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田英手中青銅劍毫不客氣地往那墨者的前胸刺去!
當……
金鐵交鳴之聲驟起,那墨者把劍一橫,便擋住了田英的直刺。與此同時,另外四名墨者已經分從左右兩邊,圍了上來。月色下,四柄寒光霍霍的長劍,猶如銀色的大罩子般,向自己罩來!
田英見狀大急,撤回直刺的青銅劍繼而立即蹲子,將青銅劍擋在自己的頭上!
當!!
這一次,金鐵交鳴之聲更加響亮,四柄長劍同時點在田英那青銅劍的劍身上。而四人用力下壓,田英卻是感覺到頭上仿如被大山壓住般,動彈不得!
兩招就被制住,田英也沒有任何辦法。並不是他的武藝弱,而是以一敵五,本來就不佔優勢,再加上對手是尤其擅長防守的墨者。剛才田英攻不破為那墨者時,就已經知道麻煩了。
墨者不是刺客,他們沒有單打獨斗的規矩,只會朝著目標走,無論對手一萬人還是一人,他們都會一起行動。不過,墨家創始人定下不能殺人的規矩,故此他們只會防守、拿人但並不會殺人。
四名墨者以劍壓住田英,為的那個墨者見到兀自想反抗的田英道︰「公子英,適可而止吧,我們不想傷了你。」
田英並不想放棄,武力解決不了便只能靠嘴巴了,厲聲問道︰「是子落指使你們的?」
為那名墨者沒有否認,淡淡道︰「公子英隨我們去見過便知。」
田英也是沒有回答,反而自語道︰「你們應該是為了保衛宋國的墨者吧?」
「既然公子英知道,那還問什麼。」
果然!墨家創始人墨翟是宋國人,對于宋國墨家一向都頗為偏袒,只要有諸侯國進攻宋國,他們都會挺身而出,幫助宋國。
即便現在墨家早已分為三派,但是在宋國有危難的時候,三派墨者都會暫時放下成見,一同保衛宋國。這是他們對墨家創始人的尊敬,不希望他的故國被滅。
田英听得,連忙說道︰「我也是為了保衛宋國而來,你們快放開我!」
為那名墨者不屑一笑道︰「保衛宋國?公子英可是堂堂田齊宗室,現在田齊大軍正攻打宋國,公子英說要保衛宋國,未免太可笑了一點吧。」
田英听得諷刺,焦急道︰「你們懂什麼,縣大夫子落他要投齊,如若再不阻止……」
未等田英說完,為那墨者怒喝道︰「田英,你莫要血口噴人,大人他乃是宋國宗室,又怎會投敵!汝堂堂齊國公子,這話說出去不覺得可笑麼?我等墨者,可非無知之輩,可以任你糊弄!」
說到這里,田英已經知道自己不可能說服這群墨者了。在列國之中,墨者是出了名死腦筋的,他們不在乎名譽、地位甚至姓名。只要他們認為是對的,就算犧牲一切他們都會去做。
就好像,他們認定了田英是敵人,任憑你巧舌如簧,都絕不能改變他們的看法。
這就是墨者所擁有的,堅定不移的信仰!
面對這群武藝高強的死腦筋墨者,田英是束手無策︰「難道真要棄劍,隨他們去見子落?但到時,自己的命運就難以掌握了!該死!,難道就沒有辦法嗎?」
就在田英心中焦急無比的時候,卻是瞥見那墨者身後,出現了一道純白色的影子!
「是狐?」
田英用力眨了眨眼楮,城內出現一只白狐,這也太奇怪了吧。但是,當田英用力眨了好幾次之後,現自己並沒有眼花,那墨者的身後的確是一只白狐。
無論體型、毛色還是那雙靈動的烏溜溜的大眼楮,都讓田英確認。眼前這只,正是當初離開乘丘之後,帶自己到那個仿如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取果子、木材的白狐!只不過今天晚上,白狐的毛色在明月的照射下,更加漂亮了,仿佛在出銀白色的光芒一樣。
「它怎麼會在這里?」
然而,未等田英細想,那只白狐已經朝著自己這邊,高奔跑起來!
「它想做什麼?」
很快,白狐便用事實告訴田英答案了。只見它飛奔跑之下,化為了一道白色的殘影,當到得左面持劍壓住田英的墨者身前時,四腿猛蹬,徒然躍起。用它那閃著寒光的鋒利牙齒,狠狠地咬在那墨者持劍的手腕上!
噗嗤……
「啊……」
鮮血飛濺,那墨者痛呼一聲,受傷的手腕再也拿捏不住長劍,掉落地上去了。
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眾墨者一跳,都紛紛往他們的同伴望去。
田英哪里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趁著三名壓制自己的墨者,因為注意力轉移使得手上放松的關系,積壓在體內的力量立即爆,青銅劍猛地往上頂去!
呼……
三柄壓制的長劍,直接被田英猛然力頂得月兌手飛出。失去了壓制,田英立即爆,青銅劍「唰唰唰」幾下,狂攻為的那名墨者。
當!當!當!
墨者的確擅守,面對田英勢大力沉的幾下攻擊,這為的墨者都能穩穩當當地防了下來。而此時,除了那被白狐咬傷的墨者之外,其他三人都反應過來了。他們之中,兩人去取掉落地上的劍,一人直接撲上前來協助。
「該死!」
為的墨者,就仿佛大山般,橫在自己前進的路上。如果不將這座大山搬走,田英知道今天肯定逃不出去。
但是,這為的墨者劍法也太老練了。任憑自己的攻擊如何猛,他都能擋下來,最多也就小退幾步,化解田英的力量。但是,他化勁之巧,讓田英捉不住任何機會,每次想趁勢搶攻,他都已經重整了防守。
上前來協助的人雖然沒有劍,但多一人麻煩就多一分。
「難道,就沒有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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