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板之上,船艙里的人們正一個接一個地從船艙之內出來,面具人和兩名匪眾在女匪落水之後,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奔到船舷邊上,月色之下,只見到江面水花翻動,落水二人都沉在水面之下,一時之間卻看不見下面情況究竟如何。
面具人眼眸子內此時卻已經顯出一絲焦急之色,左手緊握長弓,轉身叫道︰「快來兩個熟悉水性的,下去將那乞丐拿上來……!」他叫喚別人,自己卻沒有跳下去,倒像他自己並不精通水性。
他一聲令下,便從後面迅上來兩個人,二話不說,便從船舷邊跳了下去。
此時楚歡手臂上的力氣越來越大,他自然沒有心情真的去品味女匪胸部的堅挺和彈性,只是想用手臂上的力量給予女匪胸口擠壓感,讓她透不過氣來。
只要這女匪呼吸被堵住,短暫時間內雖然不會死亡,但是卻能夠進入昏迷狀態。
女匪拼了全身力氣掙扎,她的力氣倒也是不小,楚歡心知此女手段十分了得,如果真的被她掙月兌開去,自己還真未必能夠拿下她,全身與女匪緊緊貼在一起,姿勢雖然曖昧至極,但是兩人卻是處于生死相爭時刻。
女匪上身被制住,但是下面兩條修長結實的腿兒卻是拼命向後踢,只可惜水中阻力太大,這姑娘腿上雖然有些力道,可是踢在楚歡身上,隔靴搔癢根本沒有任何傷害,只不過她雙腿亂踢之間,帶動著那滾圓挺翹的臀部扭動,恰恰在楚歡小月復處摩擦,雖然深秋的江水已經頗為寒冷,但是兩人身軀相貼之處,卻是十分的溫熱,那緊繃繃翹突突的的臀兒拼命扭動,卻也讓楚歡在力搏之間有些心跳加。
女匪始終難以掙月兌開,而且在楚歡的擠壓下,胸口果真是憋悶難當,呼吸困難起來,掙扎之間,她蒙面的黑巾已經散開,甚至頭上的黑巾也已經散亂,隱隱現出里面烏黑的秀來。
楚歡知道船上的匪眾很快便要下來,在他們過來之前,必須控制住女匪,所以手上絲毫不留氣力。
猛地感覺手臂上一陣劇痛,楚歡呲了呲牙,卻是女匪在萬般無奈之下,竟然低下頭,一口咬上了楚歡的手臂。
楚歡雖然意志力極其堅韌,但畢竟也是血肉之軀,那女匪這一口咬下去,那是拼了所有力氣,牙齒深陷進了楚歡的臂肉之中,楚歡一時吃疼,倒也沒有想到這女匪竟然會來這一手,手臂吃痛之下,也就不由自主地微松了松。
那女匪見這招有效,便不松口,握刀的右手手肘往後擊來,楚歡疼痛之下,心知不妙,見得前面水花翻動,已經依稀看到兩名匪眾向這邊游過來,心中暗贊這女子果然非同一般之時,卻也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只怕是要落空了。
他深知若是再不抽出手臂,這女子十有**要從自己的手臂上咬下一塊肉來,拼力抽出右臂,那女匪這下倒是松開了牙齒,楚歡的手臂抽過來,從那女匪胸前經過之時,一時氣惱,竟是扯住一塊衣襟,猛力拉扯過來。
女匪氣息剛順過來,楚歡手臂松開,她知道這是最好的機會,一條結實的腿兒往後一蹭,蹭在了楚歡的胸口,雖然不至于傷害到楚歡,但是她卻已經借力與楚歡拉開了距離,氣息的缺乏讓她也來不及去對付楚歡,而是迅浮上水面尋找空氣呼吸。
楚歡扯過那塊衣襟,也不知是何處的,只覺得十分的柔滑,似乎是絲錦織成,顯然不是穿在外面的黑色勁衣,便要扔下,但是卻感覺入手處有些硬邦邦的,就似乎有一塊小石頭般,心中奇怪,將那衣襟拿到眼前,依稀看見黑乎乎一團,里面卻是夾含著一件東西,模索著從衣襟中將那件東西拿出來,入手處竟是溫潤無比,光滑異常,顯然是那女匪帶在身上的一件物事。
那邊兩名匪眾已經過來,楚歡也不及多想,扔開那一塊衣襟,卻是將那一塊硬邦邦卻又溫潤的物事塞進了自己腰間。
女匪螓露出水面,船舷邊那面具人緊張焦急的眼楮這才輕松下來,他本想抬手召喚一聲,但是猛地瞧見一個詭異的場景,一時間呆若木雞,手抬到一半,便再也抬不起來,整個人石頭般僵住,一雙眼楮也是直。
清幽月光之下,女匪浮出水面,秀散落,正在江面貪婪地吸.允這空氣,只是在月光照耀下,女匪前胸處的衣裳微微敞露開來,月光一照,白花花的一片,雖然並沒有整個顯露出來,但是大片白膩的肌膚在月光之下卻是極為耀眼。
