林耀顯然不在勉為其難的行列當中。
阿麗娜顯然也很高興,自從生了囡囡後,她就從來沒有過這種放蕩形骸的游玩機會,幾年來一直搶救著女兒的生命,一直活得戰戰兢兢的。這一刻,她仿佛重新回到了十八歲,一個美麗活潑的白族女孩,喜悅和歡呼,配合著她嬌美的身段和面容,實在讓人無法相信這是個已經三十歲的女人,引得駐足在長城兩邊暫且休息的男人們使勁打望,然後被旁邊的女伴揪打或斥責,沒有女伴的男人則放肆的用目光吃豆腐。
阿麗娜和阮玲玲沖到了前面,阿麗娜第一個,阮玲玲還不如白族女人體力好,攀爬得很有些吃力,時不時的快回頭偷瞥一眼林耀,假裝關心小古力。
八達嶺長城的氣溫比北京城要低上好幾度,小古力有林耀偷偷的幫助,當然不會覺得冷,囡囡只能依靠全副武裝的厚衣服御寒,大門人爬台階當然不會覺得氣溫很低,一行人當中,就以囡囡的狀態來控制游玩時間了。
城關、城牆、敵台、烽火台,這些矗立了千百年的雄偉軍事工程,讓所有的後人驚嘆不已,幾個人免費蹭了一個旅游團的導游解說,這名年月二十五、六歲的女導游口才很好,引經據典的歷史故事和傳說從她嘴里說出來娓娓動听,讓林耀這些人跟了很長一段距離,直到憤怒的女導游連連瞪眼,才訕訕離開,唯有幾個大學生男女依然厚顏的繼續跟下去,讓阿麗娜大笑林耀和戈勇的吝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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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文革的手藝真不是蓋的,已經從司徒皓那里听說了尚文革的身份後,林耀對這個外貿部部長還能擁有如此高廚藝吃驚不已,心想中國男人就是優秀,到哪個位置都能綻放出耀眼的光芒。
游玩了一整天的小古力和囡囡有些萎靡的縮在意大利真皮沙上,乳白色的沙讓兩個小家伙不月兌鞋的蹭出了黑印子,小琳不停的挪動四只不安分的小腿,她倒沒有很生氣,只圍著這兩個小家伙不停的說話,無非是想多听幾句稚女敕聲音叫出來的美女姐姐稱呼。
林耀陪同在廚房打下手,說得好听是打下手,其實就是光站著看,偶爾幫忙洗洗菜,連切菜都不夠資格,從小體弱的他沒什麼機會接觸家務,都讓父親羅濟民和母親林紅梅包辦了,這時候他也想體驗體驗普通人的生活,做飯是必須要學會的,中國男人如果不會做飯,還真說不過去,盡管幾乎所有的男人在外都會自豪的說自己根本不懂廚藝,在家是甩手掌櫃,實則大多數中國家庭里都由男人掌勺。
「我來我來,小林你在旁邊陪尚叔叔說說話就好了。」甘玫搶過林耀手里的活計,將他推到一邊,「你尚叔叔掌勺的時候,有個觀眾他會更得意。」
「說啥呢,把咱說成是那種忒有虛榮心的人似的,咱有那麼愛現麼?」尚文革轉臉否定妻子的觀點,臉上得意的笑容出賣了他的真實想法。
林耀站在一旁笑,沒有說話,這家人也很溫馨,跟父母平時在家一般很有情趣,這種溫馨的生活讓他很懷念,也很向往。以前雖然生病,但一家人在一起的時候很幸福,現在估計是難得有這種機會了,父母都成了大忙人,自己的事情也不少。
會不會以後我也能夠如此體驗廚房情趣的?林耀心里暗自嘀咕,腦海里浮現出粉紅女孩的模樣,想象著那個笑容在廚房里是怎樣的光彩。就是不知道粉紅女孩會不會做家務,萬一是個花瓶就完蛋了,難道今後要我動手?或者請保姆?
