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磊注意到了他腰間那邊光的短劍,應該就是永恆級武器核心之一反擊者桑薩斯。而站在旁邊拿著一把法杖的就是光磊這次的對手祖穆拉恩。
光磊最討厭那些決戰前滔滔不絕的豪氣對話,就好像電影里的那些橋段,在大戰之前都有一番互相譏諷的對話,光磊比較直接,二話不說已經出手了。
光磊的突然出擊令祖穆拉恩有點慌亂,冷靜下來之後才現居然是被一個這麼弱小的吸血鬼攻擊,憤怒的祖穆拉恩變形成一只巨熊,向著光磊沖過來。
光磊就一邊射擊一邊移動著往外面跑,把祖穆拉恩引開,而澤雷利斯和安圖蘇爾的戰斗也開始了,殺手職業與魔劍士職業的生死戰。
祖穆拉恩變熊之後防御很高,加上有治療加持的法術,光磊的攻擊對他威脅根本不大。
但祖穆拉恩變熊之後因為動作緩慢從而很難攻擊到光磊,而且他也不敢變化其他形態,因為怕防御不夠,所以二人就一直維持在膠著的狀態,你殺不了我,我也奈何了你。
相比起光磊這邊,澤雷利斯那邊就激烈得多,劍與劍的交鋒連綿不絕,精彩絕倫。
安圖蘇爾很有可能會輸在了心態上,本來擁有反擊者桑薩斯的他跟澤雷利斯是誰也奈何不了誰的,但由于這次光磊的到來引開了祖穆拉恩,讓他覺得少了一張保命的底牌,他內心的天枰就已經傾斜了。
以往的他都是在有祖穆拉恩的幫助下輕松的對戰澤雷利斯,這次突然少了祖穆拉恩在場,他的心態就出現了破綻。
而這個往往就是敗北的缺口,加上他沒有澤雷利斯那種渴望變得強大走得更遠的決心,他只想安逸的依賴著這里的邪惡力量,依賴著他的反擊者桑薩斯,所以他敗了。
安圖蘇爾的格局太小,注定會成為澤雷利斯登上巔峰的踏腳石之一。
安圖蘇爾和澤雷利斯的戰斗在十分鐘後就結束了,光磊則在小心翼翼的應付著祖穆拉恩,當見到澤雷利斯提著反擊者桑薩斯到來的時候也松了一口氣。
祖穆拉恩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兩人的攻擊,幾分鐘後也是悲鳴的倒下,這一代沙怒之城的統治者全部宣布死亡。
光磊忙前忙後的收拾戰利品,祭壇里有個密室,在澤雷利斯的幫助下打開了,里面全各種裁縫和制皮的圖紙一共多達6o多張,幾乎都是4o-45級的防具,品階也不低。
此外還有一些裝備,兩個頭領的戰利品光磊都讓給了澤雷利斯,裝備來說的話,白銀以下的直接被分解了,等到包裹沒有位置的話,暗金以下也會被分解。
除非光磊回到暮色鎮惡魔之家把東西存起來,現在的光磊只會在意史詩級或以上的裝備,如果是飾的話,暗金級別的也會瞄一下。
光磊用收集術收集到了安圖蘇爾的頭顱,以後用來交荊棘城主的任務。
收拾完東西之後光磊走出宮殿,澤雷利斯正坐在宮殿的台階上,面前是整個祖爾法拉克城市曝露在烘烘的烈日底下,這座飽經風沙侵蝕的城市已經屹立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光磊看著澤雷利斯的背影突然感概,這個世界是不是真的存在,這里的原居民,死了之後是不是真的就死亡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這個世界的原居民生命真的很脆弱。
「怎麼樣?打算去哪里?」光磊也坐在了台階上,擺了個舒服的姿勢,他也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一天,問一個永恆里的原居民有什麼打算,感覺真的很奇怪。
