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錯不依不饒,非要和愛徒進行繁殖行為。
「愛徒,黃泉那只御姐狐狸精模過你的那里呢,人家都踫過啦。不公平的!」
這麼說。
我妻由乃︰「……我只在少女漫畫上面看過雄性生物的那里。」
喂喂,你還是初中生!究竟看了什麼類型的少女漫畫!愛徒也想看……
迦樓羅和黃泉站在一起,兩只御姐。
聚在宗家的人很多,但是我妻家族的人大多對愛徒鄙夷有加。
愛徒的表姐就沒來呢,但是她派代表來了,她的式神之一,一只很害羞的爆炸女狂,羞羞。人如其名,羞羞站在人群的最外圍,低著頭,看上去羞羞答答滴。
「波妞——」羞羞那對沉甸甸的果實晃了晃。
愛徒的乳晃探測器隨即接收到了信號!
「感覺到了,感覺到了,我感覺到了羞羞出的求模信號。」
愛徒流暢地擠開人群,徑直切向了羞羞。
「——!!」
雪錯不敢大意,尾隨而去。
「愛、愛徒大人……」
羞羞的聲音,就好像蚊子在嘴巴上加了消音器。
「羞羞!」
愛徒熱情的把手搭在了羞羞的肩上,巨Ru式神的眼楮都不知道該放在哪里才好。情急之下,她的視線釘在了愛徒的兩腿間……
「啊——!!」
羞羞腦袋上蹭蹭升起一團團熱氣,臉蛋迅熟透了。
「愛、愛徒大人,謝、謝款待……」
羞羞從小包包里拿出了一個菠蘿大小的玩意,那玩意呈深綠色,上面疙疙瘩瘩的。看到綠菠蘿的瞬間,愛徒有了很不好的預感。羞羞用右手食指勾開了綠菠蘿上的一圓環,我丟。她把菠蘿丟在了愛徒的腳下……
愛徒笑了。他想起了羞羞的綽號,爆炸乳狂。
撼動地面的爆炸直接把愛徒轟向了天空。
地面出現了一個坑。羞羞跳了進去,蹲在坑里抖……一邊害羞,一邊在腦子里勾畫著新的創意,創意的源泉取自愛徒的胯間。順便一說,羞羞喜歡BL,是業余寫手、插畫家,在腐女界小有名氣……
內庫調查員,眉梢挑了挑,「秀大人,這是恐怖分子所為嗎,剛才的爆炸。」
我妻秀模了模下巴,「……唔,羞羞今天的爆炸比較含蓄呢。轟動效應遠沒有我想的那麼大啊。」
內庫︰「……」
「內褲先生,別管了,我們繼續,剛才說到哪里了?」
「說到最近城市里出現了七處邪惡的氣息。」
「內褲先生,這件事情你就交給愛徒好了,我可愛的孫子完美的繼承了我英俊的外貌。」
「秀大人,恕我直言,英俊與否,和能力無關!」
「內褲啊,你太嚴肅了,年輕人嘛,放開點,不要那麼呆死板。」
「秀大人,我個性如此。」
內庫調查員喝了一口礦泉水,他瞥到了空中的我妻愛徒身上赤條條的……
雪錯抱著愛徒飄了下來。
「愛徒,通過這件事情,你明白了什麼道理?」
雪錯問道。死心吧,愛徒,你看,那只爆炸女把你炸到天上去了,她哪里比我好,個子比我矮,身材沒我好,床上的技術也一定沒我好啦!不過是長了一對會勾引男人的胸部而已!
愛徒得到了深刻的教訓,他無奈的對雪錯說︰「……在我被炸到天上之前,一定要先模一模羞羞的胸脯啊啊啊啊啊啊!!」
雪錯的臉色很陰沉。我就知道你會這麼回答。不懲罰你不行呢。雪錯的手按在了愛徒的腦殼上。
「做、做什麼?!」
「不做什麼~~~~~」
「不要抽走我的靈力啊!!」
「接受我的愛吧~~~~~~」
「oh,n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o————」
愛徒雙手不斷掙扎。
巨量的靈力源源不斷的涌向了雪錯……
某種東西崩碎了,也可以說是陷入了沉睡。
「人生,什麼是人生,女人,什麼是女人?好寂寞啊……」
愛徒一臉茫然地盯著雪錯。
「愛徒,你的**也被我順便抽走了,真好。」
「我的色心啊……」
「愛徒,模模看。」
雪錯抓著愛徒的手,把她放在自己的胸上。
沒有任何激動的感覺,下面甚至沒有表示。愛徒很憂郁,「啊哈,什麼是人生,什麼是女人……」
現在的我妻愛徒,靈魂很清潔,其中,佔據了很大部分比例的**,全都沉睡了。在靈力尚未恢復的這段時間內,愛徒只會覺得空虛。
耷拉著腦袋,愛徒的雙手反剪在身後,他落寞的游蕩著。
「愛徒,等等我啦!」
「雪錯,不要跟著我。好寂寞啊,人生為什麼如此寂寞。沒了**,我還是我嗎?」
「愛徒,我都是為了你好。」
「為什麼要讓我失去人生的最大樂趣,為什麼要讓我變得不完整。愛麼,這都是你對我的愛麼?女人啊女人。」
愛徒伸出雙手,在迦樓羅的臀部上抓了抓。
迦樓羅︰「…………」
愛徒︰「…………」
想哭!為什麼沒感覺,為什麼一點也不雞動。好寂寞……
黃泉從坑里把羞羞拎出來了。
「愛、愛徒大人,對不起,我不該妄想您被很多男人舌忝來舌忝去……」羞羞說。
「……很多男人啊。」愛徒脆弱的心髒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雪錯拉著愛徒的手向大廳走去,都知道的,現在的愛徒根本不可能和自己進行繁殖計劃。但是雪錯並不在意,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中,雪錯心想。
內庫調查員冷眼旁觀。「這就是青春……」
沒人能听懂他在說什麼。
我妻秀的眼楮里閃過一抹不安的神色,「……雪錯,可怕的家伙。我孫真是太不幸了,嗯嗯,幸好,抽走的不是我的靈力,要不然我也會變得像愛徒那樣空虛嗎?太可怕了,這太可怕了,難以想象!」
黃泉︰「……你好歹也要為自己的孫子想一想。」
我妻秀︰「我表示深切的同情。」
黃泉︰「…………」
內庫︰「秀大人,我可以去和我妻愛徒談談嗎?」
我妻秀︰「去吧去吧。」
羞羞︰「秀大人,您,您想出現在我的作品中嗎?」
我妻秀︰「什麼作品什麼作品?」
羞羞︰「基作。」
我妻秀︰「…………」
另外一邊。
愛徒抱成一團,蹲坐在椅子上,他的雙手無力的垂在空中,整個人萎靡不振。
「愛徒,我可以為你表演月兌x舞哦。」
「啊啊。」
無論雪錯怎樣在言語上引誘愛徒,他都病懨懨的樣子。
內庫︰「……我妻愛徒先生。」
愛徒︰「啊。」
內庫︰「我有事要和你說。」
愛徒︰「嗯。」
內庫︰「城市里出現了邪氣。」
愛徒︰「呃。」
內庫︰「你要幫助我。」
愛徒︰「哦。」
內庫︰「你只會說一個字嗎?」
愛徒︰「啊哈。」
我,我勒個去!終于說兩個字了嗎!內庫調查員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