越想越遠的林耀開始糾結起來,傻傻的站在尚文革身後呆。
「小林,尚叔叔跟你說個事。」尚文革也沒有回頭,繼續盯著鍋鏟,他盡量將氣氛弄得隨便一些,畢竟他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林耀無動于衷,依然沉浸在萬一粉紅女孩不會做家務該怎麼辦的糾結中。
「小林?」久久沒有得到回應的尚文革有些詫異,按說自己還沒說具體的事情,對方不應該就有如此態度啊,轉過頭來,他看到了一臉痴呆目光有些直的林耀,眉頭還皺在一起,仿佛遇到了為難的事情。
「啊?哦。」林耀被尚文革加大的聲音驚醒,「尚叔叔你說什麼?剛才在想事情,沒听清楚。」
「哦,呵呵,我還以為你在想哪個美女呢。」尚文革一笑,調侃了林耀一句。
「為老不尊,沒大沒小。」甘玫停止了洗菜,走過來用濕漉漉的手指戳了丈夫的額頭一下,「小林啊,你尚叔叔有事情想拜托你,看你是不是能幫忙。」
「什麼事?尚叔叔您說吧。」林耀當然不會做出那種義薄雲天的拍胸脯包辦的態度,現在他的身份不同了,做事更加小心。
「是這樣。」尚文革選擇的時機很好,一道菜弄好出鍋,將鍋鏟遞給旁邊的甘玫,搓了一下雙手,正色的對林耀說道,「我有一個朋友,他父親也因為心血管疾病中風兩年了,偏癱在床上不能行動,甚至說話都說不清楚,所以,我想請你幫忙看看。」
原來是這樣,難怪尚文革主動邀請自己來家里做客呢,這是打人情牌拉關系,還是有目的呀,林耀立時知道了此次家庭宴請的緣由,心想大家說的無利不起早果然沒錯。
略一沉吟,林耀抬頭認真的望著尚文革,「尚叔叔,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我不能隨便出手治病,具體的原因一句兩句也解釋不清楚,但有一個原則,最低診費兩百萬,看情況定奪,上千萬也有可能。」
眼見尚文革的臉色變得不好,林耀立即繼續解釋,「我出手治病付出的代價很高,所以定下了這個規則,當然,診費都是稅後價格,簽訂代繳所得稅協議。」
轉頭又看向瞪著眼有些不敢置信的甘玫,林耀笑了笑,「甘阿姨,我家很窮,這次賑災的虧損得找地方彌補呢,您該不會真以為每瓶飲料的成本就是一塊二毛五吧?」
「哦。」甘玫恍然大悟,臉上的表情恢復了雍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笑著對丈夫說道,「老尚,小林這麼做也是對的,一個人和一大群人,孰重孰輕很容易選擇。」
尚文革的臉色緩解了一些,多年來他還沒遭受過這種直白的拒絕,心里依然有些不適應,考慮一番後,他再次盯著林耀的眼楮,認真的問道,「是不是出兩百萬你就可以出手了?」
「尚叔叔,是這樣的。」林耀感覺有些麻煩,被這些身居要職的人知道身份後,很不方便操作了,雖然自己沒什麼,可民紅藥業還要繼續經營,「因為出手有限制,代價也很大,所以一般來說,我都把病人的挑選權力讓外面客廳的司徒皓負責。哦,他是北京的一個商人,做市的。」
「原則上來說,只給商人治病,或者說有明確收入來源的人,也不是所有的商人都可以被選擇,這里面很復雜,一時半會也不好說清楚。」林耀感覺有些頭痛,總不能對著和尚罵禿驢吧,費勁的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繼續解釋,「雖然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醫生,但也不想助紂為虐。」
尚文革沒有說話,他在消化林耀話里的內容。甘玫眼楮一亮,插嘴問道,「司徒皓?難怪我听這名字有些耳熟呢,那你豈不是……,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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