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見挽清眼珠流轉,知道她在想月兌身的計策,一刻也不肯停留,強勢的沖了上來,挽清左躲右閃,才終于走到了司馬流雲旁邊,刻意從他趟著的身上走過,踩了一腳,他身子一顫,卻沒有立刻醒來,心中著急,點著的腳已經落下數次,他卻仍然閉眼不醒。
「他被我點了睡穴,你就是踩死他,也醒不了。」男人冷冷的聲音讓人脊背發涼,抬頭看著他那冷人發寒的笑意,知道這時候想救出司馬流雲是不可能了,盡力的往門邊走,想去找救兵,卻被他一掌擊中脖子,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後頸傳來強烈的疼痛,挽清皺了皺眉,一動身子,發現渾身都疼了起來,眨了眨有些疲憊的雙眼,隱約听到旁邊有人在叫自己,強撐著睜開眼打量著周圍的壞境,一睜眼,就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湊在自己面前,驚恐的退後幾步,卻不小心撞到他的額頭,兩人都往背後摔了過去。
自習一看,才發現那是司馬流雲,想伸手去扶他,這才發現兩人都被繩子捆住了,似乎是個地下室的房間,黑的有些嚇人,只有兩根蠟燭點燃著微弱的燈光,這才想起來自己昨天被那黑衣人打暈,難道是王婼英的意思將兩人都鎖在了這里?
「清兒,你怎麼會在這里?」司馬流雲的語氣有些緊張,緊皺的眉頭和那無奈的神色似乎也在說著他無法掙月兌離開。
「我昨天見你不在房間,又見你包袱里的衣物全都不見了,猜想你也是被盟主女兒擄來了,就想來尋你,哪知自己也被抓進來了。」嘆了口氣,挽清目光哀怨。「怎麼你武功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會連那麼小的小孩都打不過。」
「豈是婼英,她手下那個男人不知從哪學的武功,十分厲害,不到十招我便敗在他手下,想起來也真是惱火,我司馬流雲竟會被一個小丫頭囚禁。」司馬流雲皺著眉頭,挪著移到了挽清身邊,「清兒,沒見我半天是不是十分記掛我?」
「誰記掛你。」白了他一眼,卻見他笑臉更大。
「不掛念我怎麼會這麼急著來尋我。」
「我是怕你死了沒人給你收尸。」離他遠了幾步,挽清有些尷尬這氣氛,忙轉開了話題,「也不知大哥他們會不會來尋我。」
「你大哥那麼緊張你,不尋你才怪,放心吧,找不到你他是不會回去的。」司馬流雲陰陽怪氣的看了挽清一眼,笑容有些詭異。
「你胡說什麼!」
瞪他一眼,挽清不再說話,他見挽清不理他,有些無聊的靠在旁邊開始打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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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兒怎麼還沒回來?」木雲鶴幾人與王元霸的酒一杯接一杯,眼見壇子都空了幾個,挽清卻還不見人影,那領著她去的管家也沒看見了。
「去,把管家找來問問。」王元霸陪著笑臉,喚來了一個丫鬟,轉向面前幾個高貴的男人時一臉掐媚,「各位大人不必擔心,我這盟主府雖不算大,卻也不太小,木小姐可能是半途走丟了也說不定,再等等吧。」
容止沒有說話,卻一直打量著王元霸的神色,從剛才他們喝過酒開始,他的臉上就似乎有些不大對勁了,拼命的灌著這幾人喝酒,他自己卻沒喝多少
「王爺,在下在敬你一杯。」滿了封玄奕面前的酒杯,又幾乎是強行的讓他拿起,兩人又干了一杯。
警惕的傅凌天也開始察覺到這奇怪的氣氛,但這畢竟是王元霸的家,都是他的人,若是自己真誤會了也是一場大災難。
只能自己控制著一口一口的淺酌,不再去听那王元霸的勸解詞,面上一臉笑容。
「我還是去找找吧,清兒從沒迷過路,若是踫到什麼東西那就不好說了。」木雲鶴緊張的站起身,高大的身子卻晃動的厲害。
「怎麼了!」傅凌天伸手扶住他,一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頭也開始發暈。
「傅大人,木大人,急什麼,我已經差人去找了,再坐坐也無妨。」王元霸的臉上掛著陰謀的笑,容止這才察覺,可能今日的事就是他早已經準備好的預謀,手在桌下握成拳,盡力想把剛才喝下去的酒逼出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也越來越無力。
