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凶手並不是為了逃走,那麼山鬼這個棋子存在的意義是什麼?」我奇怪地問.
單林笑著說︰「依舊是用來障眼,只不過不是為了逃跑,而是為了掩藏某樣東西。」
「什麼東西?」我繼續追問。
單林指著將小石與山鬼粘住的黑色棍子,說︰「就是造型與這贗品一樣的秘寶。」
「你的意思是,凶手在煙霧中,先刺殺易天定,然後竊取了秘寶,並且在煙霧之後,趁著大家的注意力被山鬼吸引住時,將秘寶掩藏了起來。」雖然我開始時的語氣是疑問,但是,單林的微笑讓我明白,我這推論正是他的推論。
「他為什麼要將秘寶藏起來?」雪瞳望著單林,問。
風揚冷笑一聲,道︰「我以為怨恨屋的人個個都是狡猾奸詐,沒想到也有你這麼胸大無腦的人才。」
「謝謝!」雪瞳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部,露出一抹天使般的笑容,走到風揚身邊,道,「謝謝你夸獎我的身材。」
我額頭的冷汗滴落,沒想到雪瞳居然在這時玩斷章取義的游戲,不過我也開始暗暗為風揚祈禱,因為我知道,契約魔女的微笑中,往往暗藏殺機。
「小女子愚笨,不明白凶手為什麼將秘寶藏起來,這位仁兄能否為我解惑呢?」雪瞳嬌滴滴地說著,滿眼笑意地望著風揚。
風揚愣了愣,不自然地抽動著鼻子,說︰「如果凶手還在展覽台,只要搜查一下每個人的空間袋,那秘寶在誰身,誰就是凶手。凶手一定是擔心搜查,所以才要將秘寶藏起。」
「是嗎?那麼你認為他會將秘寶藏在哪里呢?」雪瞳繼續笑著問道。
風揚望了雪瞳一眼,有些不耐煩地說道︰「我怎麼知道!」
雪瞳嘆了口氣,道︰「我還以為你是個聰明人,沒想到你也有不知道的事情。」
「我又不是凶手,怎麼可能知道他將秘寶藏在什麼地方?」風揚白了雪瞳一眼。
「既然你不是凶手,那你又怎麼確定凶手是擔心搜查,才將秘寶藏起?」雪瞳也白了風揚一眼。
「這是最簡單的推論,用腳趾就可以猜出來。」風揚冷冷地說。
「原來你一直是用腳趾思考問題,難怪只能得出這麼簡單的推論了!」雪瞳銀鈴般的笑聲響起。
風揚緊緊盯住雪瞳,說︰「難道怨恨屋的人就喜歡強詞奪理、胡攪蠻纏嗎?如果凶手不是因為擔心搜查,才將秘寶藏起,那你說說,他為什麼要藏秘寶?」
雪瞳又嘆了口氣,說︰「看來你還是沒有學會反省自己的無知,就連向別人請教時,都使用質問的口氣。這樣,我們打個賭如何,如果凶手是因為擔心搜查才將秘寶藏起,就算你贏,反之,則是我贏。如何?」
「賭什麼?」風揚冷冷地看著雪瞳。
雪瞳眉飛色舞地回答︰「就賭聲望與實力值。」
「聲望?實力值?這怎麼賭?」風揚不明白這些數據如何作為賭注。
雪瞳笑道︰「看來,你還不知道我的職業,我是契約師。」
「契約師!?契約魔女?」風揚驚叫道,看來他總算意識到一直與他扯個不停的這女人是誰。
「看來我這個稱呼還真是路人皆知啊!」雪瞳笑了笑,說,「怎麼?不敢賭?還是你已經現自己的無知?」
風揚臉色變得怪異,顯然他開始擔心雪瞳是否在設圈套,但是他卻不明白這一眼就可以看出的原因,雪瞳能玩出什麼花樣。
「玩弄人心的方法層出不窮,虛張聲勢的場面連綿不絕,每個人都有一縷脆弱的靈魂,雪瞳,你又何必玩他?」單林笑道。
「虛張聲勢!?」風揚喃喃重復了一聲,眼楮不由一亮。
「都說女人最關注的是面子,為了保住面子,女人可以做出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如果我不敢和打賭,無論凶手藏起秘寶的原因是什麼,你都會將輿論由你的無知轉嫁成我的膽小。」風揚得意地笑道,「契約魔女,你的虛張聲勢雖然引了我的疑心,但是不會讓我失去理智。除了凶手擔心搜查而露餡才藏起秘寶外,我想不出他還有什麼別的理由。賭就賭,既然你主動要將聲望與實力值送我,我就不客氣了。」
雪瞳臉色突然變得蒼白,望向風揚的目光也開始變得呆滯。
「怎麼了?被我說中了嗎,契約魔女?」風揚更加得意了,「以聲望與實力值作為賭注,似乎還需要定契約!」
雪瞳咬著嘴唇,走到風揚面前,召喚出了契約之。
白光閃爍,雪瞳與風揚的契約訂立成功。
「唉!」隨著單林一聲嘆息,風揚與雪瞳的嘴角同時露出一絲勝利的笑容。
風揚看著微笑的雪瞳,愣住,問︰「你為什麼笑?」
「又有聲望與實力值轉到我的Id,我當然要笑。」雪瞳笑著說。
風揚睜大眼楮望著雪瞳,說︰「凶手藏起秘寶,不是因為擔心搜查,那是為了什麼?」
「為了嫁禍!」單林笑著說。
「嫁禍!?」眾人一起驚道。
「嫁禍誰?」風揚冷冷地問。
單林慢慢踱到風揚身邊,說︰「我不知道天雷盟解散之後,你一直在干什麼,我也不知道這段時間里,你得罪了什麼人,但是我想告訴你,你便是被嫁禍的對象。」
「什麼意思?」風揚一臉的疑惑。
「你為什麼不先檢查檢查你的空間袋呢?」單林笑道。
風揚一陣忙亂,不久之後,他的手中多了一樣東西,一根黑色的棍子,和粘住小石與山鬼的那件贗品一模一樣。
「秘寶!」小石失口叫道。
「這是怎麼回事?」風揚慌亂地望向單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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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學期一直很忙,所以這段時間更新非常緩慢.拉拉知道網絡小說,更新才是人氣的保證,但我現在只能告訴大家,我不會力多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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