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還在不停地下著,雷聲一陣蓋過一陣,時不時還有幾道閃電,小廟之中,洛衍奮力護住自己的衣衫,奈何還是抵不過阿福的力氣,嘶地一聲,整個袖子都被撕了下來。
「混蛋!!」
「你裝什麼清高,現在罵我,待會就會求我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低頭想吻洛衍的唇,但是她抵死不從將頭撇向了一邊,他見吻不到,便賞了她一巴掌。
「啪!」
「額~」
重重一巴掌,洛衍的嘴角流下了些許血,雙手還是死死地護在身前,死死地咬住嘴角,硬是沒留下半滴淚,只不過一顆心卻越來越涼了,心下知曉,這荒山野嶺的,又是滂沱大雨,是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新婚之夜那些不堪的記憶,竟是如潮水般全數涌來,現在跟那夜唯一的區別就是她知曉眼前羞辱她這人是誰。
阿福咬上她的脖頸處,她掙月兌不開,混沌之際,腦中浮現出那張玩世不恭的俊臉,一時間竟閃過一個念頭,若是讓他陪著一起來,那麼,是不是就不會發生今日的事情了?
「救命啊!」
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喊道,阿福抬手又給了她一巴掌,然後開始月兌他自己的衣服。
「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他**著上身,一雙手去扯洛衍的衣衫,洛衍死命護著,又是嘶地一聲,身上的衣衫早已是破爛不堪了。
「你再不乖乖就範可就別怪我……哎呦~」
阿福的話還未說完,身子便被人給拎了起來,肚子上挨了重重一拳,一抬眼,竟是滿目的白色。
「白、白玉公子?饒命啊白玉公子……」
听到這四個字,洛衍的眼神稍微晃了晃,慕容白玉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將眼前這人給大卸八塊五馬分尸,將他摔在地上,抬腿便是一腳。
「哎呦,饒命吶白玉公子,小的一時糊涂,小的什麼都未做呢還,您行行好饒了小的一命吧,我再也不敢了!」
「你這個混蛋,居然敢動她,我看你是活膩了!」
又賞了幾腳,將他揍到遍體鱗傷,本不想就此放過他,但是一回頭看到洛衍整個人都縮在角落里,心下一軟,重重給了他一腳,拎起他的衣襟。
「說,誰給你的狗膽?」
「是小的一時色起……」
「看來你是不願意說實話了。」
慕容白玉自懷中取出一把匕首,在他臉上比劃了幾下,那阿福嚇得不斷發抖。
「我說,我說,是…額!」
他話還未說出口,胸口便多了一枚暗器,慕容白玉一怔,往廟門口跑了幾步,只見樹林處有一黑影,但是心中擔心洛衍,也便沒有追上去。
「小玉兒,對不起,是我來晚了。」
月兌下自己的外衫輕輕地幫她披上,洛衍抬頭看著他,好一會兒才撲到他懷里大哭了出來,他有些心疼地擁住她。
「沒事了,已經沒事了……」
一怔,連忙噤聲,發現自己剛剛似乎一時沒注意,竟是喊了她小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