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惡妃 023 你想干嘛【97x手打VIP】

作者 ︰ 夏嬤嬤

挽清狐疑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樓下大隊沒有盡頭的士兵正齊齊跑步的往剛才自己去的方向追去,木雲鶴騎著高頭大馬在那些人中間,看樣子他並沒有放棄追捕自己,剛才可能只是去安頓封玄奕了。

挽清心中有些著急,卻不得不裝的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與他們和平的坐在這里,容止低了頭也知道那外面的人是干嘛的,盡量把頭轉向內側。

司馬流雲似乎也意思到了什麼,手撐著另一邊的頭,盡量在擋住傅凌天的視線,一見這模樣,傅凌天又听到聲音,反而更奇怪的想探出頭去看,看著他的身子緩緩起來,挽清一急,也順著他的方向撞了過去,他的手上端著茶水,這麼一撞全數倒在了挽清的衣襟上,余下的一些甚至滴到了腳上。

「沒事吧!」傅凌天低頭,彎下腰伸手居然用自己的袖子去擦挽清的鞋,有些不習慣的退了一步,看著木雲鶴的歉疚有些不自在。

他抬頭看了一眼自己,仍然蹲在地上,這樣也好,不會看見那些軍隊,看著那即將走完的士兵,挽清松了口氣。

「起來吧,沒事的。」拍拍他的頭發想讓他站起來,哪知手一觸到那柔軟的發質就將他青色的發帶拂掉了。

傅凌天抬頭,淺笑盈盈的溫柔至極,烏黑順直的長發披散在肩頭顯得有些放浪卻也掩飾不住的帥氣,挽清彎腰將他扶了起來道了聲抱歉,他笑笑卻並不介意,自己伸手將頭發挽了起來。

抬頭看了看樓下,那木雲鶴的軍隊已經過去了,本以為已經沒事總算松了口氣,卻听到樓梯口傳來一陣喧鬧,片刻過後,便是木雲鶴那熟悉的面容進入自己的視線,他身後帶著為數不多的幾個侍衛,看樣子是精心挑選的。

挽清沒說話,遲早都會來的,躲也躲不過,卻有些無奈,為什麼木雲鶴對容止的成見這麼大。

「雲鶴,你來了,剛好,一起坐下吃飯吧。」傅凌天笑眯眯的看著面前神色各異的幾人,聰明如他,察覺到中間不一樣的氣氛,有些疑惑。

木雲鶴緩慢的走到傅凌天身邊坐了下來,那幾個侍衛在樓梯口守了起來,挽清抬頭看了看窗外,小隊的人馬已經朝這邊圍了過來。

若是一直這麼躲下去,誤會不知道要持續到何時,挽清想了想,便也罷了,不再爭辯,也不反抗。

「大哥。」半晌,挽清才看著木雲鶴開口。

木雲鶴看著挽清,神色認真,卻也溫柔。

「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你必須相信我,相信師父,他跟這件事無關。」

「你放心,我本來也沒打算將他如何,只是王爺。只要他跟我回去與我好好配合,我不會讓任何人將他怎樣。」木雲鶴笑著保證,看著面前神色淡然的容止,眼角有些抽搐。

在桌子底下撰住了容止的手,挽清給予他無聲的安慰,他才抬頭笑了笑,「我雖不如木大人如此愛國,但大義還是懂得,若真有師妹叛國的鐵證,我必然不會包庇一分!」

「好!」木雲鶴舉起面前的酒杯,臉色稍稍好轉。「先前是我對師父有偏見,有師父這話我便放心,也請師父相信我,若沒證據我也斷然不會跑到這個地方來捉拿她。」

容止與他干了一杯,卻因喝的急促有些嗆到,加上剛才受的傷,難免難受,挽清扶了扶他,不悅的出聲,「既然已經達成協議,大哥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了,我與師父先回客棧休息,你們待會來找我們吧。」

「誒,不必,凌天在這涪城外有一避暑山莊,你們一起去那里便好,這段時間我們也住在那邊,好照應。」

木雲鶴一臉笑意,卻是難以拒絕的強勢,挽清看了看容止,見他點頭也懶得管那麼多,她的大哥,何時變成這樣了。

避暑山莊在涪城外的大約兩百米處,離得不遠,卻很清靜,周圍山巒迭起,樹木叢林頗多,鳥語花香,挽清與容止的房間本隔了些距離,但通過後來的據理力爭,挽清還是搬到了容止房間的隔壁,一個清靜的偏院,院中有六個房間,本來都是沒人住的,但一知道挽清住在這邊,司馬流雲也過來了。

