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力道,無關痛癢,莫邵安緊緊的抱著她,讓她不能動彈。
「你放手!」陸宜推著他
「別動,讓我抱一會。」這聲音,出奇的溫柔。
陸宜掙扎了幾下,終于安靜了下來,靜靜的任由首長抱著。
良久,莫邵安開口道︰「我不是限制你的自由,我只是擔心你,酒吧環境那麼復雜,你一個女孩子,要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陸宜悶悶的出聲,別人對她溫柔一點,她也凶不起來。
「你知道但是沒做到!那種地方,有人挑釁你你先忍著,打電話叫我我去幫你出氣,干嗎非要跟人爭鋒相對?他們是男人,真打起來你不是吃虧嗎?」
「我比他們狠。」陸宜底氣不足的反抗。
「比他們狠?當你的力量比他們弱的時候,光是斗狠有什麼用?反而結果更慘。」
陸宜沒有接話了,今天的事情太凶險了,她真的也有些被嚇到了。
說實在的,那幾個男人圍著她們動手動腳的時候,她腦子一熱就沖上去了,未必沒有想著這麼多人,他們不敢怎麼樣的想法,但是,事實上,情況很殘忍,周圍圍著的人那麼多,沒有一個人上去制止他們,幫著她們……
現在的人性本來就冷漠,更何況是酒吧那種地方,她果然不應該抱太大期望。
「知道錯了嗎?下次有點腦子。」莫邵安恨鐵不成鋼的教訓她。
陸宜本來還有點後悔,現在被人這樣教訓,也惱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還生氣?」
「哼!」陸宜掙扎著要轉過身去,卻被男人的手臂纏繞著,動也動不了。
莫邵安冷著一張臉,半句話也不說。
「首長,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不喜歡我去那樣的地方,是覺得我給你丟臉了吧?你很生氣吧?不過我不會為我做的事而道歉的,我雖然是你的妻子,是莫家的媳婦,但是我也有我的自由,我不是一個擺設,我有權利去酒吧喝酒,跟我朋友聚會,你憑什麼管著我?出事了還對我凶?你也看到了,我陸宜就是這麼囂張,就是這麼張揚凶悍的一個人,做不來坐低俯小,我不是你喜歡的那種小媳婦,我連個男人的頭我都敢砸破,你如果要的妻子不是這樣,咱倆趁現在還有得回頭,趕緊要怎樣就怎樣。」
長長的一段話說下來,陸宜也有些傷心了。
「你是想怎樣?」莫邵安冷冷地問了她一句。
「你給我個休書吧,也省了麻煩,反正我既不能生女圭女圭,你媽也不喜歡我。」
陸宜揚起頭,一臉的桀驁不馴。
她耳邊的一綹頭發垂落在臉頰上,那張小臉,帶著清冷與倔傲,在夜燈里變得讓人憐惜。
「休書?」莫邵安冷笑,「你想的美!」
「這我就不理解你了,既然這樣不痛快,還綁在一起干嗎呢?」
「不痛快?跟我在一起你很痛苦嗎?」莫邵安咬著牙問,緊緊盯著她等著她的回答,那眼神,凶悍的仿佛只要她說一個是字,就能沖上去咬她一口!
陸宜看著這個緊盯著她的男人,心里也很痛苦。
到底是怎麼了?她們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是不是那曾經瘋狂的愛,都在這一日一日中慢慢的消磨了?
陸宜搖搖頭,「首長,跟你在一起很開心,只是最近,我們好像都變了,你沒發現嗎?我們不是在冷戰就是在吵架。」
「冷戰吵架?你也知道啊?你既然知道為什麼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我反省?難道都是我的錯嗎?你就沒有責任!」
「該死的!如果你不是這樣伶牙俐齒,我們大概會和睦很多。」
「如果你看不慣,離婚好了!」
「我們離婚啊,莫邵安!」陸宜吼了過去,倔強的看著他,眼楮都不肯眨一下。
「你就少做夢了,我莫邵安要麼不娶,娶了便不會輕易離婚。」莫邵安簡直氣瘋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還真是不知道認錯,明明是她做錯了事,他都沒批評她,她居然還敢提離婚!
