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你不是要和哥換傷嗎?哥就和你換!」行星眼楮里冒著凶光,心中惡狠狠的說道。
陳二狗一看行星的這個動作,就明白了行星是什麼意思。嘴角揚起一抹猙獰的狠笑。手里的短斧加重幾分力量。
突然加重力量的短斧,度更快,帶起的勁風更猛。如果砍中行星,似乎能將行星攔腰砍斷一般。
陳二狗在剛進入赤牙的時候,第一任教官說過一句話,「想要在赤牙活下去,除了對敵人狠,對自己更要狠!」
這句話,陳二狗一直記在心里。對于行星的這種打法,陳二狗當然是求之不得。以傷換傷的經驗,他太豐富了。怎樣以最小的代價換取對付對方最大的傷害,是他以前經常做的事情。所以,他對這次攻擊有著絕對的把握。
這一擊,自己的肩膀或者右半身會受到傷害。但是,對方絕對會受到致命的傷害,即使沒有一招必名,對方也不會剩下什麼戰斗力了。
可惜,他低估了行星。不,應該是說低估了行星的身體本能。
就在斧子即將砍中行星腰的時候,行星左手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握著尼泊爾出現在那里。
「叮!」
一聲脆響,刀刃緊貼著行星的腰擋住了陳二狗的斧刃。
攻擊受阻,陳二狗略微愣了下神。不明白,行星那里怎麼會出現一把刀。不明白行星的胳膊是怎麼到達那里的。
按照正常人的思維,如果這個時候左手能夠到達那個地方,身體早就失去平衡,攻擊走樣不說,身體也會受到傷害。
所以說,陳二狗實在是低估了行星的身體。
在這樣的高手對決中,愣神,必將付出代價。
就算是陳二狗只是那麼稍微的愣神,甚至連1秒鐘都不到。可是,他還是為自己的失誤,付出了代價。
行星雖然不明白陳二狗為什麼愣神,可是,那短短的一瞬間,身體做出了最正確的決定。右手猛的加力。尼泊爾帶著呼嘯的勁風,斬向陳二狗的肩膀。只要砍中,陳二狗的這條胳膊是肯定保不住了。
刺骨的寒意令陳二狗瞬間回神。刀刃臨體,想要完全躲避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陳二狗不虧是經常在死亡線上模爬滾打的人,身體微微一扭,右手短斧瞬間收回,就勢向上一撩。
就算是受傷,也要給行星一下。
可惜,現在的行星,真是身體的本能接管著身體。對于陳二狗的這一撩,根本就沒有放在身上,右手的尼泊爾依然砍了下去。
「噗!~」
寒光帶起一抹艷紅。陳二狗雖然已經盡可能的做了規避動作,可是,依然沒有完全閃過行星的這一刀。
鋒利的刀刃,從陳二狗的肩膀處,一直劃到小月復處。要不是陳二狗在刀刃臨體,身體一扭,微微向後一仰,恐怕,此時的陳二狗已經被開膛破肚了。
「叮!」
又是一聲脆響,陳二狗上撩的短斧,再次被不可能出現的左手尼泊爾給擋住。
陳二狗想要以傷換傷的目的徹底宣告失敗。
陳二狗向後退了幾步,沒有注意自己的傷口,反而驚訝的看著行星那只神奇的左手。
「不可能!人身體的柔韌度怎麼可以達到這個程度!」陳二狗吃驚的看著行星,嘴里無意識的說道。
「哼!沒關系,你可以不把我當成人。」行星看著陳二狗,冷哼一聲,右手手腕一抖,震掉尼泊爾上的血跡。雙腳用力,再次向陳二狗沖了過去。
行星可不相信,流血可以讓人流死。至少,面前的這個人,行星不信。
所以,行星現在做的就是擴大戰果。趁其病,要其命!
看著渾身上下彌漫著殺氣,雙手背後,閃電般沖上來的行星。陳二狗猙獰的笑了笑,左手在傷口上一抹。
伸出舌頭,在沾滿自己鮮血的手掌上一舌忝。眼楮慢慢的變的血紅。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
陳二狗不是怕,也不是身上的傷口太痛。而是,他太興奮了,興奮的身體都已經開始了顫抖。這個場面,讓陳二狗想到了自己最後一場戰斗時候的樣子。那個時候,對方佔據著上風,陳二狗身上也有著多處傷口。可是,最後,陳二狗勝利了,以在床上躺了半年的代價,取得了勝利。
以現在的醫療水平,受傷在床上躺了半年,可以想象,那該是多麼嚴重的傷勢。
「啊!~~」
陳二狗大喊一聲,短斧一揚,頂著行星沖了上去。
「叮叮叮!~」
刀刃,斧刃,眨眼之間,兩者相互親吻了好幾次。
在次攻擊,行星的打法生了很大的變化。再也不會像開始的時候那樣,避免和陳二狗以傷換傷。
你要換,那就換好了!
可是,事情卻並不是像二者想的那樣。不,應該說,不像陳二狗想的那樣。
這一次,陳二狗想要以傷換傷,行星也不躲,就和你換。可是,行星的左手,每到關鍵時候,總是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出現在陳二狗的斧刃前,讓陳二狗想換沒的換。
相反,行星右手的尼泊爾卻總能給陳二狗帶來創傷。
「砰!」
行星一腳重重的踹在陳二狗的小月復上,將陳二狗遠遠的踢出飛。
行星站直身體,看著在地上翻滾的陳二狗,並沒有第一時間追上去,而是,將雙手上尼泊爾上的血液甩了甩,慢慢的走了過去。
陳二狗勉強的從地上爬起來,通紅的雙眼仿佛像在向下滴血一般,猙獰的看著行星。嘴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身上的傷口,沾滿了地上的泥沙,到起了一些止血的功能。
不過,行星已經不在乎這些了。就在剛才的這一輪戰斗中,行星自己都記不清楚到底在他身上砍了多少刀。
看到他又站起來,也不由得感覺吃驚。這些傷口要是放在行星身上,行星知道,自己絕對爬不起來。就那些傷口累積起來的疼痛,恐怕也得讓行星暈過去。
「你很強,可以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嗎?」陳二狗費力的說道。同時,暗暗的積攢體力,爭取對行星在次動攻擊。
「我還是那句話,死人沒有必要知道對方的名字!你可以去死了,帶著遺憾去死!」
行星這人說話一向算話,說了不告訴你,那麼,你就是死了也絕對不告訴你。
「md!你們都是白痴嗎?還愣著干什麼?給我上,滅了他!」
听了行星的話,陳二狗差點沒氣的暈死過去。都到了這個地步了,對方竟然還不想將名字告訴他。
陳二狗,側頭看向剩下的那些從赤牙里面出來的人,大聲的喊道。
可是,那些人竟然猶豫了。
行星對陳二狗,可以說是毫無傷的將陳二狗摧殘到這個地步,他們上去,能起到什麼作用。送死嗎?
「md!你們忘了義父的恩情了嗎?你們忘了我們走出赤牙的時候,下的誓言了嗎?你們還陪做赤牙出來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