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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葉濤淌著口水想要撫模酒壺的時候,酒壺渾身一震,一道白光射出,將葉濤攝入了酒壺之中。
白光刺得葉濤無法睜開雙眼,待到他睜開眼楮的時候才現自己來到了一個奇異的地方。
一座懸浮于虛空中的石頭小島,很小,只有七八個平方大小,其顏色與酒壺無異,沒有任何植物和動物,葉濤站在原地都不敢亂動,生怕自己掉落下去。
這些倒不算什麼,最讓葉濤震驚的還是自己面前出現的人。
一個白胡子老頭,隨著一陣青煙從地下鑽了出來,朝著葉濤行了一個古禮︰「老夫見過主人,主人不用擔心,這壺中界是掉不下去的。」
不能不說葉濤今天所遇到的事情太過于怪異了,以至于葉濤此時還能夠還禮,這完全就是被刺激得麻木了。
「這就是酒壺里的世界?」
葉濤完全忽視了對方對自己的稱呼,在他看來,酒壺就在自己手里,這酒壺里的老頭自然就是自己的僕人。
「正是!」
白胡子老頭嘆息一聲,其隨後將這一切的來龍去脈給葉濤講了個明白。
這酒壺看上去完好無損,實際上卻只是一塊碎片罷了。
白胡子老頭自稱壺中仙。
據壺中仙自述,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誕生了靈智,不過在誕生靈智之後,這個酒壺碎片就四處穿越其它世界,企圖與其它的碎片匯合,重鑄酒壺。
既然這酒壺是破碎的,因此這壺中世界也是破碎的,大部靈氣散逸,這個變化為酒壺的碎片憑借那一點殘留的靈氣四處穿越,靈氣越來越少。
接下來的故事,葉濤不用問也知道了,這酒壺碎片一個不小心在穿越世界的時候砸到了自己頭上,然後將自己帶到了這個鬼地方。
而酒壺碎片也因為吸收了葉濤的鮮血,被迫認主,不得不現身。
不過主僕雙方的實力差距的確有些大,否則之前壺中仙也不會在認主之後裝瘋賣傻不願意現身。
一切說清楚之後,葉濤倒是有幾分欣喜,他甚至忘記了自己被這碎片帶到了一個陌生世界的怨氣。
雖然連壺中仙也不知道自己是塊什麼碎片,但光憑能夠吸收青草煉制各種藥丸的能力,這酒壺碎片就是一個至寶了。
葉濤在一瞬間內,臉色不斷變幻,從驚喜轉換為狂喜再到強制的平淡,如同在臉上開了一場小品專場。
看到葉濤臉色平靜下來之後,那壺中仙右手輕輕一揮︰「主人請看。」
隨即一道光膜憑空生成,上面好似瀑布流下無數的文字。
待到這些文字在光膜上停留下來之後,葉濤將雙眼盯在了光膜之上。
只見那光膜之上竟然是酒壺碎片的各種數據屬性。
神秘酒壺(碎)︰此物乃是未知酒壺之碎片,主人葉濤。
材質︰青石,可晉升
天賦︰煉化藥丸(限制一級藥丸),壺中界(破損,可容納生物五只,現存零只),???
看完光膜上的數據之後,葉濤不由得疑問︰「這是怎麼回事?」
葉濤完全納悶了,這光膜給他的感覺完全就是一游戲數據啊。
壺中仙雖說認了葉濤當主人,不過那份傲氣依然是不變的,他模了模白胡子,臉上帶著少許不屑︰「想我壺中仙穿越的世界也不下萬余,如果不是怕你看不懂,早就直接以仙文顯示了。這只不過是借用你們世界里那些游戲模式罷了。」
原來這老頭是為了自己作想啊,葉濤感到少許的慚愧,想來就連這如同游戲一般的數據屬性也是為了方便自己。
不過葉濤僅僅慚愧了五秒鐘不到,又指著光膜問起來︰「怎麼這後面全是問號?」
壺中仙臉色變得更差,也不多話,手一揮就將葉濤送出了壺中界。
葉濤哪里知道,那些問號算是壺中仙的傷心地,是酒壺碎片所不能施展的能力。
葉濤一問,就好比插中了壺中仙的羞處,壺中仙再是他的僕人,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了。
葉濤也不為怪,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當主人的自覺性,只是覺得多了這麼個寶貝,自己不但回家的希望有了,就算是在這個陌生世界里也是信心百倍啊。
他對酒壺的煉化藥丸天賦頗感興趣,出了壺中界,就直奔一片茅草地而去。
在葉濤想來,幾棵青草就能夠煉化出一枚恢復傷勢的青草丹,那比青草更強大強壯的茅草能夠煉化出什麼?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
幾棵高過人頭的茅草在葉濤一陣蠻力搖晃之後被拽了出來。
葉濤迫不及待的將茅草放到了酒壺面前。
雖說壺中仙很不忿葉濤當了自己的主人,但職責所在,只要是主人所求,僕人就得應允,這也是他的悲哀。
一道白光卷走了茅草,隨後從壺口噴出一粒黃褐色的丹藥。
葉濤大喜,一把抓過,但沒有塞入口中,反倒朝著壺中仙問道︰「這是什麼丹藥?」
壺中仙虛弱的冷哼一聲︰「大力丸。」
隨後壺中仙好似害怕葉濤喋喋不休的追問,直接在葉濤的腦海里刷出一道光膜,將兩種藥丸的屬性列舉在上面。
青草丸︰零級藥品,由普通草類煉化得來,輕微修復傷勢。
大力丸︰一級藥品,由強壯草類煉化得來,增強力量輕微,持續一小時。
一級藥品?那青草丸的效果都那麼神奇,這大力丸恐怕是更勝一籌吧?
