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暄了不久,雲雪月就告別了年叔,年叔說了一句︰「不足為外人道也,不過,就算你帶別人來,心術不正者也無法看見這個洞穴,只有心靈異常純潔的人才能看見它。這個洞穴是很有靈性的,既然他選擇了你當它的主人,那麼,你就永遠是它的主人!」
「嗯,好的年叔,再見,我會來看你的。」
「好,小月,等待您的下一次到來。」那張和藹的臉上灑滿了慈愛的笑容。
兩人揮了揮手,便各自向前走去。
大街上,一個帶著嵌著鳳凰的銀面具的女孩在漫無目的地走著。
不知不覺,她走進了一條沒人經過的小巷子,兩米多高的圍牆,奇怪的是,這里竟沒有陽光的照射。
突然,一陣很輕很輕的腳步聲向自己襲來,來人大約五六個人,輕功很好,一般人根本無法听見。雲雪月望了望周圍,沒有人。那麼,他們找的就是自己嘍。
好吧好吧,就讓他們如願,反正沒事干。
為首的一個黑衣人向雲雪月撒了一包白色的粉末,雲雪月一勾唇,緊閉呼吸,然後假裝暈倒了過去,動作極其自然,根本無法看出任何破綻。
黑衣人以為他們得手了,更快的奔向雲雪月,抱著她離開了。
他們跳出圍牆,外面就是一片茂盛的森林,唉,累死了,雲雪月顛顛簸簸地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客房一樣的房間里,檀香木的床,淡紫色的床單被套,一個小小的梳妝台在床邊,兩個大大的布簾記掛在旁邊。
雲雪月走向窗戶,外面只一片大花園,美輪美奐,挺會享受的嘛。
突然雲雪月一個飛身轉,躺在床上,閉上那美眸。
與此同時,一個黑衣人推開了門,見雲雪月還在睡,就關門出了去。
雲雪月躡手躡腳的靠到門邊偷听他們的談話。
「……那小姑娘還在睡,要不要叫醒啊,唉,獻給宮主會不會太可惜了……」
「……唉,沒辦法,進來的女人只有兩個結局,一是幫宮主練功,最後血盡人亡,第二就是當他的女人。否則只能逃出去才可以,但是,她怎麼可能逃得出去呢……」
「……算了算了,別說了,我們的任務是執行命令,她死了,也不管我們的事啊,叫醒她吧,宮主練功的時刻到了……」
「……恩……」
一個黑衣人推門進來,雲雪月正坐在梳妝台整理頭發。
「跟我走。」
「去哪里啊?」雲雪月故作不知道,天真地問。
「額,這個,反正帶了就知道了,接下來,就要看你的造化了。」黑衣人惋惜地說。
「哦,我們走吧。」雲雪月撫了撫面具走出了門。
他們還以為她會大哭大叫,賴在這里死活不走,沒想到這麼迅速。
雲雪月被帶到一個寬敞的房子里,里面有一個閉著眼打坐的男子,大約也就二十來歲,英氣蓬發,模樣俊俏不已,強硬的臉部曲線,堅挺的鼻子,性感薄薄的嘴唇,一身白衣。
想必這就是宮主了吧,一想到黑衣人的對話,這個男人的形象在他心中就大打折扣。
「宮主,人已帶到,在下先告退。」黑衣人雙手抱拳,低著頭,筆挺的站著。
「嗯。」簡短的單音節發音。
黑衣人迅速的關上了門離開了。
夜黎睜開了他那如同星辰的黑眸,一雙綠眸,一雙黑眸都在肆意地打量著對方。
很好,第一次有女人敢這麼大方的打量自己,一般的女子見到自己要不之嬌羞地不敢正視,要不就是瑟瑟發抖地躲在牆角,哭著喊著。唯有她,不哭不喊,不臉紅,反而大方肆意地打量他。
夜黎玩味的一笑說「過來。」
「不,看也看了,我該走了。Seeyoulala.」雲雪月朝他揮了個手,就朝門走去.
夜黎的臉從玩味變成了烏黑一片,又上不停地掉黑線,第一次有人這麼對他,要是不修理這小東西,他就不姓夜,哼。
那不好意思,今個你就真的不能姓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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