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二更了,又是一個女主出場了,希望你們會喜歡,然後要書評要吐糟要建議順便要贊美……
第一百一十章︰
回住處的路上王玄策和江煮鶴簡單的又是給他說了下廣州市的一些情況,不像上海那樣整個市區的場子基本上已經被瓜分完畢,平時也就是小打小鬧的連之前如馬騰飛和劉川那樣的沖突也少見,因為改革開放沿海城市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而帶來.經濟日新月異的蓬勃展隨之而來的便是大量懷揣著財夢涌進的人流,所以廣州市乃至整個廣州省給人的感覺除了熙熙攘攘的活力和繁榮外就是魚龍混雜的各種口音讓人眼花繚亂。
所以廣州用一個字評價就是亂!很亂的那種亂。
出門在外的人多會按照地域鄉黨抱成團兒,素質高點的或許會和你講幾句道理,但大多還是習慣于幫親不幫理用拳頭和棍棒解決問題的,改革開放初期敢于全國各地跑的人多不是什麼溫良恭儉彬彬有禮之輩,多是些心思活泛手段狠辣偶爾還會有些民風彪悍的山區或者草原跑來的,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是不大可能,但是拳打腳踢一番倒還是很正常的。
整個番禹區也同樣是免不了的亂,各地來到廣州淘金的卻迫于生活要麼是心術不正混了黑的人大多數沒有幾個省油怕事的主,吃著自己碗里的也惦記著別人家鍋里的,所以整天你來我往勾心斗角的也好不熱鬧。
楊青烏低著頭琢磨了一會兒,一腳踢開路上的小石子,說道︰
「這兩天老江你們幾個辛苦下,勞務市場的活就別干了,耽誤時間再說我現在的活也勉強夠吃飯的了,重新再在番禹模一遍模底,列出來幾個勢力比較大的,還有人品口碑差的,過一段時間咱挑個軟柿子捏捏,再熱鬧不也是別人的嗎?不看了,老看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楊青烏現在的確是有些心慌有些著急了,有些急著想要建立點兒屬于自己的勢力和力量了,因為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在一家東北餐館里端著盤子對誰都是一張笑臉的小伙計了,也不是手下有近二百號小弟在附近可以耀武揚威凶名赫赫的流氓頭子了,他現在更像是一只喪家之犬逃出上海逃到廣州,有著貼的到處都是的通緝令,有著一千五百萬足夠令任何人動心的黑道暗花,他不知道接下來一次的追殺會是什麼時候?會是誰?會不會是一個把刀抑或是一支槍。
但無論如何起碼足夠令現在還很不想死的楊青烏膽戰心驚了,所以這個一個徹頭徹尾的悲觀主義者,有著些近乎于偏執的習慣和深埋入骨怨氣成正比的囂張跋扈的男人很是急迫的尋找得到屬于自己的力量,一種可以保護他可以保護那些把身家性命托付給他性命的力量。
也應該是察覺到了楊青烏心中所想,看著身前繁華的廣州市街頭明黃的路燈下那個依舊微彎單薄的背影,王玄策和江煮鶴頗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一個人眼中是明顯的期待,一個人眼中是微微的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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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國各地的確是貼滿了楊青烏的通緝令,就像是同樣傳遍全國各地的一千五百萬暗花一樣,不過也的確是像這暗花一樣即便是在天南海北三大虎人一致的壓迫下依然是有人敢鋌而走險的來取楊青烏這條小命一樣,這本來該起了重大作用的*最高級別通緝令也貌似是陽奉陰違的沒有了多大的效果。
