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惡妃 028 大戰【手打VIP】

作者 ︰ 夏嬤嬤

挽清靠在司馬流雲的旁邊,司馬流雲傷勢太重,一直昏昏沉沉,將他拖著靠在了牆邊,挽清站起身,看著那個離自己近在咫尺的王婼英,聲音都多了幾分顫抖。

從沒離死亡這麼近過,倒不是怕死,先前已經死過一次,這次若是死在王婼英手下也說不定會穿越回去,但是,看了看面前的三個男人,她哪里舍得。

「你到底想干什麼!」

「殺了姐姐啊!」訕笑著抬起了細細的胳膊,挽清渾身無力的靠著牆險些癱倒,卻撇到面前一陣疾風刮過,自己的身子被一只有力的胳膊撈進了懷里,緊接著是一聲巨大的關門聲。

再睜開眼,面前就是容止難看的臉色,剛剛千鈞一發之際,是他拖著虛弱的身子將自己抱到了這隔壁,這房間與隔壁的小門通道是需要特別的解鎖才能進來,唯一知道解鎖方法的男人剛才在這邊已經倒了下去,那邊的王婼英暫時是過不來的。

「清兒,你別動,來不及跟你細說了,我現在將我的內力與真氣全部輸給你,你坐好別動,自己運運真氣。」

不待挽清說話,容止便轉過了挽清的身體,手掌拍在了挽清的背上,只感覺渾身一股接一股的熱流往里面涌進來,有些燥熱難耐。

「快開門!」那邊的王婼英正在費盡心機的踹門打門,叫那個昏過去的男人的名字,見各種方法都沒有用處,便開始用起了自己的武功,那石門被她的掌力震得一抖一抖。

容止的手越來越抖,挽清也感覺那股流入自己體內的真氣越來越強烈,體內似乎什麼東西被點燃,兩股力量融到一起,身體的躁動難以忍受。

「師,師父。」挽清聲音有些抖,那本安靜的擱在自己腿間的手也開始抑制不住的躁動。

容止沒說話,手雖然在發抖卻盡力沒有偏離挽清的後背,也不知過了多久,眼見那石門已經被王婼英踹出一個裂縫,挽清才感覺身後沒有了手的觸踫,回頭一看,容止已經臉色蒼白的倒了下去。

紅色的身影襯著那氣虛的臉色更顯得虛弱,伸手扶了扶他,他眼楮睜開了一道小縫。

「清,清兒,靠你了。」

說完就暈了過去,將他靠在了牆邊,挽清站起身,體內涌動的正氣似乎在慫恿著自己朝哪發泄,手掌也熱的有些發燙,控制不住的往牆邊打了一掌,剛才那扇王婼英弄了許久也才打了個裂縫的門竟被她一掌擊開。

王婼英站在石門旁邊,瞪著眼楮看著屋內,一臉冷笑的走了過來。

「哼,雕蟲小技。想震懾住我麼?」說著手團成一團在袖子下不知做些什麼,抬頭的一瞬間,卻一道強烈的氣朝挽清沖了過來。

下意識的回了一掌擋住她,意料之外,王婼英竟然被她的掌法擊的後退了十幾步,自己一步也沒動。

這才明白容止的意思,他那麼強大的功力加上挽清體內本就有的強大真氣,雖然不明白到底有多強,但在他與司馬流雲都受傷的情況下,讓挽清出面對抗王婼英是唯一的計策了。

王婼英明顯沒想到就剛才一炷香的時間,挽清的內力會發生如此強大的變化,尚且稚女敕的臉陷入了沉思,挽清看了看靠在牆邊已經昏過去的容止,一步也不停留的追了上去。

這一下,局面完全反轉,王婼英本來的強勢換成了連連逃竄,與挽清過了十幾招之後她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弱勢與不敵。

一下沒注意,挽清一掌劈來,被直直的劈中胸口重重的倒了下去。

上前將她的身體靠在了那黑衣男旁邊,又回頭去搭起了容止,意外的發現自己力氣大了許多,以前扶著容止總覺得快要去了半條命,這回竟十分輕松。

走到隔間又看到傅凌天與司馬流雲都暈在那里,有些不知如何是好,雖然力氣大,但這三個人也不知如何扶著出去,將容止放了下來,走到傅凌天身邊,看了看他身上,幸好他倒是沒受傷。

