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緩緩的讀完李鈺所寫之詩後,蘇小婉輕輕的蹙起了眉頭,覺得這首詩用詞方面沒什麼問題,意境也是不錯的,但總覺得缺了點什麼,比之李鈺以往所做的還是差了幾分。
不過蘇小婉還是贊道︰「公子妙筆生花,小婉佩服!當真是好詩!」
李鈺哈哈的笑道︰「好詩好濕,當真好濕!」接著李鈺說道︰「蘇姑娘,尚能飲否?」
「能與公子這等妙人兒一醉方休,小婉求之不得,小嬋,拿酒來!」等了一會卻不見任何動靜,蘇小婉說道︰「這死丫頭,公子稍歇,小婉親自去取。」
片刻蘇小婉又是拿了一壺酒過來,飲罷一杯後李鈺說道︰「蘇姑娘既然已經月兌離賤籍,以後如何打算?」
「如何打算?」此時的蘇小婉眼眸里又泛起了迷離之色,說道︰「還能做何打算,不是小婉故作清高,但向其他姐妹那樣與人做妾,小婉是如何也不會從的,從此以後小婉只望能帶著小嬋安心生活,其他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李鈺嘆了口氣後說道︰「可這終究是委屈了蘇姑娘!」
「不委屈又能如何,小婉命該如此的,當年小婉沒有選擇的機會,被爹娘賣入青樓,如今小婉能從那等污濁之地月兌身,就已經是上天眷顧了,不敢再奢求其他!」
「不談這些了,公子說好只求一醉的,能遇著公子這等知己,也是小婉之幸!」說罷蘇小婉已經為李鈺把酒斟滿!
「是啊,當年沒有選擇的機會,如今又何嘗不是最大的幸運呢,沒錯,的確是上天的眷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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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李鈺二人就這樣飲了多久,直到小嬋「啊」的一聲驚呼,二人才迷迷糊糊的狀態中醒了過來,此刻二人癱倒在的蘇小婉的閨房之中,衣衫不整,姿勢也是曖昧之極!
「小姐,你們,你們……」
「死丫頭,跑哪里去了,還不趕快給李公子上酒!」
「小姐!你們這是,這是喝了多少!」
直到此刻蘇小婉才注意到她和李鈺的樣子,在小嬋那驚愕的目光下,不免有了幾分羞意,酒也醒了幾分,說道︰「小嬋,李公子喝多了,你去叫人將李公子送回去。」
在小嬋進來時就已經醒來的李鈺,卻一直在裝鴕鳥,扮作一副醉成不省人事的樣子,直到上了曹年的馬車後,李鈺才搖了搖頭,喟嘆道︰「還真是醉了呢!」
不一會,馬車已經駛回忠勇侯府,看見自己臥房內還亮著燈,李鈺知道絲竹那小丫頭肯定是沒睡呢。
輕輕的推門進去,看見絲竹已經趴在了自己的書桌上睡著了,兩條細細的眉毛蹙在一起,好看的小嘴也在嘟著,李鈺不免有了幾分歉疚之意,輕輕的晃了晃絲竹的小肩膀。
絲竹從迷迷糊糊中醒了過來,看見李鈺站在身前,揉了揉眼楮說道︰「你回來了啊,二少爺,絲竹去給你打水!。」
不知為什麼,李鈺這一刻心中有了一分前所未有的感動,拉著絲竹說道︰「不用了,趕緊去睡吧,這麼晚睡在這里,可別著涼了!」
「啊!二少爺你又喝酒了啊!你等一會!」說完絲竹已經快速的跑了出去。
雖然此時的酒因為技術原因比不上前世的度數高,但李鈺此刻的確是醉了,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大抵如此!
等了一會不見絲竹過來,實在支撐不住身體的困頓,李鈺頭一歪便倒在床上。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卻是絲竹端了一碗湯藥模樣的東西走了進來,叫醒李鈺說道︰「少爺,先把這醒酒湯喝了!」
迷迷糊糊中李鈺把醒酒湯喝了下去,嘴中含糊道︰「你快去睡覺吧,少爺我沒事的!」
沒有理會李鈺那不知是否清醒的囈語,服侍著他月兌掉了外套,絲竹又出去打了盆水過來,弄濕了一條毛巾後敷在了李鈺的額頭上!
小嘴嘟囔道︰「還說洗腳水不要弄得太燙,早都涼了!這麼晚才回來,又醉成這樣一幅模樣,真是的!」
口中雖然嗔怪著李鈺,但手中的毛巾卻是換過了一條又一條,直到听見李鈺細微平穩的鼾聲傳來時,絲竹才停止了手中的動作。
一覺醒來,已是清晨,李鈺錘了錘兀自疼痛的頭,心道︰「昨晚還真是放縱了,竟然醉成如此模樣!」
轉頭看向床邊,絲竹如自己剛剛穿越來時那般,伏在自己的床邊酣睡著,心里閃過一絲歉疚,沒有叫醒她,但在幾聲輕微的響動過後,絲竹還是醒了過來。
服侍李鈺穿衣的過程中,李鈺說道︰「昨晚少爺,少爺我喝多了。」
「絲竹知道,蘇小婉長的很漂亮吧?」
李鈺本想說沒有絲竹漂亮的,但不知為什麼,話到嘴邊還是說成了︰「嗯,很漂亮!」接著李鈺繼續說道︰「少爺,少爺讓你忙碌了,以後不會這樣了!」
「絲竹服侍二少爺是應該的,只是,二少爺你,你以後別這樣喝酒了。」
「嗯!」
……
……
從肖管事房中出來的曹年,一直在納悶自己剛才的言行,他只是把李鈺醉酒的事情說與了肖管事听,不知為什麼,二少爺雖然看起來和以前一樣,但他總覺著少爺的氣質有了那麼一絲不同,但是這一份疑問他壓在了心底,沒有說與任何人听。
用過早飯的肖管事,此刻在屋內細細的算著日子,心道︰「侯爺快回來了吧!文祥你個老狐狸,學那老龜不動如山,但侯爺所想又豈是你能明白?哼!不過二少爺如今的樣子,唉,二少爺本來就如此,就只當生過一場病好了!」
此刻的侯府二少爺正如肖管事所想,和原來一樣,在書房溫習著功課。
扔掉手中的書卷,李鈺嘆道︰「這些經史子集實在是無趣,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哎,雖然自己家里勢力甚大,可貌似在科舉一途上並不能幫自己,前世沒有經歷過那些什麼單元檢測、期中期末、會考高考,熟料現在卻成了書生舉人,要參加這比千軍萬馬過獨木橋還要困難的科舉,真是天意無常!」
發了一番牢騷後,李鈺只能拾起書卷繼續這苦逼的寒窗苦讀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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