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小妹蘇小雪秉承老姐的意志,帶著秦豪這個長野人來到這里的時候,正在忙活著的一個美師馬上就認出了她。
「哎呦,這不是雪兒妹妹嘛,你怎麼來了?是不是讓我幫你做頭呀!」這個美師名字叫阿坤,長得有些陽氣不足陰氣有余,留著自以為很帥的「玄彬」型,估計是看韓劇《我的秘密花園》看傻了。
「不是我來理,是他!」蘇小雪指了指身後的野人秦豪。
「他----」阿坤翹起蘭花指朝著秦豪一指,隨即道︰「哎呦呦,原來是帥哥哥呀,來來,快點請坐!」
看著阿坤那欠扁的騷~樣,秦豪第一時間想起了他們大明宮內的太監!
秦豪很不喜歡太監!
太監也很喜歡秦豪!
作為大明錦衣衛指揮使,秦豪可謂全權勢滔天,那些一品大員見了他一不得不禮讓三分,生怕被他抓住把柄秋後算賬。唯有那些太監,對他不怎麼敬畏。不過秦豪可不是好招惹的人,當初他以一句「莫須有」的罪名,直接杖斃宮內囂張跋扈的大太監以後,那些太監們就老實了,看見他像看見鬼一樣躲著他,並且稱呼他為「鬼見愁」!
眼看秦豪模樣酷酷的不說話,不知為何,那阿坤竟然有些小畏懼。心說,這是什麼人,擺什麼架子?!
「呵呵,帥哥哥,你不如先洗個頭吧,等一會兒我會根據你的要求,還有你的臉型幫你設計一個完美的型!請你放心,我們魔匠廊絕對是這里第一流的美廳!」
「洗頭?很好!」秦豪那模樣就像是什麼大官很肯定手下的工作似的,自有那麼一股子說不出的氣勢。
阿坤咳嗽兩聲,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旁邊坐在沙上,像小大人一樣翹著腿兒在看雜志的蘇小雪說道︰「你甭理他,他就這樣!」
「呵呵,這個----有性格!」阿坤訕笑了兩聲。然後招呼旁邊的幫工小妹道︰「去帶這個帥哥洗頭!」
秦豪看他一眼,冷冷糾正道︰「我不叫帥哥,你可以叫我秦豪,或者豪哥!」
被秦豪的冰冷眼神一射,阿坤不知為啥一 ,竟然很恭敬地說道︰「恩好的,豪哥!」
那幫工小妹長得不咋樣,打扮的卻花枝招展,頭更像孔雀一樣染成綠色,加上她那紫色的眼影,顯得不倫不類。
在秦豪這樣的「老古董」眼中,這樣的女人純粹是「妖孽」,放在大明早拿了去「浸豬籠」!
洗頭小妹嚼著口香糖,愛理不理地瞟了秦豪一樣道︰「喂,去那邊躺著!」
「洗頭,為何要躺著?」秦豪不解,見遠處有一個躺椅般的東西,就躺了下去。
「挑,你的頭這麼長!」洗頭妹撥拉了一下秦豪的頭。
長頭很難洗的,洗頭妹最不喜歡洗的就是這種長。
打開水龍頭,試了一下水溫,洗頭妹問秦豪︰「熱不熱?」
秦豪躺著皺皺眉︰「還好!」
洗頭妹不言語,開始用手搓揉他的頭,然後拿起洗香波開始洗了起來。
出于職業習慣,洗頭妹嚼著口香糖問道︰「豪哥是嗎?在哪里財?」
秦豪︰「錦衣衛!」
「錦衣衛是什麼單位?!」洗頭妹沒听清楚。「是公家的,還是私人的?」
公家?私人?
秦豪不明白這里面具體的含義,也懶得和她再說話。
見秦豪不搭理自己,洗頭妹自覺熱戀貼了冷,哼了一聲,使勁嚼口香糖。
須臾。秦豪開口命令道︰「用力點,左邊一點,右邊一點!你沒吃飯呀?」
洗頭妹被他指揮的直生氣。
你什麼人啊,官架這麼大?!
好不容易將秦豪的頭洗完,那洗頭妹早已累得氣喘吁吁,比幫自己男朋友「吹~簫」還要累。
「洗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秦豪冷冷地嗯了一聲,然後在洗頭妹的指引下,大馬金刀的坐到了理椅上。
眼看秦豪大喇喇地坐下,那美師坤哥巧笑倩兮地走過來,道︰「豪哥是麼,你看你想留個什麼型?要不把頭剪短一些?」說著就去模秦豪的頭。
秦豪眼楮一凌道︰「身體膚授之父母,豈可剪掉?!」
「咳咳!」那坤哥快無語了,解釋道︰「主要是你的頭太長了,這麼長的頭完全可以去拍古裝戲,但是不適合----你明白的,豪哥!」坤哥真是氣悶啊,自己一向幫人剪頭,哪有遇到這麼多毛病的,媽的,你不來剪,你來做啥?逗我玩呀!
秦豪不理會他,道︰「修剪可以,但不可太短!」
「我明白,我明白!」坤哥笑容滿面道。
不得不說,這坤哥剪頭的蠻不錯。只花費了不到十分鐘,已經把秦豪那原本拖到蛋子上的長,剪得及肩,並且在他的鬢角等處做修葺,將秦豪那俊逸的輪廓露了出來。
原本秦豪頭長得遮住了臉龐,這時候一露出來,倒讓阿坤眼楮一亮。心說,這個家伙長得這麼英俊啊,就算那些電視上的韓國花樣美男也沒他這麼靚仔的!
這里就不得不說秦豪那獨特的氣質了,那些韓劇美男們多少脂粉氣息太重,不像秦豪,長得這麼有男性魅力,尤其那粗重的劍眉,還有那稜角分明的臉龐,構成一種男性獨特的陽剛之氣。而他那嘴角一抹弧度,卻又似冷冷的笑意,讓人為之神奪。
深吸一口氣,阿坤強忍著那種「驚艷」的感覺,心說,阿坤啊阿坤,你又不是沒見過帥哥,驚艷個什麼勁兒,不就是一大老爺們嘛!心中雖然這麼想,但有兔爺傾向的他,卻不由自主地一邊拿著吹風機幫助秦豪吹頭,一邊想要模模他那俊逸的臉龐。
啪嗒!
他的手被秦豪給捉住了,像被鐵鉗鉗住般疼痛。
「啊!疼呀!」阿坤叫道。
「疼嗎?你若是再動手動腳,當心本大人把你手中的家伙塞進你的屁~眼里!」
這句話很輕,除了阿坤沒有人听到。
阿坤看看手中那粗大的吹風機,再想想自己拿嬌女敕無比的什麼眼,一陣心寒,心說,媽~的,這家伙比我還要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