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淚汐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那……」
「臭丫頭,你沒完了是吧,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我還要睡覺覺呢,你不知道睡眠對于一個愛美的美人來說是多麼的重要嗎?」睿騰地站起身,雙手掐腰,活月兌月兌男版的‘潑婦’不,是‘潑夫’。
江淚汐臉上滑下幾道黑線,「最後一個,你剛才說的你是我師傅、我是你主子是怎麼回事?」
「就字面上的意思。」說著已經風情萬種的打著哈欠向樓上走。
知道他不會說了,「唉唉唉,我睡哪啊?」
頭也沒回,「除了我的房間你隨便選。」說完剛邁出的右腳停在半空,回身,胳膊肘支到樓梯扶手上,手掌托著下巴,赤果果的拋著媚眼,「小徒兒,不如今晚咱倆就湊合一下,我替你暖床,保證服務到位,還不收任何費用,事後還附帶按摩、推拿……」
「滾,你個死人妖!」一個拖鞋飛去,被某人矯健的閃開,大笑著消失在走廊。
江淚汐撲哧一下笑了出來,一晚上的感傷也被她整理掩藏在某一個角落,心底更加堅定,她要強大起來,強大到不被人隨便甩巴掌!
其實她還有一個問題,現在想來,今天這個男人是故意的、有預謀的接近自己的,他要做自己的師父,還奉自己為主子,那麼目的呢?
她的純真只有在疼她十幾年的幕夜野身邊時才會自動展現,其它時間、地點她要比成人成熟的多,她不會以為這個男人是單純的想要幫自己。
還有這個男人說自己原本就有異能,只是被封印了,是誰封印的?為什麼封印?封印她的人一定很厲害!
江淚汐覺得自己進入了一個連環套里,剛解開一個後面跟著兩個,疑問越來越多,問出一個牽出好幾個,謎團越來越大,問題的範圍也越來越不是自己能接受的。
算了,不想那麼多了,也決定不再問了,起碼這個男人暫時沒有傷害自己的打算,不然現在自己也不會好好的呆在這,那除了她這個人,她身上是實在沒有什麼值得人大費周章的,如果說抓住她是為了要挾江家,那江家的保姆其實也比她好使,還擔心什麼呢?還有了一個免費的師父!
……。
皓月當空,繁星點點,皎潔的月光清冷的揮灑在萬物上,包括那正在黑夜里疾駛的車子上,車子里發出的氣勢驚散了樹林的小鳥,撲稜幾下飛走。
「該死,動作還真快!」寂靜的晚上,睿一下從床上坐起,滿臉的殺氣和睡意,稀薄的月光下能看出他的殺氣完全是因為有人打擾了他的睡眠,因為他一邊模著床邊的衣服胡亂的往身上套,一邊眼楮閉著打瞌睡,緊蹙的眉角給他俊美絕倫的臉上添加了一道凌厲。
如果有人看到這一幕,一定認為他是在夢游,因為寂靜的夜里並沒有一點異常,夜還是那夜,星星還是那星星,房子還是那房子,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馬上就不平靜了。
閉著眼楮,憑著記憶模索到外面,月光下依稀看的出他穿了一件紫紅色的襯衫,只是實在不怎麼整潔,只扣了兩顆扣子,還是第三顆扣子扣到了第二個扣眼上,竟然是一睡褲,還是那種印著一個美女頭像的,只見他迷迷糊糊似的走到了自家小院里,一手拉下睡褲、一手伸了進去……
給自己家院子里的花草澆了天然的‘養料’後,眯著眼楮模到江淚汐房門前,把房門拍的‘啪啪’響,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的嘈雜。
江淚汐很晚才睡,躺在床上腦子里還是總浮現出幕夜野最後留給她的表情,有心痛、有失望、還有悔意!她不太明白,夜哥哥如果在心痛妹妹,那麼失望的是什麼,又是後悔的什麼?
不懂,可是想的時候心總是跳的很快!呼之欲出的是什麼,卻又那麼不容易被捕捉。
「干嘛?大半夜的,我是你主子!」他叫自己徒兒,自己還是他主子呢,反正是他說的。
不用想,也知道大半夜的誰才會發瘋,不免氣大了點,不甘願的起床打開門,卻在看到某人的裝束後,撲哧一下樂了,「哈哈哈,睿姐姐,你這是最新版的衣服搭配嗎?」
睿才撐開上下眼皮,「小徒兒,師父要走了,你不要太想師父,師父過兩天會去找你的,乖,親一口。」撲的姿勢把江淚汐抱住,吧唧一下親到江淚汐的鼻子,在江淚汐推開他時從二樓窗戶跳了下去。
「莫名其妙,不是在夢游吧。」剛要再躺回去睡覺,正門被‘ ’的一下大力撞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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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myatam親親又送鑽鑽了,冒個泡讓心心擁抱下O(∩_∩)O~O(∩_∩)O~O(∩_∩)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