「你這匹夫,想造反嗎!」封玄奕一拍桌子掀掉了面前一桌的酒菜,但還沒站直的身體卻迅速搖晃著險些倒下去。
「哈哈哈哈!造反?王爺真是抬舉我,你們家的皇位老夫可看不上!」不屑的呲了一聲,王元霸那股眉宇間的正氣蕩然無存,容止的手越發無力,那下的藥似乎憑他的內力也逼不出來。
「各位大人,不必用力了,這藥力不12個時辰是不會消失的。」王元霸的臉上才終于有了些囂張,看了看幾人身後,似乎在請人出來。
容止瞳孔放大,似乎已經猜到了是誰,熟悉的味道很快到了自己身邊。
「師妹!」容止臉色難看,早該猜到,這種憑借常人內力無法逼出來的藥除了他師妹沒人能夠調制出來。
「師兄,好久不見,看來你與幾位大人已經統一陣線了呢。」從幾人身後翩然騙來一個大紅色的身影,精致的五官十分妖媚,與容止站在一起的身影有幾分相似,紅的似血一般的嘴唇微張,十分性感,卻又帶著幾分修羅的霸氣,「既然如此,就隨幾位大人一起去死吧!」
女人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手一伸,將手掌對向了木雲鶴,眼見那強勁的掌風要襲上他,卻見一個大紅色的身影將他護在了身後。
胸口傳來劇烈的疼痛,容止撐著虛弱的身體看著那身後猙獰的絕色美女,「師妹,收手吧!」
「哈哈哈哈!收手,師兄,我可不是菩薩!你執意滬著這幾人,當真以為我不會殺你!」慕容嫣的臉色猙獰的有些嚇人,紅色的指甲深深的掐在了封玄奕的喉嚨,整個人酸痛無力,封玄奕的掙扎也無一點用處。
眼見封玄奕的臉色有些發黑,那慕容嫣的臉色更張狂,正想最後使力卻見眼前一刀直直的朝自己劈了過來,不可置信的看了看那持刀的男人,傅凌天高大的身子穩穩的站在自己面前,伸手接住了快要倒下的封玄奕。
「怎麼可能!」慕容嫣語氣慌張,狐疑的打量著傅凌天,沒人中了她的**散以後還能這麼大幅度的動作。
「噗!」將含在口中的酒全部噴了出來,傅凌天打量著面前的幾人,一臉平淡,「早發現這酒有問題,盟主可沒這麼熱情過。」
王元霸也有些吃驚,明明見他全部喝下去了,怎麼會。
傅凌天警惕性一向最強,最開始他喝這酒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手腳有些無力,便全部將它收在了胃囊上方,也辛虧以前師父曾教過他這武功,才能幸免中了這藥,但憋的時間久了,他也有些發昏,只是不如那幾人那樣厲害罷了。
「不愧是丞相大人,哼,不管你喝不喝,今日下場都一樣!」慕容嫣話音剛落,木雲鶴封玄奕兩人便直直的倒了下去,容止撐著一旁的椅子,臉色難看,有些站不穩,更別提與慕容嫣打斗了。
「師妹,你何必!」容止虛弱的聲音傳進慕容嫣的耳朵卻惹來她一陣狂笑。
「何必!哈哈哈哈!」笑著笑著她卻突然抓狂的朝傅凌天飛去,紅色的指甲尖銳而恐怖,一招招猛烈的襲擊讓傅凌天也有些抵擋不住的退後了好幾步。
「來人!」趁那兩人在打斗,王元霸忙叫了下人將封玄奕與木雲鶴昏過去的身子拖了下去,又一臉奸笑的走到了容止面前。
「對不住了。」
「慢著!」
王元霸剛想動手,卻被角落里的女兒叫了停,也真是奇怪,若是一般12歲的少女看見這場景該是緊張的四處亂竄才是,但是這王婼英十分平淡,還如剛才在吃飯一般,只是在看容止的時候卻不難看出她眼楮里的喜悅。
「爹,我來吧。」王婼英跳下椅子,十分意外她的掌風強勁有力,比起剛才的慕容嫣打中自己的差不了多少,撐不住的倒在了她的腳下,耳邊還傳來她平靜的聲音。
「爹,這個男人交給我吧。」
傅凌天見除了自己外的幾個人都被他們打昏,又看到守衛上前將那幾人想扛下去,就有些分神,本來起慕容嫣他根本不會輸,但注意力一放松,就被她鑽了許多空子,連續幾次被她擊中,手中的長劍也被她打了幾個裂縫。
那慕容嫣也眼楮十分尖銳的看準他一次又一次的疏忽,猛烈的攻擊,不到100招,傅凌天便明顯有些吃力,佔據了下風。
見那兩人耽擱的時間太久,王元霸在一旁有些看不下去,也加入了戰爭。
二對一,傅凌天本來吃力的身子更加難以抵擋,沒多久便兩人擊中胸口,倒在了容止旁邊。
王婼英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尚且稚女敕的臉上卻掛著大人才有的邪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