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冷冷清清的,行星小心的走到安全門處,慢慢的推開安全門,躬子,微曲雙腿。悄悄的向樓上走去。
「咯吱!~~」
3樓的安全門被推開一到縫隙。一個人影小心的閃了出來。「md,昨天來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有動靜了呢!那個沒有公德心給弄的。」
安全門出了令行星意外的聲音。雖然不大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夜晚顯得很刺耳,但是,在這個讓人睡的最香的時間段里還是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的。
行星小心的沿著走廊向前走著,每過一個房門,行星都趴在門上听一下,然後繼續向前走。在走到第三個門的時候,行星又趴在門上听了听。嘴角微微的上揚,把手輕輕的放在門把上,慢慢的轉動。
行星用身體靠著門,輕輕的向里面推動。動作很慢,在門打開一個可以容一個人進去的空隙後,行星果斷的鑽了進去。
回手把門輕輕的關上。慢慢的轉過身。房間里的布局和行星想象的一樣。兩套上下鋪的床,分別靠在兩邊牆上。借著微弱的亮光,行星看到地上散落著鞋襪和衣物。行星抬頭向左邊的床鋪看去,上鋪那個大哥的呼嚕聲真是驚天動地啊。
行星微微一笑,慢慢的向右邊的床鋪走去。來到床前,行星看著那名雖然熟睡,可是一臉猙獰的佣兵,沒有太多猶豫,慢慢的伸出手。
戰神曾經說過,要讓一個人死有很多種方法。可是要是讓一個人悄無聲息的死,辦法不是特別多。
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想要湊齊19只耳朵,唯一的辦法就是不能出任何聲音,不能見血。這里睡著的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就算是低等佣兵,恐怕對血腥味也會非常的敏感。
雖然過了1oo年,可是,人的身體構造並沒有生變化。脊椎,依然是人身體的重要部分。由于脊椎的最上部分連接顱骨,所以,如果用力折斷的話,那麼會輕易的取人性命。
就算沒有折斷,也會使人瞬間失去意識。當然,以現在行星的力量,想折不斷,還真不容易。
行星的手慢慢的放在那個人腦袋的兩側,猛的用力向左一擰。「 !」一聲輕響,躺著的那個人停止了呼吸。
行星慢慢的直起腰,慢慢的拿過一把椅子,站在上面,把手又伸向上鋪。很快,屋子里面安靜了,沒有了呼嚕聲,甚至沒有了心跳的聲音。
行星沒有著急取耳朵,因為只要見血,身上難免會有血腥味,對接下來的行動非常不利。
一間,二間……第五間。
行星在處理完左邊床鋪後,來到右邊。把手慢慢的放在下鋪那個人的腦袋旁邊,正要用力的時候,上鋪突然傳出動靜。
行星心頭猛的一跳,雙手用力,瞬間使下鋪的那位停止呼吸。自己也非常利落鑽進床底下。
床鋪輕微的晃動了一下,一雙腳落在行星的眼前。其中一只腳穿上一只拖鞋,另外一只腳在地上一頓劃拉。
行星慢慢的把手伸到身體下面,輕輕的拽出一只拖鞋。小心的把手伸出去,把拖鞋放在那只光著的腳的旁邊。
終于,兩只腳都有了著落。然後行星就听見一聲嘟噥,也沒听清說什麼,就看見這雙腳走到門前,拉開門走了出去。
房間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行星的心跳咚,咚的響著。行星一把按住胸前,深吸了兩口氣,勉強使自己的心跳平靜下來。
「嘎吱!~~」門被推開,那雙腳又走了回來。床鋪輕輕一動,那雙腳又回到了上鋪,只留下一雙拖鞋,正好落在行星的面前。
「呼!~呼!~~」
很快,微弱的呼嚕聲傳來,行星也暗暗松了一口氣,小心的從床下爬了出來。輕輕的拿過一把椅子放在地上。
「 !」
「就你麻煩,最後一個竟然給老子玩起夜。」行星掏出尖刀,割下了他的左耳。裝在隨身的袋子里。
割完這個房間後,行星又來到其他房間,把耳朵全部收集起來。輕輕的推開3樓的安全門,向樓下走去。
回到洗衣房後,行星抬頭看了看鐘,已經凌晨6點了。行星來到角落里,搬開箱子,割下那個左慈的耳朵,又把自己的東西拿出來,從新把箱子擺好,擋住已經有點臭的左慈的尸體。