「傅大人?」

叫了幾聲叫他沒反映,挽清想了想,一巴掌拍了上去,哪知他竟被拍的坐起來吐血,這才想起自己的力道已經不同尋常,歉疚的笑了笑,從懷中掏出手帕遞給了他。

他睜開眼,打量了一眼周圍,看到挽清完好無事時舒了口氣,卻又立刻緊張的站了起來。

「怎麼,那個小孩呢?」

「在隔壁。」指了指隔壁的方向,傅凌天便跑了過去,看到那兩人都倒在一起時有些疑惑卻也沒有多說。

「我們快走吧。」

將容止扶了起來,傅凌天也走到了司馬流雲旁邊,但看得出他的身體也是有些虛弱的,拖著司馬流雲的步子有些搖晃。

走了沒多久,挽清回頭,卻發現傅凌天的月復部濕了一片,大片的鮮血淌在上面,煞是嚇人,傅凌天察覺到挽清的眼神,低頭一看,聲音卻吃驚。

「這,這是司馬公子的。」

「啊?!」挽清心急,忙月兌下自己的外衫給他在胸口的傷口又包了個結,也與傅凌天換了個人背著,盡量動作小些,但這地道似乎有些太大,幾人轉了許久也沒能找到出口。

「又是岔路。」傅凌天皺了皺眉看了看前面三條幾乎一模一樣的路,連牆壁上放的蠟燭都是一模一樣。

「走這條吧。」看了看面前的三條路,硬著頭皮選了一條,反正到這時候,也沒有什麼情況是能比現在更糟的了,不過讓挽清擔心的還有木雲鶴與封玄奕,傅凌天與容止司馬流雲在這里是因為王婼英對他們有興趣所以不會讓人動他們,但木雲鶴與封玄奕很明顯這時不是在盟主那里就是在容止師妹那里。

一路上听傅凌天講了今晚所發生的事情,雖然不明白王元霸為何突然會對這些人這樣,但事情已經很明顯,容止師妹必然與他聯手了。

運氣極好,扶著容止沒走多久,就看到前面有光亮,走到那光亮處抬頭,才發現上面有個井蓋,將那井蓋打破,拉扯著幾人爬了上去,才發現這里是一片樹林。

有些荒涼的沒有人煙,似乎到了樹林深處,也不能再從那里回去,只能拖著幾人往前走。

挽清功力高了許多,背著司馬流雲很是輕松,傅凌天就不一樣了,本來被慕容嫣打中身子就虛還背了個人。

見他吃力,挽清也不好再勉強他,看了看前方的山脈。

「不如我們先過去休息會吧,這才凌晨,要進城的話城門該也沒開。」

傅凌天點了點頭,卻盡力隱藏著自己的虛弱,將幾人拖著翻過了一座山,才勉強有些放心的坐了下來,山後有條清澈的小河,挽清拖著司馬流雲到了那河邊,他那血肉模糊的傷口血已經止住了,但是那樣子卻仍然有些讓人不忍。

清洗著他的傷口,傅凌天與容止靜靜的靠在樹邊都不說話,月色下這場景似乎有些淒涼。

將司馬流雲的傷口都清洗好,撕了撕自己的衣服勉強幫他包扎好,將他靠在樹邊,看了看面前的幾人,挽清轉身走進了樹林,這離昨晚吃飯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看天色,一時半會也天亮不了,先去找點吃的總不會有壞處。

打了兩只兔子,又撿了些柴火生了火,才靠著樹坐了下來。

傅凌天睜開眼楮看了看面前的挽清,旁邊的兩個男人都還在昏睡不醒。

「清兒,你真是變了。」

「嗯?只是你沒發現而已。」挽清垂下頭,拉了拉衣服,東扯西扯的給司馬流雲包扎傷口,身上的長衫也已經殘破不堪。

傅凌天起身,將自己外面的袍子月兌了下來,套在了挽清身上,然後靠著挽清坐了下來,按著挽清的肩膀,似乎不讓她拒絕。

挽清動了動身子,讓了個位置給他,他的身子緊貼著自己,雖然有些不自在,但也當他身子不舒服坐不穩。

轉著叉子上的兔肉,傅凌天時不時垂下眼簾看他,卻也不敢表現的太露骨。

「清兒,我們也沒多久沒見,我怎麼覺得你對我生疏了許多。」

「生疏?沒有啊。」訕笑著答道,旁邊的司馬流雲跟容止都是昏睡不醒,這種時候兩人單獨相處還是有些尷尬的。

「你以前可都不是這麼叫我的,怎麼嫁了一趟王爺,對我稱呼都變了。」嘆了口氣,像是十分悲憫,撇了撇他的神色,倒是讓人十分不舒服。

「也不是,只是。」挽清頓了頓,抬手拍了拍他,「怎麼會不一樣呢,凌天哥哥,之前礙于王爺,我只是擔心他遷怒于你。」

「豈會,王爺通情達理,既已休妻,就不會再干涉你的。」傅凌天的臉色好轉了一些卻又立刻沉下,「說起來,王爺與木大人也不知道被王元霸那個老賊關到哪去了。」

「等明天出城再說吧,你的人都在城外嗎?」

「不。」傅凌天皺了皺眉,打量了一下周圍,「大部分都在城內,但是這地方,我可有些不大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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