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充滿記憶的紫色花兒依然盛開著.空氣中散發著那迷人的香氣.令人心安.被樹枝爬滿的路牌立在那里.指使著迷失的人們.與路牌指示相反的方向,那里也有一條路.沿著那條泥巴小路,可以隱隱約約的看見一間小房子.
惠望了望路牌,向那條泥巴小路走去.來了幾次,她是第一次注意這里還有那麼的一間房子.那麼「隨意」的一間房子.青色的藤蔓長滿了整個屋頂,有幾朵野花從青藤中爬出.為那棟白色的房子添加了一絲色彩.房門半敞開著.惠猶豫了幾分,還是推開了門.「有人嗎?」她輕輕的喚著,生拍打破了這房屋的寧靜.
後來就傳來了腳步著,老嫗扶著欄桿慢慢的從樓上走下來.是那天的那個老人.那個說薰衣草被血澆灌過的人.
「哦,孩子,你怎麼在這兒?」老嫗眼里的驚訝一閃而過.沒等惠回答,她有輕輕的問了一句「孩子,你遺失的東西,還沒有找到嗎?」
惠搖了搖頭,滿臉的失望卻因為那個夢境,嘴邊還是掛著些許的笑容.隨後她又好像感到了什麼,有些驚訝的問︰「你什麼都知道!」不是疑問,而是感嘆
「我住在這里啊,孩子」老人的語言中沒有一絲波動.只是淡淡的說著.她住在這里,自這片薰衣草綻放的第一次起她就住在這里.那時那個眉宇間微微透著王者氣息的小男孩剛剛認識了那個可愛的散發著高貴氣息的小女孩.
惠淡淡的笑了笑,低下頭,喃喃的說道︰「是啊,你住在這里.所有的一切你都知道!」
老嫗溫柔的笑了笑.走進惠,牽起了惠的手.當粗糙的觸感接觸到惠時,惠並沒有躲避.而是很淡然的也握住了那只手.手掌之間傳來的熱度是惠感覺到一陣溫暖.
房間中,暖色的燈光映在惠稚女敕的臉上,也映在老嫗布滿皺紋的臉上.惠把頭枕在老嫗的雙腿上.老嫗靜靜的撫模著她的發絲.就如同一個老婆婆對她的孩子一樣.惠睜開眼,看著老嫗︰「婆婆,你是怎麼認識炫的呢?」是的,按老嫗的身份,是不可能接近到炫的
老嫗仰起頭,燈光柔和的照在她的臉上.一閃一閃的.「那時,我在街上幫別人算塔羅牌.」這不禁使惠想起了自己之前與炫的相遇「哦,就像那些吉普賽人一樣,你知道嗎?塔羅牌也可以預言未來的」
惠抬頭望著老嫗「然後呢?」老嫗微微的笑了一笑「那是我看他穿得華貴,從車上下來,我就覺得他不簡單.他抽了那眾多牌里的一張,然後我就告訴了他——他會遇到一個東西,會帶給他這世間最美的東西也會帶給他這世間最可怕的事情」老嫗說完淡淡的笑了,低下頭看著惠.惠已經閉上了眼.老嫗慈祥的笑了笑.輕輕抬起了惠的頭,從旁邊拿了一個枕頭給她枕著.又把窗戶微微的敞開,以保障著空氣的流通.看了看惠,走出了房間
惠慢慢的睜開眼,燈光映在她長長的睫毛上.惠嗅了嗅,空氣中滲透著薰衣草的香味.令她很安心.她又慢慢的閉上了眼.燈光不是很強,可是可以看清她的面容.有一些嫵媚,但是稚氣還未消散.
她的夢中,薰衣草正在盛開,那一天的每一個人紛紛出現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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