行星坐在床上,點燃一根煙。不由得低聲笑了起來。行星對于任務能夠順利的完成還是很開心的。
那天的想法其實是行星突然想起了一個電視情節。在行星穿越來這里前,行星正在看少年包青天,正演到密室殺人那一段,行星突然來了靈感。
如果殺完人,躲在屋子里,等大家現後,自己在偷偷的混在人群里,如果別人現自己,問起來,就說自己來收床單的。
可是,後來一推理,現時間不對。佣兵們取衣服的時間是在早上8點,左慈去取被單床單是早上9點。如果真的問起來,這中間的1個小時那里去了。
而且,殺完人後,耳朵必須放在身上,在加上身上的血腥味,到時候就真的不好解釋了。所以,行星還是改變想法,殺完人,老老實實的回到洗衣房。等待機會混出去。
行星扔掉手里的香煙,月兌光衣服,清洗自己的身體。雖然身體並沒用沾上血,但是,還是有淡淡的血腥氣的,畢竟連割了2o只耳朵啊。
行星洗完後,找了件干淨的衣服換上。坐在床上,拿起一只金色懷表,一邊擺弄,一邊思考如何混出去。
行星手里的懷表是昨天洗衣服的時候,在衣服堆里現的。可能是哪個佣兵,送髒衣服的時候帶來的。
「砰砰砰!~~~」
敲門聲驚醒了還在沉思的行星,行星看了眼牆上的鐘。8點一刻。行星從床上下來,看了看腳下鋪滿的煙頭,抬腳往床下踢了踢。
行星隨手拿起一條毛巾,胡亂的擦了擦臉。快步的走過去,拉開房門。
「哈哈!~~~左慈,唉!你臉色怎麼不太好,沒休息好嗎?」
門外的正是每天這個時候來取衣服的趙紫豹。
「呃!~~沒事,休息的很好,可能做春夢做的多了點。」行星不由得埋怨眼前這位豹哥,平時馬馬虎虎的,這時候到來了仔細勁。
「哈哈!~~等那天豹哥我請你玩女人,省著你天天干瞪眼,晚上和五姑娘約會。」
趙紫豹推開行星,走進洗衣房。拿了自己的衣服就離開了。
送走趙紫豹後,行星關上門,走到池子邊,洗了洗臉,狠狠的拍了幾下,加快臉部的血液循環,使臉色看起來好些。這才再次打開房門,等待佣兵們來取衣服。
行星像平時一樣,打開門後,就去餐廳吃飯。來到餐廳後,行星打好食物,吃了起來。在有1o分鐘到9點,行星放下餐具,起身離開餐廳。
馬上到9點了,該是左慈去取床單被單的時間了。可是,被殺的人還是沒有被現。行星硬著頭皮,向電梯方向走去。
行星不想成為第一個現死人的人,因為如果那樣,肯定要接受盤問,到時候,難免要露出馬腳。
「讓開,快讓開。」
行星被身後伸過來的手臂用力的推到一邊,幾個人從行星身邊快的跑過。
「怎麼回事?」行星身邊的一個人,拉住正在奔跑中其中的一個人,開口問道。
「3樓出事了,死了好幾個。」那個人說完,甩開胳膊,在次跑了去。
行星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冷笑,跟在這些人後面也向樓上跑去。
走廊里,並排擺放著5具尸體,6續的還有尸體被抬出來。
「讓開,團長來了。」
行星听到聲音,急忙站到一邊。一個面目陰沉的男子,身後跟著5,6個人,快步的走了過來。
行星知道領頭的那個就應該是灰狼的團長了,行星靜靜的站在那里,看灰狼團長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從現在開始,封鎖大樓,任何人不許離開。」
灰狼團長交代了一下命令後,帶著身後的人離開了。
「這就結束了?沒說怎麼查,也沒說怎麼處理這些尸體。」行星不太明白灰狼領的意思。
對于灰狼領交代的那句話,行星根本就沒放在心里。這樣的情況,戰神曾經講過,如何在戒嚴的大樓里秘密突圍出去,行星還是很有信心的。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一個個子矮矮的,身材有些胖的中年人走了出來,揮了揮手說道。
四周的人似乎好像挺怕這個人的,听了這個人的話後,立馬離開了。行星跟在眾人身後,也打算離開。
「左慈,把其他房間的床單和被單收走。出事的那幾間不用管。」
行星听到身後穿來的說話聲,急忙停下腳步,轉過身子。
「是!」
行星快步的走進沒有出事的房間,把床單和被單抱了出來。又走了幾個房間後,行星抱著一堆床單被單回到了洗衣房。
看著地上的髒衣服還有空空的放干淨衣服的架子,松了口氣,對于那幾個死人的衣服被誰拿走了,行星並不在意。慢慢的把門關上。
(要是覺得可以,請收藏,有推薦票的也請鼓勵一下。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