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A貨,雲雪月那個叫熱血沸騰啊,想她小時候,還是不會走路的嬰兒啊,在啼哭中,就無意識的從一個以偷術聞名的老頭身上神不知鬼不覺的偷了一樣東西,老頭大喜,就收她做了唯一的徒弟,連她的親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情。
雲雪月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小偷。
去哪里偷東西呢?
青樓!
哪兒去的都是富貴子弟,身上也會帶一些好東西,只要她混進去,哈哈,看來今晚可以好好的過一把癮。
雲雪月穿了一套夜行服,靜悄悄地跳牆出王府,直奔京城最大的青樓——芬芳樓。
夜已深,大街已寂靜,唯有那兒依舊熱鬧,在現代,可以稱為不夜城。
她依舊跳牆而入,褪去那身森夜行服,露出一套青樓女子穿的衣服,骨子里透出的妖嬈無法忽略。
把衣服放在一個角落,妖嬈一笑,便從一個小口進入。
里面充滿了人們充滿**的聲音,和夜店沒啥兩樣,衣著暴露的女子們賣力的取悅她們的客人,企圖得到更多的錢,客人們也毫不吝嗇,大家玩得都盡興。
她一進來,就有人看見了,如此一個傾國傾城的人兒,盡管戴上了面具,卻也是美人胚子一枚。
「妞,新來的?爺以前可沒見過你。」一個長相還不賴的公子哥走過來搭訕。
「呵呵,是啊,公子,奴家初來乍到,有何不足之處,還望公子多多指教。」雲雪月面布紅暈,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讓男人忍不出狠狠地疼愛一番。
「沒關系,沒關系,今晚,就跟哥哥我吧,哥哥我一定讓你欲仙欲死,美人兒,咱們上樓。」公子哥把手搭上來,想把她帶到樓上去。雲雪月突然一驚,一下子躲到一旁。
公子哥一見,更加高興了,看她這樣子,也許還是個雛兒。
雲雪月故意腳一扭,跌在了公子哥的懷里,公子哥瞬間充血,不一會兒,兩人推推嚷嚷地到了一個房間里。
「爺。」雲雪月嬌聲叫道。雙手在他身上模來模去。
該死的,有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啊,害的本小姐犧牲色相,還不快拿開你的咸豬手。雲雪月心里這麼想,便面卻裝出一副未經人事,含情脈脈的樣子。
公子哥已經被挑逗得不行了。
太好了,找到一個值錢的東西,立刻塞進一個隱秘的地方,在公子哥身上點了一個穴,公子哥立刻昏睡過去。
「同學,明天早上你就會醒了,就憑你還想上我?永生永世不可能!」
砰,門被打開了。
是月韓蕭。
雲雪月撫額,這個騷包怎麼在這里,難道也在風花雪月?
月韓蕭眯起了眼,看字看自己王妃,又看了看那個昏睡不醒的人類。
「王妃,你怎麼在此等地方,難道是要背著本王偷人?」
他的眼楮是瞎的嗎???
「就算我要偷人,起碼也要偷帥一點的,像他?怎麼可能。」雲雪月一臉鄙夷地說。
「那王妃的意思是,如果有帥的人,王妃就要偷人?」典型的鑽牛角尖啊。
「王爺啊,我說,是不是您的理解能力有問題?本小姐何時說過要偷人,再說,就算偷人也不管你的事。」雲雪月在看到月韓蕭那張越來越黑的臉後,聲音越說越輕。
「不關本王的事?你的本王的王妃!」漸漸地,雲雪月似乎走進了月韓蕭的心中,那種久違的感覺又回來了,他似乎不再排斥雲雪月是他的王妃,而雲雪月,對月韓蕭稱自己為王妃,也沒去爭辯,慢慢適應接受了。
「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只不過是一對有名無實的假夫妻罷了。」雲雪月賭氣地說。
「王妃,你是在埋怨本王冷落了你嗎,好啊,今天晚上,本王就補你洞房花燭夜。」瞬間就撲了上來,雲雪月被揉成小小的一團,禁錮在月韓蕭的懷里。
他的懷抱很暖和,讓她依戀,可是她必須掙扎,他要是真的要了她,小孩子也許會危險。
在他們記憶中,似乎第一次這麼近距離接觸。
「王妃,你真的好香,你擦了什麼?」
「本小姐的體香,王爺,可以放開我嗎?男女授受不親。」
「哈哈哈,你我本是夫妻,何來男女授受不親之說,應該是授受很親才對啊。」沒看出來,月韓蕭也是流氓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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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徹夜通宵,一天只睡幾個小時,燕子急忙趕回家來碼字,現在夜深了,明天又要去學校,時間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