簡直是反了反了!
「首長!你不會輕易離婚?那之前我們簽的協議怎麼回事?」陸宜揪起了他的小辮子,這個協議可是壓在她心里很久了。
「那還不是以前的權宜之計……」莫邵安有些語塞,不好意思說,之前簽這個協議的時候,是準備一年之後離婚的。
「哼哼,權宜之計?就敢隨便找個女人結婚?如果那時我沒有闖進那個包房,是不是你娶了誰都行?」Pxxf。
「當然不是!」
「首長,我看不透你,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娶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跟我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喜不喜歡我?甚至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我都模不準,這樣讓我猜來猜去很有意思嗎?我很累啊!我沒有安全感,我時刻擔心那一天你就會突然告訴我,我們結束吧……」
陸宜再也忍不住了,心里壓抑的不安統統都說了出來。
不管了,大不了一拍兩散,她死也要死個明白。
「我從來不知道,你心里竟然會這麼想。」莫邵安語氣低沉的說,小媳婦的爆發,也讓他驚到了。
原本以為,只要兩個人相愛,他已經表現的很明白了,卻沒有想到,她心里深深壓抑的不安。
「你從來不說,我又怎麼會知道你怎麼想呢?」
是啊,問題就是這樣造成的,兩個人都從來不說,不知道彼此的心意,不知道彼此的想法,所以,越走越遠。
莫邵安嘆氣︰「傻丫頭,我要不喜歡你,我娶你干嘛呢?」
然後,就再也不肯說了。
他一貫的大男子做派,心里再軟,嘴上也是不情願說點什麼的。
陸宜渴望的看著他,期望他再說點什麼,如果是表白更好了。
但是,她眼巴巴的看了半天,首長卻什麼都不肯說了,只是大手按著她的腦袋,一遍遍的撫模著。
這就是這個男人表達歉意和溫情的方式。
「我是不喜歡你去酒吧玩,那地方太亂,我擔心你出事,我也不喜歡你像今天這麼沖動,女人在男人面前,始終是弱者,我希望你不管什麼時候,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
良久之後,陸宜點點頭,「好。」
「陸宜。」他淡淡地說︰「你砸人的事,我不怪你,我莫邵安的妻子就是要有這麼一個膽量。」
陸宜的鼻子一酸,一時竟忍不住有些想哭。
她覺得自己有點壞,什麼難听的話都說了,離婚也說了,現在知道了是誤會了首長,有些尷尬了。
莫邵安卻接著說道︰「協議作廢,我那份我已經撕了,你那份明天也趕緊毀了,我們好好過日子,不許再提這件事。」
「撕了?什麼時候的事?」陸宜十分震驚。
「這你就不用管了,睡覺!」
莫邵安拍拍陸宜光滑的後背,折騰到這大半夜的,倒真的是累了。
陸宜躺在他身邊,並不安分,過了一會,一只手悄悄地,悄悄地就擱到了他的腰間,然後指間掐著他的腰就狠狠一擰︰「首長,你剛剛咬痛我了。」
剛剛,首長那麼生猛,上來就是一個強吻,她的嘴唇都被咬破了,現在細細密密的痛。
「誰叫你不听話,合作。」
「掐死你。」他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這大男子主義要不得,生氣的時候強親她,咬痛了她的唇還怪她不合作,豈有此理。
「以後在外面記著點,你是有老公的,被人欺負了告訴我,我去給你找場子,別當你沒老公似的。」
陸宜的手勁,驀然地松了下來。
事都都宜。拉起被子把自個包住︰「關我什麼事,我要睡覺了。」
唉,怎麼辦,首長這麼說,好像挺開心的啊,她裂開唇在黑暗里無聲地笑著。