木雲鶴跟傅凌天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兩人也都搬到了挽清的旁邊。

一進院門,首先是司馬流雲的房間,然後是容止,再是挽清,再是木雲鶴,再是傅凌天,再是封玄奕。

平日里沒人居住滿是灰塵的房間,今年難得的住滿了,打掃的下人紛紛議論。

趁著房間里下人在打掃,挽清便出來透透氣,難得的見那五個男人都聚集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走近他們,卻都突然默契的不說了,除了封玄奕有些怨恨的看著自己,其他皆是一臉笑容,容止的臉色好轉不少,看來那傷並沒有影響他多少。

「不休息會嗎?」木雲鶴擋在幾人身前,溫柔的笑道。

「不用了,丞相怎麼會在這里有房子,倒是十分清靜,適合養老呢。」不經意的話讓傅凌天的臉色變了變,他笑笑坐了下來。

「這是給家父買的,在老家的房子有些小,也舊,他住著我不放心,這風景好,山水好,只是,這地方買了許久,家父始終不肯搬來。」

「哪里都比不上自己的家,老人都是這麼想的,若是真想孝順伯父,時常回去探望他便好。」

「清兒也知道哪兒都不如家,那為何還要離開家里跑到這偏遠的地方來。」木雲鶴的語氣有些責怪,才收斂一些他又忍不住了。

「我說的漂泊過後,我正二八年華,難道要我困在家中一輩子嗎?燕雀豈知鴻鵠之志。」有些惱怒的瞪了他一眼,本一直敬重的大哥,不知道為何卻老是出矛盾了。

木雲鶴沉默,容止拉了拉挽清,似乎在提醒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封玄奕眯了眯眼,打量著面前的幾人語氣發酸,「好個懂事的妹妹,將哥哥比作燕雀,自己倒成了鴻鵠。」

「總比你這只烏鴉好。」挽清撇嘴,目光輕蔑,他好的倒是挺快。

「你!」封玄奕惱怒的瞪了挽清一眼,還想說什麼,卻被傅凌天打斷。

他站在封玄奕旁邊,個頭差不多,俊美的臉上掛著柔和的笑,「對了王爺,盟主听說你親自來了涪城,今晚約好了在盟主府吃飯,這也是你第一次見盟主,千萬準備好。」

言外之意誰都听得出,是讓他收斂脾氣,不要這麼沖動。

封玄奕脾氣一向暴躁,此刻卻也難得的听了傅凌天的話,點點頭不再說話。

「對了清兒,今晚你要不要一起來?」

「不了,你們談大事,我去一旁做花瓶嗎?」淡淡的掃了傅凌天一眼,挽清總覺得傅凌天也似乎復雜了許多。

司馬流雲嬉笑著擠在挽清身邊,嘰嘰喳喳說一些尋常瑣事,挽清听的煩了扭過頭,朝外面走了去。

司馬流雲想去追,卻被木雲鶴拉住,平日里那極其反對的臉竟對容止笑了笑。

容止明白他的意思,起身便追了過去。

听到後面傳來的腳步聲,挽清回頭,容止一身紅衣的跟在自己身後,面容因為受傷有些蒼白,但那狹長的眼里卻仍舊寫著妖嬈。

「我知道你心里煩,我也不願呆在這里,事情一解決,我們就走。」伸手攬過挽清靠在假山邊的肩,相處久了,他也沒有那麼多顧及了。

「如果真是與他們呆幾天我怎麼會如此不安。」挽清呲笑一聲,「日後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就算是親人也一樣,師父答應我,無論如何一定與我坦誠相待。」

「自然。」應的極其爽快,容止輕笑,與挽清的肩頭靠在了一起。

傍晚時分,與容止在這避暑山莊里轉了幾圈,就有下人過來請容止了,挽清雖然不明白木雲鶴為什麼要讓容止過去,卻隱約有些擔心。

容止好歹受了傷,若是這時誰再來陰他,招架不住可怎麼辦。

「不會有事的。」明顯看出挽清的疑惑,容止妖媚的臉上的多了幾分笑容,「其實你大哥待我並不如你想象中差,你多慮了。」

安撫了挽清幾聲,容止便扭頭出了山莊,看著他離開的背影,腦中反復想著木雲鶴說的話,才放心了一些。

月黑風高,轉眼已經三更,院子里還是沒有動靜,容止還沒回來,傅凌天與封玄奕和木雲鶴的房間也是房門禁閉,倒是司馬流雲的房里偶爾傳來幾聲動靜。

窗外隱約听到什麼響動,挽清疑惑,湊近窗戶想看看,哪知一探出頭就看到司馬流雲有些被汗水浸濕的大臉,他蹲在窗前仰起頭,手背在身後,笑眯眯的看著挽清。

「你在這干嘛?」

「路過。」

「你覺得我會相信嗎?」注視了他眼楮幾秒,他也有些軟了,伸手扒上挽清的窗台跳了進來。

「干嘛?」

司馬流雲不說話,走近蠟燭將房內的蠟燭全都熄滅了,挽清皺了皺眉,莫名的緊張。全文字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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