更詭異的是,那女匪顯然一時之間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束胸被楚歡拉扯下去,此時是胸口衣襟大開春光外漏,她在水下險些憋死,這時只是吸.允空氣恢復氣力。
雖然有些距離,而且夜色之下看不分明,但是那白花花的一片還是耀住了面具人的眼楮。
一陣風吹過,女匪隱隱感覺到胸口寒,情不自禁地用手去緊衣裳,這一抬手,立刻感覺有些不對勁,低下頭,立時見到自己的胸口敞露,左邊那高聳豐滿的酥胸從衣襟中溢出大半來,這一驚非同小可,情不自禁「啊」地叫了一聲,急忙將衣襟掩上,隨即銀牙緊咬,想到剛才水下之事,想起這是楚歡干的好事,羞怒交加,恨聲道︰「我要殺了你!」重新沉入水底,去尋楚歡。
楚歡此時正在水底之中,他精通水下換氣之法,就算一時半會兒不浮出水面換氣卻也無礙,見到制住女匪的如意算盤落空,便想趁機潛水離開這里,畢竟船上悍匪眾多,而且土匪們已經控制了整艘客船,自己便是長了三頭六臂,也絕非這群土匪的敵手。
他水性甚佳,只可惜下水過來的兩名悍匪卻也是水性極佳之輩,楚歡左手還一直抓著自己的灰色包裹,頗為沉重,度自然比不得只握著匕過來的兩名悍匪,很快就被這兩人纏住,三人在水底糾纏,那兩名悍匪倒是狠辣無比,匕直往楚歡身上刺,也幸虧楚歡水性不弱,否則必定喪生在悍匪的匕之下。
正在糾纏間,女匪已經過來,楚歡右臂之上被那女匪咬傷,鮮血溢出,鮮血混在江水之中,此時三人夾擊,楚歡卻只能一只手對付,心中暗暗叫苦。
那女匪游過來,在水下揮手,示意兩名匪眾暫且閃開,自己卻是欺身過來,手中大刀直往楚歡刺來,楚歡閃過,那女匪卻是探手抓住了楚歡的衣領,楚歡這是卻不反抗,任由她抓住,這女子大刀又朝楚歡劃過來,楚歡正要閃躲,卻見那大刀忽地停住。
楚歡奇怪間,女匪已經拎著他的衣領向上游動,浮出了水面,兩名匪眾也趁機過來,一人抱住了楚歡一條腿,頓時將楚歡制住。
楚歡浮出水面之後,立時大口喘著粗氣,臉上又顯出驚恐之色,大聲道︰「女大王,你……你饒了我吧……!」
此時他與那女匪近在咫尺,那女匪臉上的蒙巾已經不見,在月光之下,楚歡卻是清晰地看到了這張臉。
這女子看上去已經有二十三四歲年紀,杏眼桃臉,皮膚白皙,娥眉淡掃,唇似點絳,端的是一位十分美麗的女人,只不過這張臉上卻透著一股子滄桑之感,兩綹濕漉漉的絲貼在白皙的臉上,黑白分明,頗有美人出浴的風韻,有一股子濃濃的女人味,只可惜那雙彎月形的眼楮之中,那一對漆黑如墨的眼眸子卻滿是寒意。
楚歡卻也沒有想到這幫悍匪的頭領竟是這樣一位美貌佳人,心中頓時升起「卿本佳人奈何為賊」的感覺。
他故作驚恐出聲求饒,只可惜那女子對此視若不見,那雙充滿寒意的眼眸子里卻又帶著一股子羞惱恨意,嘴角邊泛起一絲冷笑,並不說話。
楚歡苦笑道︰「我水性不好,方才……方才為了保住性命,所以有些手忙腳亂,若是對……對姑娘有失禮之處,還請姑娘……姑娘莫怪……!」
女子冷然一笑,紅唇微啟,聲音清脆,只是卻帶著一股子冷意︰「你覺得我不會怪你?」說到此處,似乎想到什麼,雙目向下看了看自己胸口衣襟,倒也嚴實,便即放了心。
楚歡道︰「姑娘,我……我只是四處流浪的游子,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當真要殺了我?我瞧你們也是劫富濟貧的好漢,我這種窮人,正是需要你們幫助,你……你總不能違背道義殺窮人吧?」
女子也不插言,等楚歡說完,才冷漠道︰「窮人也有善有惡,為善自然不殺,像你這般……這般無恥之輩,還想活下去嗎?」也不再多說,冷聲道︰「將他帶上船去!」
那兩名匪眾已經浮出水面,都用匕對準了楚歡,這女匪一吩咐,兩人便即拖著楚歡往客船游過去,而船舷邊的面具人見到楚歡被制住,已經是彎弓搭箭,箭鋒對準了楚歡,只待楚歡稍有異動,便即出箭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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