作為上海市的公安局長,要麼在上海再進一步兩步要麼直接掉進*做個部長助理熬些年熬出來個副部長的張清軍自然是怒不可遏,世界上在沒有白人送黑人更為悲慘淒涼的事情了,尤其是位高權重卻還不能為自己的兒子報仇,明顯是白了一層頭的張清軍此時也是抽了一地的煙頭,敢怒不敢言用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再恰當不過了。
因為北京的一些關系已經有些隱約的透露出了在西山有處宅子已經不問世事好多年的老不死居然指名道姓的提了提那個原本他看起來連個渣滓都不算的楊青烏,雖然沒有說的太直接但是基本調子還是定下來了的。
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幾個顯赫一方的大人物為什麼毫不顧忌的提出來要保全這麼一個看起來和他們打死都扯不上半點關系的小人物的楊青烏接到北京的電話後整個心都是涼了,原來那晚警備區的電話還真是為了他打來的,不是因為李淮,也不是因為那三個要麼黑要麼白要麼不黑不白的人物,因為他知道他們沒有這麼大的能量讓*壓得下通緝令。
所以即便是現在*沒有光明正大的撤銷但卻也形同虛設一樣的沒有人敢再提了,就更不要說什麼自己那些動用的關系和施加的壓力了,所以他敢怒不敢言,不敢言不敢言。
當帶著一身足夠低調卻悠長芬芳burberrytouch款的香水回到北京還沒有來得及收拾好心情準備去八百里秦嶺拍些初春的自然風光回來的葉錦夭就听到荒木告訴了自己那個都已經準備不要那二百元錢的男人居然殺了市公安局長的獨子然後帶著一身囂張跋扈的從上海亡命天涯了。
沒有多麼食不遂味的卻也難免恍惚了幾次心神的她還是帶著淺淺的笑容走到了老太爺的書房,從明《二十四史》聊到《多寶塔碑》再到幾宋詞如《拜新月》《惜夢回》,一直恬淡寧靜到風輕雲淡的葉錦夭終于還是比不過老太爺數十年的養氣功夫,微微紅了下俏臉伏在老爺子耳邊輕聲說了些話。
有些老人斑的老太爺毫不掩飾的皺了下眉頭卻還是無可奈何的刮了下正想要撅起嘴難得顯露出一副小女兒姿態挺翹的小鼻子,寵溺的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抹不去的濃重粵語口音說了一聲︰
「女大不中留啊!」
葉錦夭倒不是有多麼扭捏羞澀反而眼神中有些煙火不侵的清冷,但終究是冷不過已經開始薄暮的夕陽下的其實並沒有多麼絢麗的余暉了。
楊青烏自然是不知道這麼多的事情,也沒有心思關心這麼多了,現在有命吃飯有命睡覺起床的他還是挺滿意的,雖然有些揮之不去的惶恐和不安,但還算是不錯的,尤其他最近開始開著貨車到處送些奼紫嫣紅的鮮花時心情就更加不錯了。
好吧,他不得不承認尤其是當他每天都可以在一家名字叫做秘密的花店加到一個笑容素淨的女孩後,心中的焦慮和不安總是會被莫名的被撫平了好多。
那個乍一看有著清爽柔順的短,沒有多麼像葉錦夭的驚艷閑淡,蔣倩茹的性感誘人,蔡言芝的清純冰冷,讓人會不自覺的目不轉楮一直看下去,她是那種五官極其耐看挑不出一點瑕疵的清新淡雅的感覺,會讓人擦肩而過走出幾步之後忙不迭的連忙轉身恍然若失的追尋那種難以忽視的美妙感受。
簽了收獲單據後才知道她叫秦繡白,和她笑容一樣素淨清新的名字,字跡沒有多麼的好看卻是很工整,一筆一劃淺淺淡淡。
「你花店的名字為什麼叫秘密啊?」
這是楊青烏第二次送花時幫忙卸完後有些沒話找話搭訕女孩嫌疑的問道︰
「因為這就是一個不能說的秘密啊。」
柔柔弱弱聲音給人些莫名其妙氣力不足的感覺,卻也有點活潑可愛。
楊青烏聞言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笑了笑沒有接話,秦繡白也沒有再說話,細心且溫柔的擺弄著那些五光十色芬芳美妙的鮮花,整個畫面美妙且美好,當然如果沒有楊青烏的那個大光頭的話或許會更加和諧。
楊青烏不是一個濫情的男人,起碼他自己是這麼認為的,但是他並不想否認他對這個見了兩面後的女孩就有些難以忽視的好感,或許是因為她有些像那個女人,或許是吧!盡管不多,但的確是有些相像的。