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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新書榜十七,難道就不能沖到頁上去嗎?就兩步之遙而已!!!風騷起來吧!!!
當晚,Fs酒吧門口又生了一場大規模械斗,地面上到處是血跡斑斑,還有些散落的砍刀鋼管之類的凶器!
雙方自然是以馬騰飛為的勢力和以劉川周三為的團伙之間的又一次較量。
上次劉川一記雙管其下不可不謂令劉川周三一陣手忙腳亂,二人死里逃生為楊青烏所救後,劉川重傷住進了醫院,至今還未出院。
馬騰飛手下的老肥領著人更是把他們手下的場子掃了一遍,損失頗大!
危機時刻,多虧了周三硬挺著一身剛縫上線的刀傷出來帶著手下硬踫硬了幾下,馬騰飛那邊才見好就收,消停了些。
只是這Fs酒吧的生意太好,周圍全是些腦子白痴錢包很足的野雞大學生,場子旺得很。
所以雙方都想吃下這塊肥肉,以至于幾次沖突都有規模越演越烈的趨向。
要不是區公安局長徐森及時的彈壓了下雙方,恐怕周三還真是抵御不住!
至于周三感謝楊青烏的說法,一來是面子上的事情是他們這些混江湖的最為看重的,自己必須做的,以免落了別人下乘!
其二就是周三最近手下人手缺的厲害,一心想要招兵買馬的他自出那晚就可以判定楊青烏是一個為了金錢敢玩命的人,是個有野心的人,這樣的人最適合當手下,也最適合混江湖。
所以,三天以後,周三約莫著楊青烏已經回來了,領著幾個人又再次來到了小餐館。
上次大晚上的嚇的花容失色的老板娘自然是心里極不待見這些就差把我是壞人幾個字刻在臉上的地痞流氓,可是表面上還是一臉笑容,不敢懈怠半點,生怕惹著誰了一把砸了自家的小店。
「是找青牛吧?」
硬扯出的笑容委實有些難看,不過老板娘即便是自肺腑的笑也不見得能有多好看。
「啊?哦哦,那個是找青牛兄弟!在不在?」
會有回話,直接一嗓子就喊出了在後廚刷盤子的楊青烏,一邊在身前的圍裙上擦干滿是油漬和洗潔精泡沫,滿臉熱情沖上前去握住了周三的雙手,搖晃著說道︰
「你看你兄弟真是客氣,路見不平是應該的嘛!非要謝什麼謝啊!你說是不是?老江!」
眼神很自然的瞟過一旁聞聲出來的江煮鶴,其中的含義作為在社會上模爬滾打了,三教九流都接觸過的江煮鶴自然是輕松讀懂了其中含義。
心中暗罵一聲︰「刁民!」
臉上卻是一副簡單且熟練你的笑容,說道︰
「別那麼大張旗鼓的,都是應該的,稍微意思下就行!我們都不是那種人,是不青牛!」
心中一邊贊嘆江煮鶴這廝演技爐火純青,一邊招呼著諸位坐下,又是緊接著是給周三倒了一杯水。
「既然青牛兄弟不是那種做好事求回報的人,我也就不磨嘰了!哈哈。」
能在道上混這麼久,而且還混的不錯的周三豈能不解其中真意,于是就順著話音像是什麼都不懂的說道︰
楊青烏聞言並沒有如他想象中的那樣有些失態,反而莫名一笑,眼神中不留痕跡的閃過一絲疑惑和戒備。
第一次見到周三和劉川時楊青烏就已經大致判定出他們是什麼人了,他當然不是沖著那口頭上的十萬塊錢才救他們的。
要不是劉川手上的那個金戒指還有唯恐被後面那些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漢揮舞著砍刀追上,惹上一場無妄之災,一向小心謹慎的楊青烏怎麼會輕易冒險。
自從江煮鶴告訴自己已經來過一趟的周三還不是因為戒指的事情時,楊青烏就開始泛起了嘀咕,看樣子他也不是像那種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揮金如土的有錢人啊!
