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看招。」只要打平手就行,嘿嘿,隨便玩玩啦。
雲雪月假裝很吃力的和他打斗,練內力都不用。
但是過了幾招之後,發現美男子公里其實不錯的啦,于是,雲雪月稍微認真起來一點。最後以雲雪月從後頭扣住美男子的脖子為結束。
「你輸了。」雲雪月清冷的聲音宣告了美男子的失敗。
美男子被松開後,臉長得有些紅,扶著牆咳嗽,雲雪月暗忖︰自己好像太用力了。
換過來以後,美男子說︰「明天傍晚申時,我回來叫你。你就負責保護好首領。」
「可是,我不知道誰是首領啊,沒有目標,我怎麼保護。」雲雪月問。
「這個你不用擔心,到時候我會指給你看。」美男子又恢復了撲克臉。
雲雪月被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休息。她不禁想象,那個所謂的首領,將會是什麼樣子呢?
第二天,雲雪月一大早就醒了,認認真真地易容。
有人把丫鬟的衣裳送了過來,雲雪月接過衣裳,鋪在床上,不禁感嘆︰這里真是出乎意料啊,瞧瞧這衣裳,金色綢緞,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布料,每個地方都是高級紡繡,精致之至。淡淡的花紋簡單而又有新意,穿起來賞心悅目。
雲雪月換上衣裳,灑下發絲,細心梳洗,盤上規定的發髻,銅鏡前,多麼一個傾國傾城的人兒啊。
百般無聊的雲雪月終于等到了申時。美男子很準時的來叫她。
「跟我走吧。」美男子說。看見穿著規定服裝的雲雪月,不禁有些看呆,她是他見過最美的女子。
「哦。」雲雪月答復,乖巧地跟在身後。
「美人,你叫什麼名字啊?」雲雪月打破了寂靜。
美男子皺了皺眉頭︰「你剛才叫我什麼?」
「咳咳,呵呵,沒什麼啊,你叫什麼名字啊?」雲雪月突然發現叫美人似乎有點那個啥,所以就裝裝傻。
「不該問的別多嘴。」美男子清冷的說。
「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叫你木頭嘍!」雲雪月笑眯眯地說。
「隨便你。」
「為什麼隨便?」雲雪月有些不解了,別人可以隨便取別號?真奇怪,大怪人。
「名字只不過一個代號罷了,生帶不來死帶不去,隨意怎麼叫,是我就行。」居然說了這麼長的話,奇跡啊。
「好吧好吧,木頭,我服了你了。」雲雪月投降。
過了一會兒,他們就到了一個寬敞的大廳,前面有舞台,旁邊有簾幕遮著,全是高檔的絲綢,唉呀媽呀,這到底是誰建的啊,大手筆,錢真多吼。
「待會兒,進來的人中,穿白衣的是首領。」木頭說。
「萬一進來很多白衣的呢?」雲雪月繼續問。
「不可能,首領穿白衣,其他人不敢穿白衣。」首領有個癖好,那就是不喜歡和別人撞色,尤其是和屬下。
「好吧。」雲雪月月復誹︰一群人都是變態,簡直就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待會兒首領進來,你只要行屈膝禮就好,不必行跪禮,那是犯人的禮儀。千月王朝的月王爺來,你們也要行相同的禮儀。」其實木頭的話不少,現在很像嫁女兒的媽媽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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