「以前在這里的時候只想走出去,而沒有想出去之後去哪里,現在的話,我想盡快可以進入永恆大6,把父親的遺骨,送回氏族之地去,還有這武器的另一個碎片,我要用我的實力,從氏族那里得到。」澤雷利斯依然望著遠方。
「好吧,以後我們都會再見的,在永恆大6上。」光磊爬了起來,瀟灑的走下樓梯,背對著澤雷利斯揮了揮手。
「是的,在那里,我相信我們會再有並肩作戰的一天。」澤雷利斯對著遠去的光磊大聲說道。
系統提示︰「恭喜你獲得澤雷利斯的好感度+1o。」
光磊看了系統提示微微笑了一下,澤雷利斯已經成為他未來建立自己勢力的核心人物之一。
現在的光磊21級,他需要融合迅影靴要達到5o級,或者想辦法進入銀月城。
飛?連6行坐騎都沒有,還想飛行坐騎?光磊邊走邊想回到了微光要塞。
光磊已經完成了追殺任務,要領獎勵的話還要去一趟荊棘城,要從銀月城去荊棘城實在太遠了,最起碼要等光磊有了自己坐騎才行,現在的重點是要想辦法進入銀月城。
光磊坐在微光要塞高高築起的圍欄上面,遠遠的望著浩瀚如海的沙漠,靜靜的呆,順便想一下要怎麼進入銀月城,這段時間他逼得自己太緊了,他也需要一個安靜下來的時間放松一下。
光磊也沒想到,這樣一坐就坐了一個多小時,這時候呼叫器響起來了,光磊也沒看就直接接通了。
「你怎麼一下子就升到了21級了?還有怎麼不隱藏信息?你還嫌你現在不夠出名啊?」是蝶的聲音。
光磊才想起來自己21級的話應該就排進了排行榜,而且是穩穩的佔據了第二十一名,下一名的等級才19級。
光磊想了一下,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如果說他早知道的話,肯定會隱藏信息,但現在既然都曝光了,那隱藏來干嘛?還有,為什麼要隱藏?
不同時候的心態也不一樣,光磊現在對著這一片大沙漠,心境開朗,也想開了一些東西。
做人為什麼要忌諱那麼多東西,在這個世界里只要有實力的話,管他什麼什麼陰謀陽謀,誰來了誰就要付出代價。
現在的光磊什麼也不怕,他拋開了牽掛,拋開了羈絆,拋開了束縛,所以根本不用忌諱,不用顧慮,不用害怕。
他的一切都在遙遠的未來,現階段就是他肆無忌憚的去積累實力的時候,他只需要堅持自己的道路,別人怎麼看怎麼說都不重要。
「唉,懶得去隱藏信息了,嫌自己活得太累也太輕松,順便給自己將來埋下一些麻煩和動力。」好久了一會光磊才回了一句話過去。
蝶也不知道為什麼光磊突然這麼說,語氣與平常有點不一樣,可能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吧?蝶在心里想道。
「你現在在哪里?」蝶輕聲問道。
「微光要塞,在微光沙漠這邊。」
「微光要塞?微光沙漠?怎麼我沒有听過?」
「哦,是4o級以上的地圖。你們都在哪里練級?」
蝶一听又愣了,4o級以上的地圖,有時候她真的懷疑這家伙是不是gm,當初只有幾級的時候就帶著她們一組人去殺2o級的螞蟻皇後,現在直接就蹦到4o級以上的地圖去了,「連我們的步伐都被他越了麼?」蝶頓時有些感慨。
她瞬間覺,光磊這種人是天生的先驅者,你只有永遠的追逐著他的背影,不管你走得多快,追得多近,你永遠無法看清楚他,也永遠無法越他。
「哦,我們在銀絲沼澤這邊呢,打的是35級左右的銀絲蜘蛛,剛才還想叫你來一起練級的,順便殺了那個Boss,我們打了好幾次都搞不定。不過你現在都混到4o級的地圖去了,我也不好意思邀請你了。」
「呵呵,沒事,帶著我的話等于我在蹭經驗,會拖慢你們的練級度的,那個銀絲蜘蛛王你們別去打了,打不過的,除非你們都到了4o級,所以不要浪費時間,殺小怪就好了,那個地圖練級還是不錯的。」光磊說完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