楊青烏想的沒有錯,周三的確算不上有錢人,十萬塊錢對他不算很多,但絕對也不是一筆小數目。
大多數人的印象中像他們這種混黑社會的亡命之徒從來都是揮金如土,不缺錢不缺女人的。
事實上有些小混混花錢大手大腳的看起來很瀟灑,但是最後存不下多少錢,年齡大了,混不動了的情景是很淒涼的。
而像周三這個帶頭大哥一樣的人物自然不會像那些不入流的小混混們一樣大錢沒有只會尋模點小錢,但他更多的是要為手下的兄弟們考慮,為整個組織考慮,更要為自己的後路著想。
所以,月兌險以後的周三是不會給楊青烏兌現這只空頭支票的。
至于他今天來的想法自然是想為自己找一個能夠獨當一面,心狠手辣的手下。
「呵呵,青牛兄弟,你跟我出去一下!我跟你說點事兒。」
周三掃了一眼屋子里的眾人,語氣清談的起身招呼這楊青烏向門外走去。
眉頭輕皺下,實在是想不通周三瓶子里到底買的什麼藥,回頭看了一眼江煮鶴,斂去了嘴角的笑容。
從來都是以最大限度惡意揣測別人用心的楊青烏自然不是心里變態,或者天生的缺乏安全感。
如果誰能看到他背後那一身繁瑣恐怖的傷疤自然就會明白一個艱難活下來的男人如此小心謹慎到偏執的地步不是沒有原因的。
起碼江煮鶴時間過的,所以他明白楊青烏眼神中的含義。
這些混黑社會很多年很囂張的經常喧囂自己身上刀疤的大漢或許加起來還沒有楊青烏一個人的傷疤多。
他們是為了生活,而他是為了活命,不一樣的!
有些不耐煩的站在餐館內的周三手下的小弟個個斜著楊青烏一眼,讓開了道路。
出去沒有五分鐘就回來的周三和楊青烏還是像剛見面一樣,有些虛情假意的熱情的笑著。
送走眾人離去,老板娘江煮鶴一眾人都是有些好奇的圍上來問道︰
「給你說啥了,青牛,是不是給你錢了?」
「沒,沒有。」
咧嘴笑了笑,楊青烏轉身去一邊去忙了。
只是轉過身後,緊緊地抿起了嘴角,有著一股難掩的冷峻在臉上閃動。
伸開右手,是一張紙條,有些潦草的記著一串數字,手掌握了又握,最終還是沒有扔到面前的那桶泔水里。
周三很坦白的給他說了一切,說是要交給他一個場子去罩,情況有些復雜,可以自己帶人去,也可以向他要人,罩得住的話每個月有近一萬的分紅全歸他。
見楊青烏未見思索便要轉身離去,周三塞了個紙條說︰
「這是我的電話,想好找我!我不相信一個大男人願意在這里端一輩子的盤子。」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卻也足夠能擾亂了楊青烏的心神。
晚上,躺在床上的楊青烏沒有像往常一樣廢寢忘食的看書做題,而是有些怔怔的出神。
已經是很晚很晚了,張勝的呼嚕聲起起伏伏。
一片黑暗的房間內,突然傳來楊青烏的聲音︰
「怎麼還不睡?」
「在等著你!」
「等我什麼?等我安慰你。」
楊青烏有些促狹的說道︰
「等你給我說事情!」
江煮鶴語氣依舊是不熱不冷的中隱隱有些期待。
睜開眼楮,看著無邊的黑暗,楊青烏語調低沉不帶任何感情的把周三今天拉攏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
語氣簡練到了簡短的地步。
很長時間江煮鶴都沒有回話,沉默,大團大團的沉默就如同這無邊的黑暗。
「你總不能在這里端一輩子的盤子吧,且說現在你還有個家大業大,背景顯赫,漂亮美貌的女人了。」
楊青烏沒有答話,漸漸的響起了輕輕的呼嚕聲,這個男人,背負著一生傷疤的男人實在是太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