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白玉莊別院中,簡北辰包袱款款,不見之前的悠閑瀟灑,走到院子中剛好踫到冷冰冰的慕輕狂,他連忙拉住慕輕狂的手臂。
「輕狂,慕容那家伙沒來吧?」
慕輕狂瞥了他一眼
「你做出那種事,別說逃回白玉莊了,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也沒用啊!」
簡北辰一張俊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你以為我想啊,我不是因為前幾次皇城里賣他的畫價格好一些麼,想著這次剛好要來皇城我便去他書房的密室隨手拿了幾幅,誰料到會拿到那幅五聯畫啊,唉你說,玉傾菀明明不知道慕容的身份,怎麼兩人還有那麼一段啊?」
慕輕狂覺得死到臨頭還是一副好奇寶寶樣子的簡北辰真是無藥可救了。
「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閑心去管這些麼?」
簡北辰嘆了一口氣
「這都得怪慕容那家伙,干啥畫那種畫啊,你說畫了就應該放放好嘛!」
「我即便挖地三尺把它們都埋起來我看都無濟于事吧!」
照舊一身純白色衣衫的慕容白玉慢悠悠地走進院子,手中轉著一把折扇,慕輕狂嘴角微微勾起,這下子姓簡這小子完蛋了。
簡北辰嘴角抽了一下,都怪慕輕狂啊,本來他早就逃之夭夭了,訕訕笑笑
「嘿嘿,我那麼做也是為了維持我們白玉莊的生計嘛,要不然大家都餓死了,再說了,你畫那麼多,想要自己揮筆就來,收著沒用啊!」
「哼,我是記性不好,但不是傻子,你別忘了素玉閣所有的賬都是我處理的,隨便拎一間鋪子出來都可以養活整個攬月城的百姓了,生計?!」
簡北辰那個恨吶,這家伙記性明明差到要死,卻唯獨對數字異常敏感,賬本一眼看過去便知曉盈虧,還能準確指出哪里不對勁,到這方面倒成了過目不忘了,真懷疑他這記性是不是裝的。
「你最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不像平常的悠閑,慕容白玉全身都散發著不高興的氣息,看來這次真是觸到他的死穴了。
「我發誓我真不知道那畫內容是那樣的,你也知道但凡是你的畫隨便什麼內容都能大賣,所以我根本就沒必要挑選。」
「哼,現在所有的罵聲都沖著小玉兒去了,你最好能夠想出個萬全之策,否則……」
簡北辰微微一顫,雖說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吧,但這家伙要真發起脾氣來可不是他能夠控制得了的,至少致命的一點就是他打不過他。
「沒有了我白玉莊會很難打理的。」
「沒有白玉莊我也能活!」
看來他這是完全不給他機會了,唉,真當是重色輕友的家伙啊!
「時間一久新鮮勁一過或許大家就沒興趣了。」
慕容白玉不為所動,簡北辰模模鼻子
「那麼,要不我們再想辦法弄出個更驚人的消息來,以大驚蓋小驚。」
「你所謂的大驚指的是什麼?」
「額,這個我暫時還未想到。」
這時,一直未開口的慕輕狂忽然說道
「一般情況下來說,以大驚蓋小驚這法子確實可行,可是現在狀況有些復雜,即便能夠讓人們忽略這件事而去關注另一件事,相府二少夫人的名聲始終都被毀了。」
慕容白玉眼神飄向遠處,不知道在想什麼,簡北辰有些求救般地看向慕輕狂,奈何慕輕狂這家伙向來無情無義。
良久,慕容白玉說道
「既然如此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你們兩個是白玉莊副莊主,隨我出去繞著皇城走一趟吧!」
「什麼意思?」
他們二人還沒明白他的意思,便見他揚手摘下了自己的銀制面具,一張俊美無儔的臉龐卻沒有表情,一對溢水的桃花眸略帶無奈。
「如果,是以這張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