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呢,我就是想找個地方隱藏起來的,等過個1o多個小時就換個地方。這幾天我都是這麼過的。我的佣兵等級很低的,不信的話你可以看我的佣兵徽章。」
行星往自己的胸口處看了一眼,示意猥瑣男可以自己拿出來看。並且,強調自己很弱,減弱對方對自己的提防心里。
猥瑣男用槍指著行星的腦袋,走了過去。從行星的上衣兜里掏出佣兵徽章看了一眼,然後扔到一旁。「別說廢話,說重點。」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槍口已經不在對著行星了。
行星控制住內心的欣喜,開口說道︰「是,是。說重點。我無意間找到那個開著門的集裝箱,我打算到里面躲一躲。然後,我就進去了,里面漆黑一片,我小心的往里面走去,沒走多遠,突然腳下一空,我掉了下去。」
「砰!」
子彈打在行星的腿邊,彈向另一邊。
「靠!你Tmd干什麼?」行星氣憤的喊道。
「我說過,說重點。我不想听你的冒險故事。」猥瑣男淡淡的說到。
「好的!說重點。」行星這邊嘴上答應著,背後的手卻一點點的用力著。行星的力量是恐怖的,一根繩子捆住普通人還可以,不過想捆住行星還差很多。
「我來到一個房間里,里面有幾個顯示器,一把椅子。我想打開顯示器,可是找了半天都沒找到開關。無奈之下,我就在椅子上坐了下來。後來,感覺實在沒什麼意思,我就想離開那里,結果門打不開了。
當時,給我急壞了。我用盡了全身力氣,可門還是打不開。後來,我對著門把手狂射了一梭子的子彈,可是鐵門上連個白點都沒留下。我當時害怕極了,用力的拍打著門喊救命。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打累了也喊累了。就坐在了地上。
可是,我突然想起了那個任務規則。我也不知道任務規則講的懲罰會是什麼。可是依照當時的情況,想打開門是根本不可能的了。為了應付即將到來的懲罰,我做起了準備。」行星說到這里,停了下來。
「繼續說!」猥瑣男用槍指著行星的腦袋,聲音很是低沉。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那個步驟太復雜。用語言描述不出來,我是用那幾個顯示器和椅子構架了一個防御體系,里面涉及到很多東西,工程學,物理學,我得用筆畫著說。你不知道,那個懲罰太猛烈了,我就是靠著這個防御拖延了一下那個懲罰,才逃出來的。」行星說到懲罰的時候,加重了說話的語氣。
「你最好別給我耍什麼花樣!」猥瑣男瞪著行星說到。
「我腿中槍了,而且,身體上也沒什麼武器,你拿著槍怕什麼啊!」行星一臉的鄙夷。
猥瑣男五官抽了抽,「怕?我會怕你?」猥瑣男從背包里掏出紙筆,拿在手里,向行星走了過來。
猥瑣男蹲子,把紙和筆放在行星面前,在起身打算給行星解開後面的繩子。
「就是此時!」行星心里暗道。雙手用力一掙,繩索應聲而斷。身形瞬間暴起,雙手抓住猥瑣男的胳膊用力一擰。猥瑣男吃痛,手一松,手槍掉落在地上。
行星伸腳把槍踢開,雙手用力一擰。猥瑣男的胳膊瞬間被擰成麻花狀,身體順著力道摔倒在地。
可是,猥瑣男畢竟佣兵等級比較高。身手也比較敏捷,倒地後迅爬起來。抽出尖刀,揮舞著向行星沖了過來。
行星的身體素質加上戰神的指導,近身搏擊距離級高手,也就差在經驗上。面對揮舞的尖刀,行星面不改色。身體左閃右晃,明晃晃的尖刀在行星眼前時隱是現。
行星畢竟是空手,加上腿上有傷,就算躲的在厲害,難免有意外的時候。
