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惡妃 009 就只是愛你【手打VIP-】

作者 ︰ 夏嬤嬤

容止一整天憋在房中都沒出來,晚上挽清去給他送飯的時候才開了一下門,陪他坐了一會,閑扯了幾句,便回去睡了。

「師父,吃飯了。」

「進來。」挽清推門進去的時候他穿戴整齊的坐在桌邊,手中拿著一把火紅的羽毛扇,天氣是越來越熱了,他的衣服也越穿越薄,本就萬種風情的臉滴下幾滴汗珠煞是誘人。

將餐盤放在了桌,他簡單扒拉了兩口,見挽清一直盯著自己挑眉斜了她一眼,「你看的我都吃不下了?」

「我很難看嗎師父?」

「嗯?」容止撇過頭不說話,妖魅的臉上掛著幾絲淺笑。「吃完飯陪為師出去走走吧。」

「啊?」想起昨日與滬青煙的約定,挽清有些猶豫,容止一見她神情,臉色立馬變了。「怎麼?不想?」

「自然不是,只是我今日約了一位故人。」挽清偷偷打量他的神色,他狹長的雙眼一沉,看著挽清的眼神滿是不悅。「這,我,師父,不然我們一起去吧。」

「你的故人,我如何去見。」容止耍起了脾氣,好看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明顯感覺到周圍的空氣冷了許多。

「師父哪的話,我的事便也是師父的事,哪有你我之分,一同與我去吧。」嬉皮笑臉的湊到容止跟前,他卻用羽毛扇擋在了二人跟前,斜她一眼站了起來。

「算你識相。」低低的聲音還是傳入了挽清的耳中,挽清有些無奈,卻還是不得不跟了上去。

容止見挽清進青樓有些奇怪,卻還是跟著她走了進去,穿過大堂,許多花魁站在二樓或坐在樓下,見到容止進來皆是眼楮發亮,更有甚者沖過來想拉他,容止卻總能在那些女人拉到自己之前閃開,有些色迷迷的男人也目光猥褻的盯著挽清,挽清倒是沒注意,只是容止卻有些不悅,看見一個,便不知使了什麼暗器讓那些男人偏過了頭痛呼一聲。

直到到了後院,那容止才放松了戒備,與挽清進了滬青煙的房間,進去的時候滬青煙已經起來了,而且能看出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一身雲色的綠花長袍很襯他清瘦的身材,套在身上松松垮垮,綠色的腰帶上瓖嵌著一顆彈珠大的珍珠,長發用一根翠玉簪子盤著些許,剩下的自然垂在肩頭,細細的眉毛描繪的更加精致,清秀的五官更多了幾分文弱之氣,昨日的頹廢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意氣煥發,榮光渙散。

他見挽清進來,有些變扭的走了過來,看到挽清身邊的容止時,卻有些驚住了。

「這,這位公子是?」滬青煙的聲音很輕,十分溫柔。

「是我師父,無妨的,他是過來幫忙的。」挽清沖容止笑笑,示意他給自己些面子。

揮了揮那火紅的羽毛扇,容止妖魅的笑了笑,「我只是來盯著清兒的,不會礙事。」

滬輕言笑笑,似乎看出了些什麼,又有些緊張的扯著挽清,「這樣行不行啊?」

「行不行都得試試了,時候也不早了,我們先過去吧。」

滬青煙點頭,三人同行,容止今日心情像是極好,很少擺臭臉,反而一路上都在笑,引的一眾花痴一路相隨。

特意選了個幽靜的地方,周圍都沒人,挽清計劃內本沒有帶容止過來,便哄了容止坐在了另一邊,他雖不悅,卻瞪了一眼之後還是听話的過去了。

「你說他會來嗎?」滬輕言緊張的拉了拉自己的衣領,有些不自在。

「沒事,把衣服拉開些。」

「啊?」滬青煙一臉尷尬,挽清見他不願動,便伸手替他解開了,他臉上有些緋紅,不好意思的看著挽清,認識他也不少時間,卻從不知他竟如此內向。

此刻的滬青煙,臉色微紅,眉毛縴細,睫毛修長,白皙的胸膛露出大塊,加上面容羞澀,說不出的一種魅惑。

「他會來的。」

挽清笑笑安慰他,滬輕言嬌羞的垂下了眉,挽清打量了下周圍,坐了大概一刻鐘才隱約見前方有人走來,挽清沖他使了個眼色,他立馬抬起了頭,等那身影走到他身後不遠處,挽清才故意靠了過去逗他嬉笑,二人扭著扭著就靠到了一起,見那身影越來越近,挽清嘴角的笑容也越來越大。