看完光膜上的介紹之後,葉濤直接將大力丸吞了下去,與吞服青草丸相差無幾,那大力丸在入口之後,便化為略帶火熱的汁液流入喉嚨。
隨即葉濤就感到這股略帶火熱的汁液化為熱氣流遍全身,全身上下頓時感覺充滿了力量。
說實話,葉濤還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畢竟他不熱愛運動,四體不勤,就連跑個步也是氣喘吁吁。
為了試驗這大力丸的效果,葉濤伸出雙手抓住一塊比臉盆略大的石頭,隨後雙臂用力,這塊大約五六十斤的石頭竟然被他舉了起來。
好家伙,這大力丸可真不凡!
一時興起,葉濤抓住一棵手腕粗細的小樹,拼命搖晃。
那小樹哪里經得起這種摧殘,在數分鐘後被葉濤連根拔起。
葉濤也沒有浪費,將小樹枝條去掉,做成一根長棍,算是護身的武器了。
有了力氣,又有了武器,葉濤信心倍增,揮舞著長棍,模仿著電視上武打片的動作,練習起棍法來。
當然,葉濤所謂的棍法如果放在名家高手的眼里簡直就是不堪入目,倒是他自己越練越起勁,一時間溪邊棍影亂飛,嘩嘩作響。
也不知道是葉濤折騰的聲音太響還是運氣使然。
葉濤在練習了大半個小時的棍法準備休息的時候,駭然現一頭野狼正從背後悄然靠近,距離自己不過二十米。
看著野狼無聲無息的行來,葉濤頓時毛骨悚然。
即便是他得到了酒壺這個寶貝,在突然看見野狼時也會不由自主的害怕。
野狼可不是吃素的主,見到自己的偷襲被人識破,頓時加,奔至五六米時縱身就撲了過來。
「我草尼瑪的!」
葉濤害怕到至極反倒是不害怕了,腦子里一片空白,爆出一句粗口揮動棍子就朝著撲來的野狼掃去。
也不知道是野狼運氣太霉還是葉濤運氣太好,就這麼一棍子,正中野狼的腦門,將野狼從半空砸到了地面。
吃了大力丸的葉濤,力氣絕非之前可比,但這一棍子用力太猛,長棍在砸中野狼就出吱嘎之聲。
棍子斷了?
一個照面,棍子就損毀了,這讓葉濤微微一愣。
但看到被砸下地暈頭轉向的野狼後,葉濤也顧不得棍子是不是斷裂的,舉起斷裂後剩下的半截棍子就朝著野狼捅了過去。
這一棍子捅得夠狠,斷裂後反而變得有些尖銳的棍頭直接就穿透了狼身,將野狼死死的釘在了碎石灘上。
野狼哀嚎一聲後拼命掙扎,但無奈身體被刺穿,沒掙扎幾下就一命嗚呼了。
看到野狼死去,葉濤抹了一把額頭上沁出的冷汗,強壯著膽子笑道︰「看來,今天的晚飯是有著落了。」
葉濤話音未落,壺中仙的冷嘲聲就響了起來︰「晚飯?如果你能活捉這頭野狼放入壺中界,老夫立馬就能夠恢復不少力量,這可比你晚飯重要多了!」
尼瑪!葉濤差點就破口大罵了。
活捉?老子能夠殺死這頭野狼都算是幸運的了,要是被狼吃了,你這個破壺指不定就沒法見天日了。
不過罵歸罵,吵歸吵,葉濤到最後還是不得不求助于壺中仙。
畢竟葉濤可不會什麼鑽木取火,更不會給狼剝皮什麼,能夠自己做個火鍋已經是他的極限了,總不能要吃豬肉就得自己殺豬剝皮吧?
壺中仙也沒有拒絕,一道白光卷走狼尸,那狼尸再從壺口噴出的時候就不再是血淋淋的狼尸了。
而是一堆已經烤熟的狼肉和一套狼皮衣物。
對于壺中仙來說,這種事情甚至可以不用煉化的天賦。
葉濤今天體力消耗不少,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抓著滾燙的狼肉就往嘴里塞,隨後出一陣哎喲之聲。
在付出幾個水泡的代價後,葉濤總算是填飽了肚子。
隨後他換上了那套看上去有些怪異的狼皮衣物,這是必須的。
自己身上從原來世界穿來的衣服放在土著們的眼里才是真正的奇裝乖服,不換也行,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被那位奧帕多的信徒現追殺。
要知道,相對于相貌來說,葉濤身上的衣服才是對方追殺的最大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