「砰!」行星被一腳踢在小月復上,向後倒退了幾步,用手捂著大腿,鮮血染紅了紗布。行星疼的皺著眉頭,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
「近身搏斗挺厲害的啊!佣兵徽章是假的吧?」猥瑣男看著行星,開口問道。
「不,是真的!」行星點了點頭。
「哼!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猥瑣男似乎已經把心沉靜了下來。不在那麼急躁。
行星看到猥瑣男冷靜下來,眉頭皺的更深了。一個冷靜的獵手,要比一個暴怒的獵手難對付的多。
「嘿嘿!~~哈哈!~~我還是那句話,你仔細的把怎麼躲過懲罰的經過告訴我,我放你走。」猥瑣男笑著說到。
「哼哼!~~你當我是菜鳥嗎?」行星笑了笑。
「既然你不想說,那麼!你可以去死了。」猥瑣男獰笑著,舉刀向行星沖了過去。
行星當然不會束手就擒,一邊退一邊看著,是否有趁手的家伙,最起碼可以和刀硬拼的。行星腿部流的血越來越多了,已經有點失去知覺了。
看著越來越凶狠的猥瑣男,行星的凶性也被逼了出來。眼楮漸漸冒出紅色光芒,瞪著猥瑣男,等待那反敗為勝的最後一招。
猥瑣男看到行星的左腿似乎已經不太靈便了,動作更加迅,迅猛。抓住行星的一個腳步凌亂,一刀猛的向行星的胸膛扎過來。
「就是現在!」行星猛的停下來,雙腿的用力,使得左腿的鮮血流的更加厲害,已經滲透紗布滴在地上。
行星五官扭曲,忍住疼痛。身體微微傾斜。在猛的向前一沖。猥瑣男手里的尖刀扎進行星的肩膀上。
行星忍著痛苦,雙手猛的抬起。抓住猥瑣男的腦袋,一臉的獰笑。在猥瑣男恐懼的眼神里,用力的擰斷了他的脖子。
行星慢慢的松開手。猥瑣男慢慢的倒在地上。
「呸!~男人對別人要狠,對自己要更狠!」行星朝地上吐了口吐沫,狠狠的說到。
行星拖著已經沒有了知覺了左腿,走到牆邊坐了下來。拿過身後的背包,從里面掏出醫療包。從里面取出紗布,消炎用的酒精,止血噴霧劑。
行星把手放在肩膀上的刀柄上,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用力的拔出來。
「噗!~~」
鮮血順著刀噴射出來。行星一把甩掉手里的尖刀,拿過紗布按在肩膀上。等血流的緩慢後,才拿開紗布,解開衣服後,行星先是噴了幾下止血劑,然後擦干淨傷口附近的血跡,用酒精把傷口消毒後,涂上消炎藥,最後用紗布包好。
做完這些後,行星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向流水一樣往下流。頭都已經全濕了。行星恢復了一力後,又把腿上的傷勢清理了一下,從新包扎起來。
包扎完腿後,行星拿過一瓶礦泉水,大口的喝了起來。又拿了壓縮餅干。添包肚子後,行星的體力恢復了許多。勉強能夠站起來。
行星拖著左腿,把自己的步槍撿了回來,檢查了一下,打開保險,拉了下槍栓,子彈上膛。
猥瑣男的槍和自己的一樣,就連手槍也一樣。行星知道暫時是沒有辦法去找回自己的手槍和戰神送給的尖刀,只好把猥瑣男的手槍和尖刀拿過來,暫時防身了。
一切都弄好了後,行星找了個視線好的角落坐了下來,研究接下來該怎麼做。最後,行星終于下定了決定。在剩下的2天時間內,能躲就躲,能藏就藏。
畢竟行星現在的狀況相當不好,左腿影響了移動度。肩膀上得傷影響了行星的射擊。如果在遭遇敵人的話,只這兩樣,恐怕後果堪憂啊!
這邊,行星做好了潛伏的準備,打算混掉剩下的2天時間。而在另外的一個地方,熊貓卻剛剛正式開始執行他的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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