「你們在干什麼!」一個肅冷的聲音讓滬青煙嚇了一條,皇帝的身影消瘦許多,那俊美的臉上有些蒼白,深邃的眸子里還多了幾根血絲。

「皇上。」滬青煙的聲音有些弱,幾乎听不見,看見他這樣,眼淚瞬間就憋不住流了下來。

挽清本想讓皇帝吃醋的,但看這狀態倒有些糾結了,想了想還是站了起來,「皇上別誤會,只是幫青煙抓個癢,我想你們還有話說,好好說清楚吧。」

扯了扯他身後的侍衛想讓他離開,他卻冷眼看著自己一點也不買賬,

皇帝將身後人的動靜看在眼里,回頭給了侍衛一個眼色便他便離開了。

「朕宮中諸多政事未忙完,你若今日喊朕來只是為了看你們嬉鬧,那朕可否走了?」雖然口中這麼說著,但皇帝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滬青煙身上,腳步也沒移開,見他雙眼蓄滿淚水,像是有意在克制什麼。

挽清悄悄從二人身後離開,看著滬青煙那淚眼朦朧的眼偷偷使了眼色,想去找容止,卻發現他似乎已經不見了,轉了轉周圍也沒找到他的身影,挽清倒是知道他不會有事,只是擔心他迷路,但轉念一想,他在這里也呆了那麼多年,沒那麼容易迷路才是,當前最重要的卻還是滬青煙,沒想那麼多,挽清趴在不遠處的亭子里偷模著瞧著這邊,滬青煙坐在左邊的位置,能剛好看到挽清,皇帝背對挽清坐在滬青煙對面。

他們中間隔著些距離,挽清遠遠的只能看到滬青煙一邊流淚一邊說著什麼,皇帝坐在他對面看著他哭偏過頭有些無動于衷,挽清心里著急,哪知沒坐多久,皇帝就起身離開了,滬青煙坐在那里不停的哭,卻也沒有起來挽留他,挽清一驚,忙朝著皇帝的方向追了過去,那侍衛卻將自己攔住了。

皇帝匆忙的離開,眼見他離自己越來越遠,挽清看了那仍在涼亭絕望哭泣的滬青煙,顧不得那麼多,與侍衛過了幾招,直接越過他朝皇帝追去了,雖然侍衛武功高強,但挽清會耍滑頭,從他身邊過去還是沒什麼的,皇帝見挽清執著,便命令侍衛不要攔她,看著挽清的神色有些不屑。

「怎麼?看上青煙了?與弟弟和離就是為了他?你這女人怎如此不要臉!」

挽清知道他心中吃醋,正在火頭上,也不知怎麼與他解釋。

「皇上,你只听我一言,你是否從今以後無論如何不都願再看青煙一眼了?」

皇帝的腳步停住,布滿血絲的眼楮看了挽清一眼沒有說話。

「你心中仍有他吧?」

「胡說!」皇帝瞪了挽清一眼,那本糾結的臉更加難看。

「皇上,若是相愛,何苦互相折磨。紫姬的事,你也知道不是青煙的錯吧,為何因為這事如此怪他?」挽清追在他身後有些跟不上他的腳步,皇帝听到這話,給侍衛使了個顏色,侍衛便走開了。

「青煙與你這麼說?那他還真是沒有自覺。」有些嘲諷的笑了笑,皇帝臉色難看,「朕與他同床共枕五年,他底細朕全都一清二楚,朕怎會因為這些事而不信他。」

「那,還有其他的事?」

「紫姬接頭的高元芳,你知道嗎?」

挽清搖頭,皇帝嘆了口氣像是在自嘲,「他是賊國的大臣,卻知朕與青煙的所有事跡,還知青煙身上所有的胎記與敏感處,這麼說你懂了嗎?」

「他跟青煙以前,在一起?」挽清聲音有些不確定,如果真是這樣那懷疑滬青煙就更順其自然了。

「呵呵,青煙卻不承認,他就算與朕老實交代,朕也不會這麼待他,與他相處五年,朕以為已經夠了解他,但經過這件事,朕覺得對他一無所知。」

「就算是他的過去,又如何呢,誰沒個過去,皇上為何如此看中此事?」

「朕在意的不是過去,而是他的態度,若是對朕都不能坦白,繼續相處還有何意義?這麼多年朕信他愛他,以為他心中只有我一人,他要星星朕連月亮一起給他,他想吃荔枝,朕剝了皮送給他,他嘆氣朕可以不上早朝的陪伴他,只是現在。」皇帝的聲音有些哽咽,挽清頓住了,不知他們中間仍有這麼一段,所以一時呆了不知道說什麼。

「那,你真的打算從此不再見青煙了嗎?」挽清臉色糾結,從來不知道同性之愛也可以這麼刻骨銘心。

「公子!」

遠處傳來一陣呼喊,只听的噗通一聲,挽清與皇帝一同回頭,那亭子里已經沒了滬青煙的身影,只有一縷青紗放在那長椅上。

「皇。」挽清回頭剛想叫他,他卻已經飛奔過去,跳入了水中,侍衛看見的及時早就拖住了他,但滬青煙卻自己不肯上來,撲騰的想要掙月兌侍衛的懷抱。

「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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