「蜘蛛?對了,爬行的蜘蛛,我可以學蜘蛛一樣爬過銀月城的圍牆呀,那就只有爬行者之戒了,我怎麼給忘了這個呢?」光磊頓時有點激動。
爬行者之戒的出處只有蜘蛛神殿,現在去的話雖然有點勉強,但可以在那里邊練級邊刷爬行者之戒,實力慢慢提升上去也容易刷出像要的東西,一舉兩得。
蜘蛛神殿,由蜘蛛女神艾羅希涅與一群墮落的暗夜精靈建立起來並一直統治著。
艾羅希涅是一名暗夜精靈的術士,她一直在研究邪惡魔法,直至有一天她得到了一股強大的邪惡力量之後,她可以像德魯伊那樣變身成其他生物,而她變成的是一只有著血紅眼珠的巨大黑寡婦蜘蛛。
然後她開始變得既殘忍又反復無常,暗夜精靈最丑陋的性格在她身上漸漸的放大,她開始被族人遺棄,離開了永恆大6上暗夜精靈的源地無盡之森。
她進入了榮譽大6找到了一個適合的地方繼續研究她那股邪惡的力量。
永恆里很多暗夜精靈受到了她的迷惑加入了蜘蛛神殿,因為畢竟她是榮譽里最強大的人物之一,但她的下屬從來沒有得到過她的幫助,她更偏愛那些丑陋的蜘蛛,她把她的邪惡力量賦予給了那些蜘蛛,讓那些蜘蛛可以擁有某種魔法特質。
信仰蜘蛛女神的那些暗夜精靈族人毫無意識的在蜘蛛神殿生活著,漸漸的艾羅希涅在幽暗地域里因各種邪行而惡名昭彰。
因為她常常會讓信仰她的暗夜精靈族人到幽暗要塞里捕抓那里的矮人和侏儒回來折磨,她的邪惡力量要增強來源于死亡,毀滅以及折磨一些弱小的種族。
在幽暗地域這幅地圖上幽暗要塞與蜘蛛神殿各據東西形成對峙,但多年來幽暗要塞一直處于下風,幽暗要塞里面居住的只要矮人和侏儒,他們根本無法找出去蜘蛛神殿的正確路線,蜘蛛神殿屬于隱藏地圖,處于幽暗地域西部一片迷蒙的濃霧里。
只有知道正確的路線才能進入蜘蛛神殿,否則你很容易在濃霧里迷失方向被各種蜘蛛殺死。
那些被蜘蛛女神賦予魔法特質的蜘蛛似乎可以看穿這些濃霧,濃霧對蜘蛛們毫無影響,所以幽暗要塞在明,蜘蛛神殿在暗,這也是幽暗要塞一直處于下風的原因。
盡管蜘蛛女神非常的強大,但由于她的吝嗇,她的下屬和那些蜘蛛都比她弱很多,蜘蛛神殿只能盤踞在4o級的地圖就能說明原因。
光磊為了爆出爬行者之戒,他並不會傻到去殺蜘蛛女神,那是不可能的,但那些被賦予魔法特質的蜘蛛也有極低微的幾率可以爆出爬行者之戒,這才是光磊的主要目標。
想到這里,光磊又充滿力量了,起碼有了短期內的目標,不用麻木的為了等級而練級。
收拾了一番,補充一下饑餓度,光磊又踏上漫長的路途了,其實幽暗地域離微光沙漠也不算太遠,畢竟都是等級差不多的地圖。
只是要到達幽暗地獄要經過一個很廣闊的水域︰暗水流域。
而暗水流域里面全是高級的水系魔獸,平常時間根本不會有船出航。只有在月亮日的時候暗水流域里的魔獸才回回到水域的底部,那時候才有船舶出海到對面的幽暗地域。
那光磊先就要到月色港灣,等待月亮日的到來。
月色港灣在地圖月色海岸上面,前世的玩家也把月色港灣稱呼為月色要塞,因為這個港灣的功能幾乎就與要塞一樣,只不過多了一個運輸航海功能而已,加上附近的地圖都沒有要塞,所以前世月色港灣是很多在附近練級的玩家的駐扎地。
光磊看了一下時間,明天下午6點開始就是月亮日了,到時候月色港灣就有船開往幽暗地域,那就是說光磊需要在明天下午6點前趕到月色港灣。
光磊看了一下時間,現在距離凌晨6點下線還有幾個小時,光磊打算先前進一段路程。
(未完待續)…ps︰不是我有意想說sT快遞,居然寄失了合同,今天我查快遞單號的時候才覺,穩當起見我再去打印了一份選擇了ems,很無奈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