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宿這邊的戰斗已經到了分出勝負,決一死戰的地步了,炎慶看到井宿以冰對戰,心中不禁一嘆;
「沒想到他水屬性已經可以進化為冰了,我還是小看了井宿的實力。」
心中雖然這樣想,但身上不停,雙手結咒怒聲大喊;
「火海沖天」
只見渾身火焰頓時大漲,炎慶使用全身能力,沖向一直凝結冰氣的井宿,看著沖天的火焰在炎慶的帶動下沖向自己,只見井宿原本不停搓動的雙手,猛地在他身前張開,快的旋轉,迅的形成了一個冰鑽,冰鑽以飛快的度旋轉,絲絲寒氣不斷加入,讓其慢慢的變大,等到火焰馬上就要沖到井宿面前時,井宿也不在等待,猛地催動身前的冰鑽沖向火海中的炎慶。
場中人只听的一聲悶響,原本火海中的炎慶,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而井宿身上只是略微被火焰灼傷,但依然筆挺的站在對站台上。
觀眾席上先是猛地一沉悶,然後爆出震裂的歡呼聲,人們都在為兩人出色的表現而歡呼,而場上的井宿也非常享受這樣的歡呼聲,雖然神情略顯疲憊,但依然微閉雙眼,雙手舉起感受著觀眾的歡呼,享受著勝利的喜悅。
觀眾席上的冰瑩完全不顧淑女形象,站起座位搖擺著雙手,不停的為井宿吶喊,對于這個師兄冰瑩可是崇拜的很,從一入門門中除了長輩,就數井宿能夠有這般名氣,當初听說門中安排井宿來元素學院學習,她還好是傷心了一段時間呢!今天看到井宿居然實力飛躍的這般快,冰瑩是打心眼里高興。
而玉蝶菲雖然未曾像冰瑩表現的如此明顯,但她雙眼激動的有些濕潤,一雙素手更是緊緊的攥著,對于井宿和她的關系,兩人一直都很微妙,像井宿這樣的才貌雙全,又懂風趣的人,她怎麼會不喜歡,只是兩人一直都多層窗戶紙,未曾點點破。
唯一表面上露出笑容,內心卻很不高興的就是銀爾了,井宿的實力讓他很是擔憂,他雖然每天不停的修煉,進步卻很是微弱,不管是因為玉蝶菲還是他大師兄的面子,他心中都難受不已。
場中接下來的戰斗,再也難以遇到如此精彩紛呈的了,不是實力差距過大,幾分鐘就被打倒,就是實力一般糾纏不休,倒是有幾人的實力讓人嗔目。
劉清軒對戰時對手緊緊一分鐘就被打的吐血暈倒,而其根本就沒使用什麼厲害的技能,而是全憑成熟的實戰經驗,出其不意攻其要害。
霸舉也是在三分鐘之內就將對手打敗,他的對手實力也是不錯,但在其強大的實力面前,硬是被打的全還手之力。
馮領海依然是三風中之內解決對手,就連屬性都沒漏,全憑高深的體術,就將對手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但對手卻是實力很一般,更像是混飯的。
對然井宿對戰炎慶的戰斗精彩紛呈,但其戰斗的時間卻過于長,所以初賽第一場比賽的最佳勝利,被劉清軒三人拿去。
等到白仇腦袋昏昏沉沉醒來時,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他足足睡了三個小時,他的頭很痛,從小到大他還沒如此被打過,一時間身體還很是受不住,雖然力氣恢復力一點,但身上還是很痛,看到他起來拓壘余志兩人忙的扶住他,余志關心的問道;
「白仇怎麼樣,今天的第二戰還能打嗎?」
拓壘也投來關切的目光,白仇搓了搓有些眼屎的眼楮,看了看兩人,笑著說道;
「沒事,一只腳都踏進去了,還能差這一步。」
三人相視一笑,白仇疑惑的又問道;
「你們兩個怎麼樣,現在什麼時間了?」
余志笑著回答道;
「我們兩個當然是輕松過關啊!現在是下午兩點了,你的比賽估計三點就要上場了。」
余志說著拓壘遞來一包東西,滿臉邪惡笑容的講道;
「這是青雨大小姐,給你送的吃食,你小子還真是好命啊!」
白仇接過黃紙包裹的食物,看著滿臉邪惡的兩人,只感覺身後一陣涼風吹過,怯怯的問道;
「你們兩個的這笑容什麼意思,別告訴我只有我的,你們兩個沒有吧!」
余志忙的回道;
「青雨大小姐說了,我倆戰斗時太輕松,沒你辛苦,我們都是些普通食品,那里有你的好啊!還說這是她親手買的,等你醒了一定要讓你吃了,還囑咐我倆不要偷吃呢!」
拓壘也在旁跟著附和道;
「是啊!是啊!你不知道當時青雨大小姐看到你憔悴的面孔,那神情有多慌張,還真是羨慕你,有美女為你擔心啊!」
白仇一听忙的解釋道;
「你們兩個別胡說八道了,我無才無能的,青雨肯定沒別的意思,如果是你兩個手上的話,她也一定很會你們兩個擔心的。」
對于白仇的解釋,兩人雖然表面上裝作一臉的不信,心中卻深信不疑,不管四人中誰受了傷,誰受了欺負,或者誰有了困難,其他人肯定會奮不顧身的幫助,因其兩人的身世,雖然很少相信別人,但青雨和白仇卻是兩人少有的信任。
想到此處余志突然雙眼有些朦朧,曾幾何時就連他一母同胞的兄弟都要至他于死地,還不如一個外人對他好,何其不讓其心寒,對著兩人雙眼微濕的說道;
「拓壘白仇,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是兄弟。」
拓壘對于余志的感受身同體會,母親早逝父皇不愛,整日里還受其他皇子的欺負,好不容易出來,卻還被父皇監視,在那種兄弟不親父子不愛的家庭里,對于三人的兄弟情,卻更是難以釋懷。
而白仇從小父母雙亡,爺爺自己一人辛辛苦苦的把他拉扯大,而他從小無兄無弟,看著別人的家庭美滿和睦,總是羨慕不已,對于余志和拓壘兩人,雖然不甚了解兩人的背景,但卻是少有的信任和珍稀。
雖是生在天涯海角,三個不同悲苦命運的人,在這有些陰暗的休息室里,不禁握手含淚笑著說道;
「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都是兄弟。」
一世兄弟情,幾世冤孽債,三人雖然命運各不相同,卻在真悲苦的時候,都不曾各自背棄這時的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