本來很擔心首長會嫌棄她粗魯,可是首長卻說她做是對,她是有人撐腰的。
很開心,很開心。
「首長,我有沒有說你是個好人?」
「沒有。」
「那我現在說了啊,首長,你是個大好人!」
莫邵安一愣,繼而哈哈大笑,「調皮的小家伙。」
緊接著,他便隨著笑聲,一個翻身將她壓住,手不自覺伸進她的睡袍,故作惱怒︰「居然說我是個好人!那你讓你看看我的壞,省的你不知天高地厚,倒要爬到我頭上來了!」
他說的很是嚴肅,聲音卻曖∣昧不清。
陸宜笑了,剛要說點什麼,卻發現,首長已經輕車熟路解了她的睡袍……
莫邵安每次撫∣模到她的肌膚,都覺得心情很好,那感覺如絲綢般順滑。那般輕軟細膩的雪膚,令人愛不釋手。
陸宜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卻只是微微閉上眼楮,竟是一副任由他采揭的模樣。
這段時間兩人冷戰,已經很久沒有過親密行為了,首長從來不強迫她,已經為了她的小脾氣禁∣欲了這麼久,難道要他一直這樣下去?身邊躺著自己可以觸踫的女子卻不動她。要麼是生理疾病,要麼是心理疾病。
再要麼,是到外面去偷嘴了,她可不願意這樣。
莫邵安當然不會在外面胡來,這幾天也實在憋的急了。
此刻,一邊解著小媳婦的衣服,一邊還留神觀察著她的神態,見她確實沒有一絲一毫的不情願,還很配合,這才放下心來。
然後是高興,今晚這頓大餐吃定了!
他是男人,不是聖人。
但是此刻,他沒有猴急的撲上去享受,反而停了下來。
陸宜正錯愕間,難道這個男人改吃素了?就看見首長起身將床頭燈捻開。
橘色燈光曖∣昧纏∣綿,將屋子點亮。
莫邵安俯身回來,凝望著陸宜的雪色胴∣體,那玲瓏身段完美精致,胸前邱峰高聳,小月復平坦順滑。
陸宜大驚,這樣被人看著,她還是十分不習慣,她一手拉過被子蓋住自己,一邊就要起身去關燈,聲音也急了︰「首長,開燈不行!」莫邵安俯身將她壓住,那對小白兔便在她的動作間跳動著,蕩起一陣波濤,惹的人都挪不開眼楮。
這般嬌∣媚撩人。
「讓我我看看你……」莫邵安眸子亂了,深邃的眼楮里有著炙∣熱火焰,「我就是想看看你。每次都覺得你應該很動人,但是從來沒有好好欣賞過,這次一定要好好彌補這個遺憾……」
「不行!」陸宜臉頰紅潤,神情卻異常堅決,「不行,我不習慣……」
她不能在這樣明亮中跟他纏∣綿。
黑暗是一層很好的防護衣,而衣服是人們的遮羞布……
少了這兩場防護,把自己的身體完完全全的袒∣露在一個男人的面前,這讓她羞怯,自卑,
更何況,還要讓人看到自己激∣情時的瘋狂與放縱……
不要!
「好了好了……」莫邵安見她堅持,無奈順從她,隨手將燈關了,屋子里重新一片漆黑。
然後,他滾燙的掌心沿著她的胸前柔軟撫模著,探索著,動作輕緩又帶著挑∣逗,「你真嬌貴……」
這話,也說得有些寵溺。
在這種事情上,他喜歡寵著女人,讓女人在他身上享受最美好的滋味,流連忘返。
他的確很想看看陸宜隨著自己采擷時晃動的靡麗表情……
這樣,他會有成就感。
可是她不願,他也不會強迫她,罷了,就順著她。
修長結實的腿已經將她的腿間分開,在她頸項與鎖骨處吮∣吸著,撩撥著,手不自覺想下伸去,觸踫到了她最神秘的地帶……
在花瓣中尋到了那顆小小花……
她身子一顫,推他的手︰「首長,不行……我難受……」
「听話……」他將她的手壓下,依舊揉著那一點。
馬上,便听到她隨著他的動作嬌∣吟。她的手指緊緊抱著他鋼鐵般結實的後背,身子拱起,難受得快要瘋狂。
「小宜!」進入那個瞬間,他低喃著她的名字,緊緊吻住她的唇。
然後,唇齒交纏……
你的呼吸中有我,我的呼吸中有你。
一夜的放縱,兩人都疲憊至極,酣睡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